紫琼在房中喊开了,“皑雪!你别追了嘛,我投降了,赶紧起床吧,不然刘妈喊我们是大懒猫了。”
皑雪放下枕头打开了衣橱,为紫琼挑了件米色的真丝内衣,咖啡色的休闲上装,灯芯绒宽身长裤,紫色的扎巾,白色的巴西帽。自己也挑了同样的一套。
其实这两套衣服是昨天下午亚伟陪着她们在服装店里精心挑选的。卖一模一样的服装紫琼是不赞成的,她有天生的脱俗感和极强的表现欲,始终不愿意随波逐流,衣着打扮也脱俗雅致。当时,亚伟说得简短,“一个人雅致不俗,在人群中就像一朵孤零零的小黄花,有种人比黄花瘦的感觉,两个雅致脱俗的女孩走在人群中,就像两朵出水的新荷,褶褶生辉,又明艳照人。可是,回家要当心,刘妈不把你们弄错就是天大的奇迹了。”
紫琼和皑雪穿戴打扮好,像两只春蝶,婷婷袅袅地走出房间:“刘妈,你看谁来了!”
刘妈抬头向楼梯口望去;就见楼梯口站着两个翩翩然然的女孩;头戴同样的巴西帽,身穿同样的咖啡色休闲上装,同样的灯芯绒宽身长裤,内衬同样米色的长绒毛衫,脚穿同样棕黄色羊皮鞋,脖子上还系着同样的紫色扎巾,以及那同样飘逸的秀发,同样白皙面颊,同样深遂的双眸,她竟一下无法分清谁是皑雪、谁是紫琼。
刘妈在楼下喊开了:“夏凡!夏凡!你快出来看啊……?你的两个宝贝女儿把我弄糊涂了,她们又在花样百出,穿同样的衣服,戴同样的帽子,扎同样的扎巾,像一对孪生姐妹。我……我真的认不出谁是皑雪谁是紫琼了!你快出来帮我认清楚,免得我把她们弄错了。”
夏凡听到刘妈的喊声急忙奔出来,她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扶梯而站,竟无法分清谁是皑雪谁是紫琼来:“刘妈!刘妈!我也认不出来了,让我走近看看清楚再告诉你。”
夏凡走近了她们,笑着看了看皑雪,又瞅了瞅紫琼。“唉哟!你们两姐妹又在出什么新花样?怎么扮起了孪生姐妹花来了!别说刘妈认不出你们,就连我这当妈的也看糊涂了,快让我看看,谁把你们打扮得这样漂亮。”她伸出了双臂,把紫琼和皑雪同时拥入了怀中。“刘妈!刘妈!我帮你把这对姐妹花认出来了,你可要好好记住,这个是紫琼!这个是皑雪!如果还记不住,你就给她们每人做个记号,免得弄错了。”说完,拥着二个女孩下了楼。
刘妈拉着皑雪看了看,又捉过紫琼瞅瞅,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姐妹俩一样的漂亮,一样的衣着打扮,我真的认不出来谁是皑雪谁是紫琼了。你们两个小骗子!今后最好不要穿一样的衣服,不然我会弄出笑话的。”她回头看着夏凡笑了起来,“我不要做记号了,紫琼屁股上长了一块胎记,皑雪的屁股上总不能也长块胎记吧。如果下次要认不出来就找胎记。”说完,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夏凡也笑了起来:“她们两都这么大的女孩子了,你也没法找啊?”
紫琼一下子就冲到刘妈的面前,不依不饶地喊:“刘妈!你又笑话我有胎记了是不是,你从小不已经看够了嘛!岂有此理!”
刘妈笑望着紫琼说:“我又不是笑你屁股上的胎记,可是,除了胎记外,我确实没办法分清楚你们啊?紫琼!皑雪!你就饶了老刘妈吧,往后可千万别穿同样的衣服。”
紫琼挽着刘妈来到桌前座下:“好了!大家吃饭吧,看在你给我做喜爱吃的糯米荔汁糕,我就饶了您吧。不过,下次你还笑我,我真的把您扫地出门了。”
刘妈为紫琼和皑雪盛了红枣小米粥,为夏凡盛了莲子粥,为自己泡了杯红茶。其实红枣小米粥与莲子粥都是从超级市场中买来的罐装食品,放在微波炉中加热就可以吃。要命的刘妈最近又迷上了红茶,她听邻居王大妈说红茶可以减肥,就整天泡在红茶杯中,早晨要喝,午饭后要喝,就连睡觉前也忘不了要泡上一杯。
夏凡吃完后就上楼去了,她的脚也捷了,手也灵了,身子就像轻飘飘的绵絮。刘妈笑望着夏凡的背影,说道:“无事一身轻,看夏凡现在都要飘起来了,自从亚伟回来后,她早也是乐,晚也是笑,连走路都轻快多了。”
紫琼接口:“要说最乐的还是刘妈您,不但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就连梦中都在笑,‘真是春眠不觉晓’,刘妈梦里都在笑。”
刘妈瞪了紫琼一眼,“就是你会瞎编诗。”她转过身子对紫琼说:“你哥哥早晨让你把皑雪送到学校,这是车钥匙,叫你不要开快车。还有,亚伟今天第一次上班,他有一大堆事要处理,你送完了皑雪就回来,不要开着车子到处闯,免得我担心。”
紫琼接过了车钥匙,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还是哥哥最疼我,回来就让我开车!妈妈在家把我看得像个小犯人,给我买了车子也不让我开。”她迅速抓起了皑雪,“走,我送你去学校。”
刘妈在身后喊:“开车别闯红灯!”
……
户外,阳光柔柔的,微风徐徐的,鸟儿呢喃花儿飘香。紫琼一阵风似的跑进了车库发动车子的引擎,开出了她那辆黄色小跑车:“我今天不闯红灯才怪呢,皑雪姐!上车,我今天要夺个五连冠!”
皑雪一下子被紫琼的兴奋感染了,她迅速进了车中。车门还没有关好,小跑车就箭一般地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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