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肉洞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
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在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做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骚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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