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是爽死喽!”
“嘿嘿,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给我口交着,一边轻抽着我的鸡鸡:“骚屄
小子,昨天晚上,跟老姑,玩得好么?嘻嘻,”
“还行,”我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答道:“跟谁玩,也没有跟三婶玩过瘾!三
婶真好哟,真会玩啊,把我的鸡鸡,舔得好舒服哟!”
“他妈的,”新三婶催促道:“骚屄小子,快点射了吧,三婶还得下楼作饭
呐,楼下好多人等着你喝酒呐!快点,等有空,三婶一定好好地给你舔,”
“喔——哇,”在新三婶卖力的吮舔之下,我火热的、粗硬的鸡鸡终于产生
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撩了撩色眼,嘻嘻一笑,给我最后一击,我纵情狂吼
一声:“啊——,呀——,”一滩白森森的粘液,一滴不漏地喷灌进新三婶的口
腔里,新三婶咕噜一声,痛快淋漓地吞咽而下,随即,大大咧咧地抹了抹挂满残
精的珠唇:“他妈的,大清早起来,就喝你的尿骚水!”
“他妈的,”当我穿戴整齐,怏怏地走下楼时,三叔正与几个我不认识的、
与他年龄相仿的男人们,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贯行为放浪的三叔,光裸着上
衣,赤脚趿拉着托鞋,手中掐着烟蒂,见我走来,纵声喝斥道:“他妈的,混小
子,可到是的,多少年也不回故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知道来看看你三
叔,倒是先他妈地跑内蒙去了一趟,可到是的!”
“嘿嘿,”我笑嘻嘻地坐到三叔的对面,一边接过三叔递过来的香烟,一边
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叔,我,这是体验生活去喽,我要亲身体验体验,想当
年,三叔是如何闯荡内蒙,贩运牲口,挣钱发家的!”
“得,得,得,”三叔不屑地摆着手:“得,得,得,你趁早给我闭喽,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一想起内蒙那段生活,我就他妈的打冷颤,真是不堪回
首哇,可到是的,”
“豁豁,”一个高个男子一脸仰慕之色地对我说道:“小力子,你三叔啊,
现在还能干那事么,你三叔现在啊,可了不得喽,鸟枪换炮喽,还能屁颠屁颠地
跑内蒙,累得要死,弄得像个叫花子,你三叔可不稀罕挣那几个破钱喽!”
“是啊,”另一位矮个子随即奉承道:“小力子,你三叔啊,那可是今非昔
比喽,你三叔啊,包下了咱们镇的农贸市场,你三叔那才叫厉害呐,工商局收不
上来税,你三叔就能收上来!咂咂,不服不行啊!”
“是啊,”一个黑脸汉子也不甘人后地夸赞道:“小力子,你三叔啊,不仅
承包了农贸市场,还承包了咱们镇的肉联厂,以前啊,肉联厂年年亏损,月月赔
钱,工人一连好些年都开不出工资来。自从你三叔接过手来,嘿嘿,你说邪门不
邪门吧,这老亏损户,活了,挣钱了,工人不仅能开工资了,还有奖金呐!”
“是啊,”众人争先恐后地向我讲述起三叔的丰功伟绩:“你三叔,包下了
公社的油厂!”
“你三叔,新开了一家注塑厂!”
“你三叔,”
“……”
“哇——”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嚷嚷声,我一脸惊讶地转向三叔:“三叔,
你真厉害啊!”
三叔则不以为然地吸了一口香烟:“得,得,得,我再厉害,也没你小子厉
害啊,可到是的,我得拼命地干,没日没夜地拼命,累得汗珠子掉地摔成八瓣,
到头来,折腾得一身都是病,才算置下这点家业,可到是的,而你小子呐,他妈
的,不吱声,不言语的,就办了这么大一件事,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什么时候,
把生产队给买下来了,可到是的。唉,他妈的,你三叔干了大半辈子,到头来,
还是没弄过你啊!可到是的,”
“是呀,”众人插言道:“是呀,是呀,别说三哥,我们这些人,折腾了一
溜十三招,结果,谁也没弄过小力子!真是有福不用忙,没福跑断肠啊!”
“得,得,得,”
三叔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得,得,得,都别他妈的瞎吹了,我的房子
刚盖好,不太结实,吹塌了可怎么办!你们赔啊?可到是的,喂,我说,菜,炒
好了没有哇,我得跟小力子,喝点啊!”
“哎,”厨房里传来老姑的话音:“三哥,别急啊,再等一会,马上就好
了!”
“快啊,快点啊!”三叔催促道,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妈妈一
身盛装,拎着花伞,款款走进屋来:“哎哟,大儿子,你醒酒了?”妈妈走到我
的身旁,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肩膀,三叔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嫂子来了,请
坐吧!”
“哎呀,”众男人纷纷站起,现出尊敬之相:“原来是嫂子啊,失敬,失
敬,嫂子请坐!”
“啊,”三叔狡诘地瞅了瞅妈妈,绝然不肯放过任何讽剌和嘲弄妈妈的机
会,“喂,我说,你们知道么,我嫂子,进中央了!嘿嘿,可到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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