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当我兴冲冲地跑过走廊时,奶奶直起身来:“力啊,刚刚回家,
也不知道好好地休息、休息,去什么内蒙,到那个驴屄地方,想什么魂啊!”
“奶奶,我喜欢!”
“力哥,”铁蛋拉开车门:“请上车吧!”
“呶,”我则一个健步跳上驾驶室的车蹬:“不,我可不愿意坐车,我,开
车!”
“哈,那好吧,”铁蛋挥起手掌,哗地摇响了汽车,然后,俨然那个指挥官
似地命令着仁花和小石头道:“快啊,还瞅啥呐,上车啊!”
“对,快上车,”我喜滋滋地转动着方向盘:“走,去内蒙,拉——牛,
开——路!”
……
※※※※※※※※※※
一次刻骨铭心的嫖娼经历!
生日这天的中午,我邀上一群朋友,纵情地神喝一场,下午,昏昏沉沉的
我,被人推醒,原来是一位最为亲密的朋友,来祝贺我的生日:“我是特别从外
地跑回来的,可是,我还是来晚了!”
“谢谢你,”我坐起身来,握着朋友的手:“你让我好感动啊,不晚,你来
了,我就高兴,走,”我拉起朋友的手:“咱们找家饭店,继续喝!”
酒逢知已千杯少,又是一通神喝,不知不觉间,已是凌晨三点多,我瞪着醉
眼,瞅了瞅窗外,天空已呈淡淡的灰白,朋友再也喝下去,我结过帐,搀扶着朋
友,东摇西晃地走进一家浴池。
“大哥,大哥,”休息厅里,散散落落地躺着几个客人,均是酣然大睡,一
个个腆着大肚子,在休息厅的门口,坐着几个小姐,见我们走进来,纷纷迎上前
来,自作多情地搀扶着我们,然后,笑嘻嘻地坐到我的身旁:“大哥按摩不,”
说着,一个小姐撩起我的浴衣,小手隔着内裤,大大方方按在我的鸡鸡上,我顽
皮地咧了咧嘴:“小姐,你看,我都喝成什么样了,还能做么?”
“呵呵,”小姐也是调皮地一笑:“没关系,大哥,走,去包房吧!”
“不行啊,”我吐着舌头:“不行啊,我早晨已经交过公粮了,现在,又喝
成这样,不行了,不中用喽!”
“嗨嗨,”其余两个小姐插言道:“没事的,大哥,随便玩玩呗,”说着,
便站起身来:“走吧,大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瞎扯吧!”
“啥,”见三个小姐都欲进包房,我突然想起口袋里根本没有多少钞票:
“不行啊,小姐,你们都去,我可没那么多钱买单哦!”
“嗨嗨,”其中一个小姐大大咧咧地说道:“大哥,我们也没说要钱啊,天
也快亮了,我们闲着也是没事,大家随便扯扯,完了,你请我们吃顿早餐就行
了!”
“豁豁,”听到小姐的话,我顿时大喜过望,一个小姐调皮地掐掐我的耳
朵:“怎么样,大哥,吃早餐的钱,应该有吧!”
“哈,”望着三位笑容可掬的小姐,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再瞅瞅朋友,早
已醉成烂泥,任凭小姐如何捶打,一动也不动,于是,我只好抛下他,与三位小
姐走进地下室去。
这可真是一个疯狂的凌晨,刚刚酗完酒的我,搂着三位小姐,又是亲又是
啃,又是摸又是拧。而小姐们则轮流摆弄着我业已无法正常勃起的鸡鸡,也不费
了多少时间,我的鸡鸡就是无法勃起。小姐们又是吮、又是舔,又是套,又是
拽,我的鸡鸡则是岿然不动。
良久,我的鸡鸡终于在一位张姓小姐的嘴里缓缓地膨胀起来,继尔,一位小
姐骑跨上来,我搂住张姓小姐,一边狂吻着,一边千恩万谢着:“谢谢一家子,
多万你喽!”
“嘿嘿,”张姓小姐坐在我的身旁,很是自豪地说道:“大哥,你不知道,
老妹的嘴活,最好,以后,可要常来捧捧老妹哦!”
“没说的,”我拽扯着张姓小姐的内裤:“我现在就捧你!”
可是,张姓小姐皱着眉头推搡着我:“大哥,不行啊,今天不行啊,老妹来
事喽!”
“什么事不事的,我不管,”我不知哪来的蛮力,纵身跃起,推开另外两位
小姐,生硬地扯下张姓小姐的内裤,在她的胯间,果然夹着一条卫生巾,张姓小
姐喃喃着:“大哥,你看,老妹真来事了,大哥,等走了以后,老妹一定陪大哥
好好地玩一场!”
“我不管,”我粗野地按倒张姓小姐,将沾着污血的卫生间拽掉到地板上,
然后,便凶猛异常地大作起来。
我在包房里也不知折腾了多少时间,无论怎么变着花样地轮番狂插着三个小
姐,就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渐渐地,我感到极端的疲惫,抽送的动作越来越
无力,最终,还是那位可爱的张姓小姐用她颇为自豪的小嘴,吸出我的精液。然
后,我们草草地冲洗一下,捶醒沉醉中的朋友,出去用早餐了!
早餐又是一通神灌,当然,又是一场烂醉,在朋友的帮助之下,我恍恍惚惚
地回到家里,以后的事情便再也回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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