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勇叹了口气出去。
那女人倒茶。卓尔群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那手有些粗糙。这么好的女人却在干这种活。我完全可以叫她享福。她可以不嫁我但只要能让我跟她好我就可以叫她幸福。我不会计较那个男人跟她沾光。他就想象那女人裸体的样子,想象拥抱她的感觉,想象在她体内的冲刺,他的裆部就亢奋。突然,他一把抓过那女人的手亲吻起来。那女人稍一呆愣奋力抽回手来说你不要这样对我卓尔群见女人并未像遇着流氓一样对他胆子就越发大起来,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向那女人同时还表白着:“我是多么地喜欢你呀你让我搂一下吧。”哪里是搂一下他现在想的就是干了那女人那女人连连后退卓尔群步步紧逼。“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喊了”女人说。“不要喊你就让我搂一下就一下。”卓尔群边说边扑向女人女人本能地推了他一下他就仰面倒去,刮倒了餐桌。倒在地上的他很狼狈。酒又醒了几分。他屈辱地爬了起来走出。他知道他不会再来这个馅饼铺了。
“你也想做老板吗”回去的路上卓尔群问高勇。
“我哪敢想那事。”
“有什么不敢想的我叫你做你就能做”
“我能做啥老板还是给您好好做事吧。”
“当老板也是给我做事。”
“你想让我干什么”
“开馅饼铺”
“开馅饼铺”
“对就在那家馅饼铺前给我开个馅饼铺”
很快,卓尔群操纵的馅饼铺便开张。价钱比对面的馅饼便宜三分之一。但是,还有人到对面的铺子吃馅饼。咋的人家的好吃。卓尔群下令:再降价卓尔群去铺里吃了几回馅饼,边吃边摇头。他叫过高勇:“大勇,你得知道客人不光为便宜来,也为饼的味道来。”“老板,我没干过这差事呀。”高勇诚恳地说。也是,总得给人家时间,哪能一开始就行。再说,难道是为了挣钱才开这个店的吗每次卓尔群来铺里的时候,高勇总是低声下气地说:“老板,又赔了。”要不就是:“老板,没钱买菜了。”卓尔群就贴补。终于,对面的铺子没人去了。卓尔群也懒得去自己开的那个馅饼铺。“能少赔就少赔点吧。”他吩咐高勇。
不久,高勇告诉:对过的馅饼铺的男人死了
死了生意垮了急火功心,没过了这关。负罪感袭上卓尔群的心头。“你那馅饼铺也别开了。”他对高勇说。
有一天在街上他遇见了那女人,戴孝的那女人。那女人立住了脚步哀怨地望向他。他叫车停住。高勇羞惭地低着头。他望向那女人他的目光输送着怜悯也输送着轻轻的责怪:你太任性了你要是依从了哪至于此女人滴下了两粒大大的泪滴后一咬嘴辱转身走开。他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
“我们走吧。”高勇提醒。
他独自溜进了那女人的家,那女人对他的到来似乎并未显现惊讶。默默对视了一阵子之后他说:“真对不住你,害得你这样。”
“原来我是有男人的人,所以,不能依你。”女人低低地说。
卓尔群听明白了这话立时就把那女人搂在怀中呼吸急促地说那我现在就要了你。女人说你要就要吧。他就把女人抱进了内室。虽然寒酸但整洁的内室。比想象的还要刺激。完事之后他说:“你还开馅饼铺这样我好来。”女人点点头。
女人雇了伙计,馅饼铺重新开张。经过重新装修,比先前气派多了。
这事儿在临邛几乎人人皆知,只卓王孙不知。这也和文君私奔后他闭门不出有关。再说,跑到他面前汇报这事儿这人得多无聊
那女人开始有了修饰,更像老板娘。精神好了,那原本就丰满的躯体更多了魅力。卓尔群一到铺子里会直接来到内室。她会急不可待地偎在卓尔群怀中撒娇:“人家好想你呀”就去解卓尔群下衣。卓尔群就立即亢奋。就把女人扒得精光进入她的体内。每一次冲刺女人都快活地大叫狠狠地抓挠着卓尔群的身子。卓尔群就狠命地冲刺。想一想自己,司马相如又有什么责怪的呢文君难道不也是一个魅力的女人吗颠狂过后他身上总是留下道道抓痕。之后,他会和女人在内室共同吃上一顿饭。我图的是人他仅仅图的是人吗莫不是贪图我卓家的财产吧这样想了之后他仍旧不理文君的事。
阳昌出现在临邛。专拣大酒店吃饭。
“先生临邛人吗”他总是设法和人搭话。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会说:“你们这儿的人对司马相如的名字肯定不陌生了。”
对方总是笑一笑,说:“他拐走了卓王孙的女儿这谁都知道。”
“没想到他在这儿背上了这样的恶名。在京都司马相如可不是这样的名声。”
“那里的人怎样说他”
“许多读书人都能背诵他的文章。连许多王公大臣都推崇得不得了。据说还有人向皇上推荐呢。司马相如飞黄腾达的日子可说指日可待。”
“要是这样卓王孙不认这个女婿可就蠢了。”
这样的对话,在临邛的大酒店重复着。阳昌甚至去过那个馅饼铺。只是卓尔群和那女人的事他不知道。否则,那样的对话他得在那儿多重复几次。
卓王孙从程郑那儿得到卓文君在成都开酒店的消息。
当初证实文君跟司马相如跑了时没把这老家伙气死他连着几顿饭没吃。开饭的时候让他去,他总是怒吼:“我不吃”再后来饭菜给他单独摆在了书房他仍是怒吼:“给我端出去”侍女不动,他就又吼,就端了出去。我怎么觉不出饿怪不得听人生气时说气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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