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昌没有什么拖累,所以,行事自由。”
“那么大个酒楼,你突然离开,生意会受损失的。”阳昌又笑了,他摇头道:“如果你和文君当真像你说的那样,生意会更好。就是抱着好奇的心理,许多人也会前来的。只是,苦了卓大爷了。”
相如也笑了,他能想象出卓王孙听他和文君那情形时的表现。他就觉得那事情已经发生了,他长长地舒出了一口郁闷之气。
“许多事情,一种伎俩而已。”阳昌说。
相如会意地点头。
回去的时候,在城门外的一处空地,围了一堆人。有人在训狗。分明故意拣这么个地方训狗,好显示一番他的训狗本事。阳昌和相如相视而笑。
“自从成都出了个狗监,成都有不少人养狗训狗。其实皇上哪能用得着那么多的狗监”阳昌说。
相如就想起了老蔫。再普通平常的人,都渴望一种机缘。
当相如告诉文君酒楼的事文君兴奋异常当即毫不犹豫地说我也去。我果然没有判断错,相如这样想的时候,就把文君拥在怀中,文君就感觉到相如的下部抵着她了。她就柔情地望向相如,显得好像挺羞涩的这倒叫相如觉得挺滑稽的就越发撩拨起了欲火。他把文君抱放在床上他压在文君的身上他轻抚着文君的脸。后人会怎样说文君呢相如仿佛听到这样的声音:文君姣好,眉色如望山,脸际常若芙蓉,肌肤柔滑如脂。十七而寡,为人放诞风流,故悦相如之才而越礼焉。相如笑了:肌肤柔滑如脂,只应出自我司马相如之口才是因为有这体验的是我司马相如。“你的那玩艺儿好挺啊。”文君说。“它要干你。”相如说。“干就干呗。”文君说。相如兴起,粗暴地除下文君的衣衫进入文君的体内文君任他摆布相如觉得她脸上的笑是一种挑战。哼,我马上就要给你老爸脸上好看了相如想。就更加勇猛。文君的笑意没有了,她开始呻吟。她的腿拚命地夹紧相如的腰部试图减缓相如的冲击。相如一边分着文君的腿一边恶狠狠地冲刺。像个凶神,文君想。相如仿佛觉得,卓王孙分明看到他在蹂躏这个卓家的千金,他分明看到卓王孙无计可施地咆哮。他觉得开心开心极啦。文君搂住相如的腰配合着相如的冲击口中却说:“你混蛋,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相如被逗乐。文君像个淫妇。她是淫妇我是什么淫棍相如又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你的笑……不怀好意。”文君说。相如只是笑,再次加快动作。笑意渐渐消失,相如开始喘起了粗气。这时,窗外传来老蔫的声音:“长卿大哥,饭菜好啦。”两个人停止了动作,相如征询地望向文君。“干完。”文君小声说。
“不能再干了,明天咱俩得开饭店。”饭店,文君挺郑重其事地说。相如想笑,忍了回去,也装着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文君很快便睡着了。除了偶尔远处传来狗的吠叫,夜像一只硕大的乌贼鱼一样弥漫着它的墨汁。文君枕着相如的胳膊睡得很甜。面对相如的贫困,她从没抱怨过。抱怨的只是老爸卓王孙的无情。对此,相如心中是有感觉的。女不侠,不豪。不放诞风流,不豪。放诞风流不眉色姣好,不豪。姣好放诞所奔非相如类,亦不豪,奔相如不家徒四壁,亦不豪。亲当垆,相如涤器,不得僮百人,钱百万,太守郊迎,富人皆伛偻门下,亦不豪。豪气沸腾,相如现出傲然的笑。甭说今后了,明日的接过,在这成都会引起震动。那么,我以什么样的心情接管呢阳昌安排此事本来就是在同世人开玩笑,我又何必郑重其事呢和阳昌抱同样一种心情好了。
早。相如、文君匆匆来到酒楼。领班似乎早已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阳老板在吧”相如问。
“阳老板在天还未亮时便离开了。阳老板不愿惊动太大。”领班说。
怅惘的神情浮上相如的脸。
“阳老板说了,一律听从司马先生的差遣。在下也不例外。”领班虔诚地说。
相如的笑意遮掩了怅惘。“那好吧,我将亲自向顾客奉献一道小吃。”相如说。
“啊……什么小吃”领班有些吃惊。
“玉砖。”相如答。
“玉砖”领班糊涂。
“做出来你就知道了。一点儿也不神秘。”相如说。
“用写出牌子吗而且,最好写上司马长卿特别奉献。”文君调皮地说。见相如的古怪,她自然也放得开了。
“随你的便。至于其它的,你按往常办吧。别耽误事。”相如向领班说。
“自然。”
文君真的弄出个牌子,“玉砖”下面的字是:司马长卿亲手制做。
司马相如接管酒楼的消息在来的客人中传布着议论着。文君快活地招呼着客人帮跑堂的送茶送菜。她对客人投向自己的目光视若不见。她对客人对他和相如的议论听若不闻。
中午,酒楼生意的高潮。文君推荐玉砖,跑堂的也推荐玉砖。
“听说玉砖是司马相如亲手制做”有客人问。
“不错,是我家郎君亲手制做。”文君答。
“这么说司马相如是被雇的厨师”
“不,我家相如接管酒楼。”
客人深思着点点着,其实还是糊涂。几乎每桌都摆上了玉砖。所倩玉砖,是把大饼切成方块,撒上椒盐。只不过那饼像玉石一样晶莹透彻,不知咋做的。相如正躲在里边热火朝天做着玉砖,文君溜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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