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
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燥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
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
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
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
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
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
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
“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
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
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骚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
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
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着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
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色,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
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
“混小子,小骚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
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
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
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之中,奶奶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
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
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
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
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
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
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滔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
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
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
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了推我:“哎呀,
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未
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
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说道:“孩子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欢这
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
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
着我呢!”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
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
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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