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妈妈肉感怡人的胴体:“妈妈,真冷啊!”
“是啊,儿子,”妈妈紧紧地搂着我,软绵绵的胯部,顶在我的膝盖骨上,
她哆哆嗦嗦地絮叨着:“哎哟,每天睡觉,都是件愁人的事,真不愿意脱衣服,
真不愿意钻这被窝,没办法,儿子,咱们娘俩紧紧地抱着吧,慢慢就会把被窝暖
过来的!”
听到妈妈的话,我双手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搂住妈妈的脊背,身子有意往
妈妈的胸部贴去,膝盖骨不怀好意地触碰着妈妈的胯部,隐隐地感受到空前的软
绵和湿热。啊,妈妈的小便好奇妙哦,我真恨不得伸出手去,尽情地把玩一番,
可是,一看到妈妈那无尽的母爱中所特有的:慈祥中流露着丝丝严厉,温柔中夹
裹着缕缕凶威的面庞,我便本能地怯懦起来,虽然淫心泛滥,却没有胆量胡作非
为。无奈之余,我深深地吻了妈妈一下,不得不收起淫邪之心,与妈妈幸福地相
拥着,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在充满母子纯情的气氛中,甜言蜜语、唧唧我我。聊
着聊着,我渐渐地昏沉起来,尽管妈妈反复地推搡着我,我却再也没有精神理睬
她。
啪——,三婶奶完婴孩后,啪地关掉了电灯,屋子里骤然漆黑一片,嗖——,
一股冷风吹刮到惨白的玻璃窗上,然后,顺着呲开的缝隙,活像一把剑狠狠地剌
中我的门额,我身不由已地打了一个冷战,困意顿消。片刻的黑沉之后,从屋门
的窗户里,映过来一串幽暗的光亮和嘈杂的碎语声,那是被妈妈比喻为回光返照
的爷爷,继续不知疲倦地口若悬河着。
利剑般的冷风也没有放过妈妈,妈妈哆嗦一下,用被角死死地裹住凉冰冰的
脑门,在淫邪的色心驱使之下,我的身子缓缓地向下滑去,脑袋瓜渐渐地溜到妈
妈的胯部,我用手轻推一下妈妈,妈妈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掌又在妈妈的白腿
上抓挠数下,妈妈依然无动于衷。看来,妈妈真的睡熟了,我将脑袋完全转向妈
妈的胯部,鼻孔贴靠到妈妈的内裤上,深深地嗅闻起来:啊——,好咸,好骚,
不过,却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吸到鼻腔之后,尤如是效果奇妙的兴奋剂,顿感周
身舒坦,同时,色心狂跳不已!
“爹——,爹——,爹——,”我正偷偷摸摸、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妈妈的胯
部,隔壁却传来凄惨的哀吼声:“爹——,爹——,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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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呜呜呜,”
“爹——,爹——,爹——,……,咦咦咦,”
“爹——,爹——,爹——,……,唔唔唔,”
从爷爷和奶奶居住的屋子里,传出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极其凄惨的哀号声,
让我不寒而粟,尤其是大姑、二姑、老姑那尖细的女音,直听得我浑身泛起层层
粗糙无比的鸡皮疙瘩,我将脑袋瓜移开妈妈的胯部,惊恐万状地钻出被窝,妈妈
转动一下香气袭人的胴体,漠然地嘀咕道:“完喽,老爷子恐怕是咽气了!”
“是啊,”三婶啪地打开了灯泡,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妈妈道:“嫂子,
快点起来吧,咱们也得跟着哭哭哇,别让人抓住话把,挑咱们俩的理儿啊!”
“唉,”妈妈揉了揉睡眼,极不情愿地坐起身来:“真没法子,这事,咋让
我赶上喽,大过年的,唉,被窝刚用自己的体温暖过来,睡得正香,这,唉,”
“爹——,爹——,爹——,……,呜呜呜,”
三婶草草穿好衣服,故意将头发散乱开,只见她一头扑进爷爷的屋子里,咕
咚一下,跪倒在地,哇的一声,放开了令人心颤的咽喉。一分钟之前,三婶还是
若无其事的神态,此刻,酷似超一流的大腕演员,小嘴一咧,悲痛的泪珠便像断
了线的宝石项链,哗啦啦地滚落下来:“爹——,爹——,爹——,……,呜呜
呜,”
“爹,”妈妈站在三婶的身后,看到三婶那滑稽可笑的娇揉造做之相,妈妈
偷偷地撇了她一眼,小嘴不屑地一呶。妈妈并没有像三婶那样跪倒在地,而是悄
悄地掏出小手绢,故作悲恸地揉了揉眼睛,鸟鸣般地嘟哝着:“爹,爹,”
“爹——,爹——,爹——,……,呜呜呜,”
爸爸、叔叔、姑姑们的痛哭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的,是震耳欲聋的,是催
人泪下的。而奶奶则没像孩子们那般抱头痛哭,她默默地站在屋角,无神的目光
长久地停滞在爷爷干枯的尸身上:“别哭了,”奶奶突然说道:“人,早晚得死,
哭有什么用,都别哭了!”
“大孙子,”我正欲挤过人群,看看早已死去的爷爷,奶奶一把拽住我:
“大孙子,别过去,会传染的!”
说完,奶奶将我抱起来,我依在奶奶的怀里,循着昏暗的灯光,向土炕望去,
爷爷直挺挺地横陈在土炕中央,那安祥的面容,俨然是在静静地睡觉。我心中好
生纳闷:死?是什么?死,就是睡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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