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掉了满脑子的规则,抬头看了看大众传播:“大众传播也完蛋了,真搞不懂念大众传播有什么用嘛!毕了业也待业了!三十岁恋爱还没开始不照样快乐吗?我才十八岁干嘛逼迫自己毕业!”
这时奇迹出现了,有几只小蜜蜂绕着那束小黄花低旋着、追逐着。有二只大胆的小蜜蜂忽然落在花蕊上,挠起屁股往花蕊中钻……
皑雪开心地笑了。暗自低咕:“逼迫自己毕业,不如看小蜜蜂恋花蕊!”
她没有动,是怕动了就会吓走那二只可爱的小东西,她也没有叹息,生怕叹息影响那二只可爱小蜜蜂的情绪。“生物老师说,凡是有生命的动植物都有情绪,那小蜜蜂即有生命,也就有情绪了。唉呀!小黄花也有生命,它一定也有情绪!小蜜蜂嗫它的花蕊,她一定会痛的!”
一时间,她吓得惊慌失措起来,即怕小发明飞走,又怕小黄花会疼。在两者都不可抛的情绪下,她错愕地怔忡在那儿了……
夏凡喂养的小豆豆晃晃悠悠地跑来了,皑雪心中大急,她直向小豆豆使眼色。小豆豆即没有悟性,更读不懂皑雪的心语,依然欢快地向皑雪奔来……
那两个小东西并没有不速之客闯入而吓走,反而更加欢腾了。皑雪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该死的小豆豆并没吓走我的小蜜蜂。”
小豆豆友善看了看皑雪,温驯地依俯在她的脚边,尾吧轻轻摇动着,两只眼睛盯着那小黄花,显然已发现了小蜜蜂。
一忽儿,奇迹又出现了,几只小蜜蜂同时落在花蕊上,挠起尖尖的尾吧拼命往花蕊里钻。有二只大胆的小蜜蜂,不但不怕小豆豆,反而绕着小豆豆眼睛翁翁地飞。小豆豆不干了,张开婴红的小嘴,。对着音浪乱七八糟地斯咬着。小蜜蜂并没有逃避,反而更欢腾了。小豆豆终于妥协了,把头深深地隐藏在皑雪的裙褶中去了。
夏凡寻着小豆豆的踪迹来到花园中,看到的就是这副景像。她并没有打破这恬静的景致,悄悄地站在柳阴下,微笑地看着眼前这副‘蜜蜂绕花飞,宠物依裙褶’的美景。
小豆豆钻出裙褶,双眼放光地注视着什么。皑雪放掉小蜜蜂,顺着小豆豆的眼光望去,立即触到夏凡那温柔的凝视。她热烈地冲过去:“妈妈!您怎么也来了……”
夏凡忙喊:“别动!你的小蜜蜂……”
皑雪惊眸回视,那群小蜜蜂被她吓得纷纷逃跑了。她不顾一切地奔向夏凡,双手环住夏凡的脖子,乱七八糟地喊:“妈妈!妈妈!都怪您嘛!都怪您嘛!一来就把我的小东西全吓跑了嘛……”
夏凡笑的合不拢嘴:“怎么怪起妈妈来了,妈妈不是提醒你,别吓跑了那些小蜜蜂呀。”
皑雪耍懒般地嚷:“就是怪您嘛!就是怪您嘛!妈妈一来我什么都忘记了,结果奔了过来,把我的那些小东西全吓跑了嘛……”
夏凡没办法了,她用手爱怜地搂着皑雪说:“好……!好……!都怪妈妈,都怪妈妈吓跑了你的那些小东西。只是,那些小东西没有你可爱。”
小豆豆跑过来,它一忽儿咬咬皑雪的裙摆,一忽儿咬咬夏凡的衣褶。皑雪低头慎怒道:“还有你!偷着跑来看我有没有偷懒,结果引来妈妈,把我的小东西全吓跑了嘛!”
夏凡更加乐不可支了:“不怪小豆豆,是我来看你有没有偷懒,有没有用功念书,结果偷懒被我抓紧住了。”她抬手轻捻皑雪的额头。“就知道贪玩恋着那些小东西!拿下到毕业证,我非罚你这小东西做苦力不可!”
皑雪又耍懒了:“妈妈又不罚我,只罚我的小东西,那我就不用背那些习题啦……”
夏凡好温柔慎说。“谁说不罚你!拿不到毕业证!妈妈就罚你做苦力,看你还敢不敢偷懒,恋着那些小蜜蜂!”
“还要罚我啊……!”皑雪装出一副可怜相。“妈妈!我的习题要完蛋了。在妈妈的呵护下,我那能背下那些习题嘛!唉!毕业考都成了我的负担了,妈妈的关爱也成了我的负担。您知道吗?想您是我的快乐,背习题是我的酷刑!妈妈!妈妈!能不能不背习题了嘛?反正毕了业就会失业,我求妈妈了嘛?我能不能不毕业,天天陪在您身边……”
夏凡惊讶了:“你天天陪着我这老太婆干什么,年青人有年青人的世界,我也不能用温暧的家缚住你啊?那样对你不公平!皑雪最听话,听我的,毕业也添了一条出路啊?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女,因毕业考不及格,被老师赶出校门!”
皑雪乱七八糟地嚷开了:“妈妈不是老太婆!你怎么能把自己说成老太婆呢?我不能原谅您……!你几乎和我同样的年青,年青的只佩做姐姐,甚至,妈妈的心年青的只能做我妹妹!”她轻轻地吻了吻夏凡的面颊。“妈妈姐姐!您不能把自己说成老太婆了……!”
夏凡被弄糊涂了:“倒底是妈妈还是姐姐啊,你这个马屁精!妈妈真的年青得只佩做姐姐吗?就知道哄妈妈开心来逃避毕业考!只是,不能喊妈妈姐姐了,别人听到会笑话的,说我们家没大没小。”
皑雪不依不饶地嚷:“谁要笑话就让谁笑话好了!难到您怕笑话就埋没掉青春!妈妈,我没有哄您开心逃避毕业考,您确实年青得像个姐姐,慈爱的像个妈妈。如果走在大街上,说不定有小男生追您呢!”
夏凡咯咯地笑开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你不怕妈妈罚你晒太阳啊,小男生追我这个老……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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