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然挎起小竹蓝,冒着被抓获、被揪斗的危险,做起了一桩大得不能再大的买卖
:街头鸡蛋贸易。
奶奶走家串户地收集鸡蛋,装满竹蓝之后,奶奶便用手巾遮掩好,蹬上钢铁
厂的通勤小火车,溜到附近的钢铁厂,与钢铁工人秘密地进行鸡蛋交易,每只鸡
蛋赚取一点点根本不值一提的蝇头微利。
在那个火热的年代里,这可是违法的事情,被政府斥责为:投机倒把,是要
受到严厉打击的,必须坚决取缔的。交易好做,一手交钱,一手数点鸡蛋,而与
政府周旋,却是一件让奶奶非常头痛的事情,奶奶必须一边尽力地兜售她的鲜鸡
蛋,一边时时刻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与政府管理人员打埋伏,像小孩子似地
与之捉迷藏。管理人员身着便衣,有时,甚至装扮成买鸡蛋的钢铁工人,奶奶不
止一次地自投罗网,满满一竹蓝鸡蛋,悉数没收,口袋里的钞票,全部收缴,然
后,被扔进学习班,眼泪汪汪地啃上几天硬梆梆的窝窝头。
每天傍晚,我都和老姑倚着木窗,焦虑万分地盼望着奶奶能够平安回来。
“妈妈今天不会出什么事吧?”老姑皱着眉头嘀咕道。
“不会的,”我则信心十足地安慰老姑道:“不会的,奶奶很机灵,不会被
他们逮住的!”
哗啦一声,房门被人重重地推开,奶奶一脸疲倦地走进屋来,我和老姑不约
而同地扑向奶奶:“妈——,”
“奶奶,”
“哈,”如果奶奶现出喜悦之色,那一定是顺利地卖光了鸡蛋,赚到了一点
可怜的散币,此刻,奶奶会无比自豪地掏出成把的散币,一边数点着,一边美滋
滋地讲述着这一天,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与管理人员巧妙周旋的、即可笑又惊
险,且刺激的故事:“今天,哈,一个老家伙又逮住了我,他拽住我的竹蓝,正
要掏证件让我看,我趁他稍一松手的机会,嗖地转过身去,拼命地跑开了,那个
老家伙上了点岁数,腿脚不太利落,没有追上我,我一口气跑出住宅区,钻进了
小胡同,嘿嘿,恰巧碰上一个大买主,一蓝子鸡蛋都卖给了他,省了不少心啊!”
然后,奶奶幸福地掏出一块热馒头,塞到我的手里:“大孙子,趁着热乎,
赶快吃了吧!”
如果奶奶进屋,空着双手,脸色暗淡,不用问,奶奶今天一定是又栽倒在管
理人员的手上,好话说了一万语,终于没有把她扔进学习班。
“妈,”老姑怯生生地望着绝望的奶奶,我拉着奶奶凉冰冰的大手掌:“奶
奶,”
“咦——,”奶奶突然涌出一串酸涩的老泪:“大孙子,奶奶今天又给管理
所的逮住了,鸡蛋都没收了,奶奶没能耐,钱都收缴了,没给大孙子买好吃的,
咦——,”
“妈,”二姑端来一碗热汤:“妈,别上火啦,今天没收了,明天,再想法
挣回来,妈——,吃点饭吧!”
“不,”奶奶推开热汤,连衣服也没脱,便钻进了被窝:“我不吃,我不饿!”
……
6
“老姑,”秋天的早晨,泛着丝丝怡人的凉意,我拽住老姑的细手,喃喃地
说道:“老姑,咱们到柴禾垛里玩一会去吧!”
“嘻嘻,”老姑早已明白我的用意,到柴禾垛里,除了任由我抠摸她的小便,
我是不会干别的、其他任何事情的,可是,老姑却明知顾问:“大侄,到柴禾垛,
玩什么啊?”
“老姑,走吧,”我不容分说地将老姑拽扯出屋门,来到静寂的柴禾垛里,
我一把将老姑推坐在松软的禾草上,然后,咕咚一声,身子一瘫,重重地压在老
姑的身体上,老姑喘息道:“哎哟,压死我啦,大侄子,快点起来,老姑都快上
不来气喽!”
“老姑,”我终于从老姑娇巧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把拽住她的裤带,老姑
心领神会,一边褪着裤子,一边用指尖点划着我的鼻子尖:“小坏蛋,小邪门,
又要抠老姑的小便喽!告诉老姑,听不听老姑的话?”
“听,”我机械地答道。
“老姑好不好哟?”
“好,老姑好!”我抱住老姑的脑袋,非常讨好地亲了一口,老姑顿时喜形
于色,只见她双腿一扬,小屁股一抬,哧溜一声,便痛痛快快的褪下裤子,露出
雪白细嫩的圆屁股,将可爱的小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得呼地
低俯到老姑的胯间,一对小色眼死死地盯住老姑白嫩嫩的小便,老姑扭着脑袋,
淫迷地笑道“嘻嘻,有啥好看的啊,天天看,也没看够哟!嘻嘻,”
我扯着老姑的两条小肉片,手指尖扑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探进老姑的小便里,
因紧胀,老姑本能地哆嗦起来,继尔,又轻轻地哼哼几声,我的手指肆意插抠一
番,老姑的小便渐渐地滑润起来,我的周身立刻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更加得意
地插抠起来,老姑面色绯红,玉嘴微开:“大侄,老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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