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姑好!”
“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
“嘻嘻,”老姑闻言,愈加淫荡地叉开了双腿,以方便我的插抠:“大侄,
只要你听老姑的话,你让老姑怎样,老姑就怎样!”
吧叽,吧叽,吧叽,我的手指快速地插抠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溅
起片片晶莹的涟猗,股股迷人的骚气顿然扑进鼻息,我幸福地咧开了小嘴,得意
洋洋地微笑着,老姑也沉浸在性的享受之中,双目微闭,放浪地哼哼叽叽着。
“嘿嘿嘿,”
“嘻嘻嘻,”
“哈哈哈,”
从柴禾垛的后面传来一阵阵大人们的戏嘻声,我回过头去一瞅,身后是一堵
高高的土坯墙,声音是从土坯墙外传过来的,老姑睁开了眼睛:“那是生产队的
社员,一边干活,一边打闹呐!”
“哦,”我放开了老姑,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她的小便里抽出来,放到嘴里美
滋滋地吸吮着,然后,将散发着老姑小便迷人气味的小手搭到土坯墙上,身子一
跃,便非常灵巧地翻上了土坯墙头,我骄傲地骑地墙头上,冲着依然仰躺在柴草
上的老姑摇了摇刚刚插抠过她小便的手指头。
“大侄,下来,别摔着!”看到我示威般地摇晃着小手指,老姑面色红晕,
一边呼唤着我,一边套上裤子,站起身来,系好裤带:“大侄,听话,快下来!”
“老姑,我玩一会爬墙头,还不行吗?”
“大侄,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啦,老姑不喜欢你了,不跟你好了,以后,”老
姑指了指刚刚被我肆意插抠的胯间,那个意思是说:你不下来,我就再也不让你
摸小便了!我央求道:“老姑,就一会,我马上就下来!”
“唉,那好吧,就一会,说话可要算数哦!”
“老姑,”我骑在墙头上,向老姑伸出手去:“你也上来玩一会吧,你看,
生产队的院子里,可热闹啦,哎呀,要杀牛啦!”
“是吗,”老姑闻言,一把搭住我的小手,秀美的小脚蹬在土坯墙的一个凹
陷处,我猛一用力,老姑便呼地翻上了墙头,她搂住我的腰,亦骑在了墙头上。
“大侄,”望着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突然骄傲地对我说道:“大侄,你知
道么,生产队的队长,是我亲外甥!”
“啥?”我绝对不肯相信老姑的话,这简直是吹牛啊:“老姑,你说啥啊?”
“真的,”老姑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不信,问奶奶去,生产队长是你大姑
的大儿子永威,他是我的大外甥,你的大表哥,嘿嘿!”
“哇——,”我瞪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老姑继续向我卖弄着她的老资本:“我三嫂,也就是三婶,是生
产队的妇女主任!”
“嘿嘿,”望着眼前得意洋洋的老姑,我不愿再理睬她,将面孔移到生产队
那宽阔的,但却极其凌乱的大院子中央,我突然发现,在院子中央,绑着两头为
人们劳累了一生,终于因年迈而无法继续劳累下去的老母牛,四只浑圆的,充满
绝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无情无义的人们,不时扬起被粗大的缰绳磨得又光
又亮的脖胫,哞——,哞——,哞——地哀鸣着,向人们述说着自己可悲的、毫
无意义的一生。
“哞——,哞——,哞——,”
对于两头老母牛最后的哀号,人们根本不予理睬,一个个喜笑颜开、叽叽喳
喳地指手划脚,迫不急待地翘首企盼着行刑的时刻尽快来临:“操,”一个闲汉
操着双手,不耐烦地冲着正在磨刀的屠夫嚷嚷道:“操,真能磨矶,还没磨完啊,
我说,你是磨刀呐,还是绣花呐?”
“哼,”屠夫嘻皮笑脸地抬起头来,我立刻看到一幅可怕的凶相,他扬了扬
手中寒光闪闪的屠刀:“急什么啊,磨刀不误砍柴功么!”
“大侄,他叫卢清海,是个杀猪匠,可狠喽,一喝醉酒,就往死里打老婆,
……,哎哟,”老姑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哎哟,哎哟,太狠啊!”
我转过脸去,只见屠夫卢清海纵身跃到老母牛的脊背上,他伸出手去,拽住
牛角,另一只手将赅人的尖刀无情地压在母牛的胫下,我立刻听到一阵悲惨的哀
号,老母牛的脖子顿时喷出滚滚鲜红的热泉,继尔,老母牛咕咚一声,瘫倒在地,
圆圆的大眼睛痛苦不堪地瞅着身旁行将赴死的同伴,同伴则低下头来,无奈地嗅
了嗅同伴血流如注的脖胫,哞——,哞——地哀鸣着。
“哇,”我惊呼道:“好狠啊,老母牛好可怜啊!”
“啊哈,咱们的妇女主任今天打扮得咋这么水灵啊,有什么喜事么?”几个
正在铡草的汉子们顶着一头头的草屑,一脸淫邪地望着我那刚刚精心梳洗打扮过,
满脸孤傲之气地走进院来的年轻三婶,也就是生产队里颇有些权利的妇女主任。
“嘿嘿,”屠夫卢清海开始剥牛皮,他亦瞅了瞅我那年轻的、身段匀称、适
52书库推荐浏览: 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