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乌日额面庞臊红,小嘴微启,额头泛着滴滴汗珠,我一边继续磨擦着乌日额
的肉洞,一边探过头去,挂满奶浆的厚嘴唇,肆意狂吻着乌日额热辣辣的珠唇,
乌日额很快便投入其间,乖顺地咧开小嘴,微热的、湿漉的,泛溢着奶茶味的舌
尖,迎合着我的热吻,发出咕噜咕噜的、痴迷迷的淫声:“唔——哟,”
乌日额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一只手臂高高抬起,极为配合地搂住我
的背脊,老成地揉按着:“力哥,力哥,”
哧,我微微托起乌日额肥墩墩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拽褪到脚腕处,如此一
来,乌日额可爱的私处,全然裸露在晚霞之中,滚滚涌出的爱液,粘挂在厚如牧
草的黑毛上,我将乌日又扭过身去,肥实实的屁股对准我的胯间,然后,掏出鸡
鸡,乌日微微撅起屁股:“力哥,在马背上扯这个,这,能行吗?”
“可以!”我握住硬梆梆的鸡鸡,对准乌日额的屁股,嘻皮笑脸地顶撞过
去,乌日额“唔——唷”呻吟一声,屁股向后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骑在马背上,按住乌日额的大屁股,就
在晚霞映照之下,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
(一百四十五)
载满着牛只的卡车经过数十个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返回可爱的故乡,坐在
蒸笼般的驾驶室,望着车窗外熟悉的故乡大地,大家你看看我,我再瞧瞧你,你
又瞅瞅他,嘿嘿,我们仿佛是一群重返地球的天外来客,满车的人,没有一个像
人样的。
而货箱上各种颜色的牛只,则比我们还要悲惨许多倍,一路上,它们不仅要
忍饥挨饿,还要饱受烈日的酷晒、暴雨的洗劫,活象是一群被送往营中集的犹太
难民,一个紧挨着一个地拥塞在粪尿横溢、臭气薰天的货箱里,体质矮小、瘦弱
者被无情地撞倒在光滑的铁板上,数十双坚硬无比的牛蹄毫无顾忌地践踏在它们
的身体上,有的早已气绝身亡,而有的则是奄奄一息,绝望地瞪着一双可怕的大
眼睛。
“力哥,下趟,还去不去内蒙啦?”铁蛋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擦抹着额
头上的汗水,同时,喘着粗气问我道。
我象只泄了气的皮球,脑袋摇晃得跟波浪鼓似的:“不,不,不去啦,我再
也不想遭那份洋罪啦!”我深有感触地说道:“铁蛋啊,出了这趟门后,我突然
想起那老话: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啊。这一路上所遭遇的事情,简直可以写
成一本小说喽!唉,太难了,太乱啦,铁蛋啊,我看,你也别去了,你还是改行
干点别的吧!”
“力哥,”铁蛋则不以为然:“力哥,你真是少见多怪啊,你不经常出门不
知道,路上什么事情都会遇到的,我,早就习惯啦!”
说话间,汽车驶进故乡小镇边缘的一处用红砖圈成的宽阔院落,里面塞满了
挂满牛粪的大卡车、系着杨木杆子的农用拖拉机、铺着烂棉絮的小牛车。泥泞
的、充溢着牲畜粪便的地面被数不清的牲畜以及来往人流肆意践踏,在盛夏炎炎
的烈日烘烤之下,发散着剌鼻的恶臭。
“哞——”屡经辗转、颠沛流离、饥渴难耐的老黄牛发出绝望的哀鸣。
“哞——!”,这声凄惨的鸣叫声立即引起牛儿们的共鸣,一头头可怜的公
牛以及母牛伸长脖子,长久地嘶鸣着,同时,拼命扭动着头上的缰绳,企图挣脱
束缚,重获自由。
一头走失的小牛犊,惊惧地东张西望、四处乱串,漫无目标地寻找着亲爱的
牛妈妈,惊慌失措之下,它一头扎进大乳牛的胯下,哧哧地吸吮起它的乳头来,
疲惫不堪的大乳牛俯下头去瞧了瞧,发现不是自己的小宝宝,恶狠狠地飞起后腿
将可怜的小牛犊远远地踢开。
而体弱多病的牛儿则因无法忍耐这残酷的、无情的折磨而倒卧在地,奄奄一
息,凶狠的牛贩子唯恐病牛立刻断气以免肉色不佳,二话不说,掏出寒光闪闪的
屠刀当着众多牛儿的面割断病牛的血管,腥红的血水四处飞溅,飘落在同伴们的
身躯上。
一头精力充沛的年青公牛虽历经磨难,仍然保持着旺盛的体力,一挨嗅闻到
身旁异性伙伴的气味,顿然性欲勃发,纵身跃起爬跨到母牛的巨臀上,雪白的、
长长的,令人恐惧的大阳具直挺挺地冲出体外,尖刀般的细龟头直奔母牛的生殖
道狂剌而去。
“滚开,这个骚货,”一身污秽的牛贩子,拎起一块厚厚的、挂满铁钉的木
方子,咬牙切齿地狂击着大公牛的背部:“他妈的,三天三夜,没吃没喝,你还
他妈的有这想法呐!”
卖牛的、买牛的、出售牛具的、兜售香烟的、推销饮料的各色小贩,乱纷纷
地汇集在这片奇臭无比的、屎尿坑般的院落里,此起彼伏地吆喝着、争吵着、讨
价还价着。而那些可怜的牛儿们则若无其事地伫立着,或是默默地沉思;或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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