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起:“老姑,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咂咂旁边,咋还有一个小咂咂啊!”
“嗯,”老姑皱着秀眉,噘着小嘴难为情地嘀咕道:“是啊,我早就发现
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大侄,这事,咋说出口啊!”
“嘿嘿,”我将手又伸到老姑另一个腋下:“老姑,这里也有一个小咂咂,
老姑,这么说来,你有四个咂咂,一对大的,一对小的,”
“唉,”老姑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笑呐,人家可难受了,大侄子,怎么办
啊,哪有女人家长了四个咂咂的,这不成母猪了,大侄,给姑姑想想办法吧!”
“我可没什么办法,你还是去医院,让大夫想办法吧,看看怎么办!”
“我可不去,让大夫乱摸,我不干!”
“那,你就全留着吧,等咱们有了孩子,咂咂有的是,保准吃不完地吃!”
“嘻嘻,”老姑淫迷地浪笑起来:“大侄,咱们能生孩子么?”
“为什么不能,来,老姑,现在就种个种子吧!”我开始解老姑的裤带,老
姑面露窘色:“大侄啊,这,大露天地的,能操,不,能做爱么?”
“咋么不能,更好玩,更富有诗意,更浪漫,”
“嘻嘻,远点扇着,你又浪漫了了,在露天地操,不,是做爱,要把你的鸡
巴给冻硬喽,到时候,我看你还他妈的浪漫不,还诗意不。”
我搂住老姑的脑袋,央求道:“来,老姑,给我发动发动!”
“干么,还让老姑给你啯鸡巴啊!”
“当然,啯鸡巴最过瘾,最舒服,来吧,老姑,快点给我啯啯吧,我已经憋
得受不了啦!”
“坏——蛋!”
老姑戏骂一声,柔顺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吸啯起来,我则将手滑进老姑
的胯间,手指头扑哧一声,塞进她的小便里,放肆地抠挖起来,老姑不禁哎哟哎
哟地呻吟起来:“大侄,轻点,咋总是这么使劲地抠老姑啊,你想把姑姑给抠死
啊!”
我不仅没有轻下来,索性又溜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起来,狠狠地扩张
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也不再叫嚷,凭着过去的经验,叫嚷也是徒劳的,在老姑面
前,我永远都是这般地任意胡来。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
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
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
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羔,连同它们的
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
了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羔,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
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羔,开始剥皮、开
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
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
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
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
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
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
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
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
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
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
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
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
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
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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