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来了,她默默地坐到我的身旁,轻柔地抓掐着我的手臂:“这小子,长
得更壮实了,瞧这胳膊,比铁还硬啊!”
八爷来了,他乐合合地爬上土炕:“小免崽了,来,跟八爷干一杯!”
“干!”
“……”
所有的亲人差不多都赶来看望我、问候我,唯独没有我日思夜想的老姑,更
别奢谈我的儿子——小石头了!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着烈性白酒,尽管对老姑
和小石头充满了思念之情,却断然不敢在众亲人面前,提及一个字,大家也都心
照不宣地,根本不谈及这个敏感的、难堪的、伤痕般的话题,仿佛从来没有发生
过,或者,老姑和小石头,早已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了,再也不存在了!
“干!”
“……”
一杯又一杯的烈性白酒将我彻底击倒,直到今天,我也回想不起来,在那难
忘的一天里,我往肚子里灌了多少白酒,更无法想起自己是如何醉死过去的,也
不知道亲人们、乡邻们是何时叽叽喳喳地、三三俩俩地离开水泊凉亭的。
“水——,”漆黑的深夜,难奈的饥渴将我从沉醉中扰醒:“水——,
水——,水啊!”
“呶,”很快,一只水淋淋的大木瓢悄然移动我的面前:“给,小力子,水
在这呐!”
“咕噜!”我爬起身来,握住木瓢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新三婶肥实的白手
紧握着大木瓢,在黑暗之中,均匀地喘息着,丰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汗热味:
“嘿嘿,慢点喝,别呛着,混小子,没人跟你抢,慢着点!”
“啊——,”一番不顾一切的痛饮,我终于满意地推开了大木瓢,重新仰躺
下去:“哇,好解喝啊,故乡的水,还是那么的苦涩!”
“嘻嘻,小骚蛋子!”新三婶将木瓢放到窗台上,肥实的白手极为挑逗地掐
拧着我的面庞:“嘿嘿,混小子,长得更结实喽!”
说着,新三婶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迫下来,软绵绵的酥乳紧紧地贴在我热
滚滚的胸脯上,在新三婶的重压之下,我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嗅闻着新三婶那
独特的、骚辣之中混合着浓烈猪腥的体味。
“喔——,哟——,”新三婶放浪地张开微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面
庞,舔吮着我粗硬的胡茬,继尔,又将整个嘴巴堵住我的口腔,哧喽、哧喽地吞
咽着我口中的津液,同时,放肆无边地喘息着,呼出股股臊膻的,掺杂着剌鼻蒜
味的热气,把我搞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抑地伸出厚厚的舌头,狂野地舔吮着新三
婶热辣辣的口唇。
突然,我灼热难当的身体本能地激泠起来,一把推开新三婶红通通的、欲火
横喷的面庞:“三婶,三叔呐!”
“嘻嘻,混小子,”新三婶得意洋洋地搂住我青筋直跳的脖颈,燥热的嘴巴
依然蒜味扑鼻:“小骚蛋子,你他妈的也知道怕个人啊,没事的,把心放到肚子
里吧,你三叔啊,嘻嘻,他——抓——猪——去——喽!嘻嘻,”
“哈,”听到新三婶柔中带淫的话语,我顿时兴奋不已地搂住她那丰盈的、
热烘烘的粉颈,大嘴一张,放心大胆地狂啃起来。
新三婶则更为淫糜地亲吻着我,开张到极限的嘴巴不由自主地流溢着串串粘
稠的口液,一对豪乳轻薄地按揉着我的胸脯,两条大腿老练地摩娑着我毛茸茸的
双腿,胯间那个成熟剔透的肉包包淫荡地挑逗着我的鸡鸡。我一边与新三婶纵情
地亲吻着,一边忘乎所以抚摸着新三婶肥硕的、雪白的,温热的、泛着点点细细
颗粒的大腿,感受着空前的酥软和麻滑。
“喔——,哟——,哦——,咦——,”
新三婶仍然爱恋不舍地吞咽着我的口液,而我,则将手掌伸进新三婶薄薄的
内裤里,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抓掐着新三婶肥实的双股,铁硬的鸡鸡恣意磨擦着那
个迷人的肉包包。新三婶主动地将肉包包死死贴在我的鸡鸡上,卖力地扭动着,
咕噜咕噜吞咽着口液的咽喉里,发出雌性动情时真诚的、令我沉醉的呻吟声:
“喔——,哟——,哦——,咦——,”
哧溜,我滑向新三婶肉包包处的两根手指,不可想象地,哧溜一声,便捅进
新三婶那滚热的、嫩肉充盈的小便里,幸福地抠挖起来,新三婶立刻春情勃发地
哼哼起来,同时,极为配合地跪起双膝,大幅度地叉开骚气滚滚的胯间,肥大的
屁股高高地撅起,淫液漫溢的肉洞任由我肆意抠捅:“唔呀,哦哇,小骚蛋子,
手指头好硬啊,啊,抠死我喽,混小子,抠死三婶喽!”
“嘿嘿,”我的手指在新三婶的肉洞里粗野异常地抠捅着、抠捅着,新三婶
不再亲吻我,而是抬起头来,一边淫荡地望着我,一边扭动着双股,配合着我的
抠捅,渐渐地,我的手指感到有些酸麻,我深深地呼吸一下,抽出淫水滴淌的手
指,顽皮地塞到嘴巴里,哧溜、哧溜地品味起来:“哇,咂咂,好腥哦,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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