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力气,你不是刚刚领教过了?我的爸爸,那可不是吃素的,他还能受得了
这个,小力,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一旦把你和妈妈干的好事,告诉了爸爸,
嘿嘿,我的爸爸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不信,你就试试看!”
“剁——呗!”我突然横下一条心,活像临刑前的革命烈士,大义凛然地说
道:“哼,你尽管抖落好了,老子不怕,剁——呗,剁死拉倒,死了消停,早死
早托上!”
“嗬嗬,”蓝花秀眼怒瞪:“好啊,是个爷们,敢作敢当,既然你不怕剁,
那,我的爸爸当然可以成全你,让你做个傻屄烈士!可是,”蓝花小手在我的脸
上轻轻地一撩:“你是死了,成为傻屄烈士了,可是,你的妈妈呢?你的爸爸
呐?你的姐姐呐?傻——屄——,”
“啊——,”我刚刚坚定的决心再次被蓝花震慑住,面对着这个淫浪的小妖
精,我终于束手无策地垂下脑袋:“怎么,难道,你爸爸,会把我家斩尽杀绝
吗?”
“哼,”蓝花手指一紧,冷漠地掐住我的鼻子尖:“我爸爸可不是好惹的,
他不但很有力气,一般人打不过他,并且,我的爸爸,黑白两道,全都吃得开,
谁若是把他惹火了,只要他一句话,要你胳膊,决不拿你的腿,让你全家都死,
不会漏下一个!”
“吹——!”我嘴巴一撇,讥讽道:“别吹,不怕把房盖吹起来,还不怕吹
得满子起灰么!”
“嘿嘿,”蓝花瞪起秀眼:“不信,哪好,哪天就练练呗!”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死亡的沉默,我与蓝花在沉默中,
尤如两只跃跃欲试的斗鸡,脑门顶着脑门,黑发刮着秀发,四只眼睛死死地对视
着,两张嘴巴互不服气地扭动着。
“嘻嘻,”蓝花突然扬起了脑袋瓜,若无其事地大笑起来,一只小手从我的
胸前缓缓溜下,最后,笑吟吟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小巧的手指几番扭动,便熟练
地松开我的裤带,一把掏出我的鸡鸡:“得了吧,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是剁
啊、又是杀啊,这是哪跟哪啊,老公,消消气,……”
蓝花的小手握着我的鸡鸡,欢快而又娴熟地套弄着,脸上那严厉的神态突然
一掠而过,双肩一抖,睡衣哗啦一声滚落而下:“消消气,消消气,”说完,赤
身裸体的蓝花大大方方地蹲下身去,小嘴一张,嘻皮笑脸地含住我的鸡鸡。
哼——,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卖力吸吮着鸡鸡的淫态,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屁股生硬地向前一挺,红通通的鸡鸡头对准蓝花的小嘴,粗野异常地捣撞起
来:“操——,操——,操——,”
……
(八十八)
离开了温暖的、纯洁的、母亲般的大辽河;离开了最最亲爱的老姑;离开了
丰满的、骚浪的、有着男人粗犷、开朗、豪爽性格的新三婶,回到喧嚣的、吵闹
的省城,我便一头扎进大酱块家那混浊不堪、肮脏恶臭的污水河里,从此再也不
能自拔。
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啊!这是地狱般的生活;这是噩梦般的生活;这
是荒唐透顶的生活;这是奇丑无比的生活;这是腐气冲天的生活。我深深地陷在
由大酱块、蓝花、都木老师这三个人交错混合而成的、巨大无边的泥沼中,艰难
地、晕头转向地、毫无希望地挣扎着。
在这个外表光华、绚丽,而内中却令人窒息的、荒谬不伦的家庭里,大酱块
与蓝花,这对由铜臭作缘,而滋生出的父女畸恋,无论其往昔是怎样隐秘的、偷
鸡摸狗般的进行着,我始终不得而知,但自从那天深夜起,这种充满恶臭的关系
一挨在我的眼前极不愉快地、不合时宜地爆光之后,无论我接受与否,大酱块父
女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索性顺理成章地在我的面前明晃晃地展开了。
“啊,女儿,”傍晚,烂醉之后的大酱块,摇摇晃晃地闯进卧室,嘴里喷着
呛人的酒气,一脸淫色地张开双臂,正在梳理秀发的蓝花,立刻放下小梳子,欢
蹦乱跳地扑到大酱块的怀里:“傻——爸——,这又是在哪喝的啊,哎啊,站稳
喽,别摔倒,咂咂,瞅你,几个菜,把你喝成这样啊,又上听了!”
“哦——哟——,”大酱块紧紧地搂住蓝花香杨柳般的腰肢,在蓝花的拥撞
之下,大屁股顺势瘫坐在床铺边的沙发上:“哦——哟,我的宝贝女儿,一天看
不见,爸爸就想得要死哟,啊,看我的女儿,越长越水灵,越长越漂亮,谁也没
有我的女儿长得受端详!哦——哟,哦——哟,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嘻嘻,傻——爸——,”就在我的面前,大酱块和蓝花无拘无束地又是搂
抱、又是亲吻、又是掐拧、又是调笑。蓝花娇滴滴地坐在大酱块的肥腿上,大酱
块臭哄哄的大嘴泛着让我作呕的涎液,粗糙无比的黑熊掌得意万分地按揉着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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