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获颇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了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
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
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鸡巴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
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着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
惧,既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骚
屄,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
颐这个小骚屄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
啊:骚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
“小子,”望着得意洋洋,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着,同时,还
有来到去地哼哼着《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
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
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
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
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
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
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
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着,说着,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
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
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
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
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
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
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
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
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嘱咐我道:“小
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
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
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尤如
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
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着: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
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
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我转动着方向盘,满脸得意地望着被我渐渐甩到后面的奔驰车。突然,在那
平展展、绿茵茵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条宽阔的、白哗哗的大河,我顿时惊呆
住,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嘴里傻呆呆地自言自语道:“啊——,辽——河——
辽——河——,奶奶,老姑,新三婶,小石头,……,啊,辽河,辽河,……”
……
(八十四)
望着那滔滔流淌的辽河;望着那浪光鳞鳞的水花;望着那枝繁叶茂的大柳树
;望着那随风荡漾的如茵绿草;望着那云朵飘浮的蔚蓝色的晴空,我不禁心潮澎
湃,感慨万千,手中的方向盘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呼哧带喘的汽车中邪般地从
前方的出口处,不可思议地溜将而去,摇摇晃晃地驶上狭窄的、沙浆泛起的乡土
路上。
啊,辽河,我的故乡!你不孝的儿子,又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汽车像头悠哉游哉的老黄头,缓缓地、慢条斯理地徘徊在故乡那
纵横交错,无比熟悉的,极为亲切的公路上,车窗外响起沙沙沙的脆响,那是故
乡的大柳树,欢快地舞动着修长的柳枝,真诚地欢迎我的归来:哈,小力,多年
不见啊,我们好想你啊!啊,小力,还认识我们么,我们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一
天天地成长起来的啊!
望着沙沙作响的大柳树,我心头一热,兴奋不已地停下汽车,伸出哆哆颤抖
的手掌,饱含真情地拽住飘逸而来的长柳枝,轻轻地抚摸着:啊,可爱的大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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