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匆忙地迎了出来,连连说:“不打紧,不打紧,那狗是不咬人的。”
“不咬人养它干什么”枚皋一边下马一边问。
“就是让它在来客的时候,给里边报个信。”老板说。
枚皋等人在客栈安顿了下来。
御犬们的是晚餐自然要享受御犬的规格。客栈的那犬看着御犬一堆一堆地围着盆嚼咽着,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唇,时而吠叫两声,御犬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全都兀地享受着自己的规格。等到有的盆狗们都散去了,客栈的那条狗就凑了去;它娘的,吃得好干净走了一天路的御犬哪能不饿那犬可怜巴巴地去舔残剩的渣。御犬中的一条公狗打量了它一会儿,突然凑了上来。四目相对,互相凝视。那公狗就凑上一步,舔了舔客栈那狗的脖颈,客栈的狗幸福地呻吟着,那御犬就毫不犹豫地对客栈的那狗实施了顺奸。
第二天,枚皋们上路了,突然后面传来狗的吠叫。回着望,原来是客栈的那条狗撵了上来。
“怎么个意思”枚皋说,望向张得意。
那狗冲进御犬队伍中,和昨晚跟它做爱的那条公狗亲热。
“这条赖狗”张得意皱眉骂道。
那狗快乐地和他们一同行进。
“难道你要把它带进皇宫说不定它会给你下上几窝仔儿呢。”枚皋说。
“我不可能要它的仔儿再住宿的时候叫老板把它宰了吃肉”张得意说。
“真狠”枚皋说。
那狗不是被宰的,是被勒死的。哀鸣中它眼角有泪。那些御犬远远地看着。那条和它有奸情的御犬要冲向勒狗的店伙计们,被张得意喝止了。
临近临邛的时候,枚皋问张得意:“咱们是先到县衙还是直接就去卓王孙那儿”
张得意连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去卓王孙那儿。这么荣耀而又占便宜的事儿让他摊上了不叫他出血叫谁出”
“也对。不过按照程序应该先到县衙门。这也是对那个王吉起码的尊重。”
“也对。”
“还是奔县衙门吧。”
见到王吉,枚皋介绍了本次出行的使命王吉大喜竟至于失态,说:“我操你个妈的卓王孙,你家八辈子积德了才叫你摊上这天大的好事”
张得意挺愕然,心说这县令咋这么个档次
枚皋被逗乐了,他明白王吉何以如此。
卓王孙把苟总管找了来。他瞥了眼侍立一旁的小兰,说:“你去吧,总管不用你侍候。”小兰点了下头出去了。苟总管觉得小兰有些憔悴。
“卓爷有事”苟总管明知故问,为的是打破沉默,沉默的时候呆在卓王孙的面前他总是觉得挺尴尬。
卓王孙皱了下眉头,但随即又笑了下,那时候慢悠悠地说:“当然有事。”
沉默。苟总管心说你倒说什么事呀
卓王孙在摆弄着他的胡子。
苟总管清了清喉咙,问:“什么事卓爷。”
“小兰的事。”
“小兰的事小兰不行”
卓王孙摇头。
苟总管糊涂,问:“那小兰有啥事”
“小兰的肚子大了。”
苟总管惊得差点站了起来。别慌,把情况搞准再说,他叮嘱自己。“我也觉着她有点儿变化。”他说。
“不是你干的好事吧”
这回可真的把苟总管吓得站了起来,连连说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卓王孙就笑。“这么说是我干的了”他说。
“我倒没这么认为。”苟总管垂头丧气地说。
“咋办”卓王孙问。
“不知道。”回答得挺老实。
“让她……给你做妾吧。”
苟总管又是一惊,结巴了:“你给……给我做……做妾”
“配不上你”
“那倒不是,我家那只母老虎还不把我撕了呀”苟总管恐惧地叫。
这倒是实情。“我可以赏你些钱,不会叫你吃亏的。”卓王孙说。
“我倒不是贪图老爷的钱,老爷已经待我不薄。”
“那就这样吧。再说,你还可以跟你夫人说就说是我的赏赐”
“是,是,是得这样说。”
卓王孙就明白苟总管要怎么跟老婆谈这事了。“行。给你几天准备时间,就把小兰领走吧。我想就不用操办了吧”卓王孙说。
“当然,当然。”
苟总管走了之后,小兰悄无声息地进了来。一次和卓王孙颠狂的时候她一阵晕眩随即恶心要呕吐。卓王孙让她躺下仍然让自己发泄完事才研究小兰。现在小兰悄无声息地立在他的面前。卓王孙一时不知怎样说起。小兰还不知他已经对她做了安排。也许她还以为我能让她做我的小妾呢。卓王孙想。这样想的时候他就又亢奋起来。
“把门闩上吧。”
小兰就去。完了又立在她的面前。她和他都有一种疏远感了。要是往常,小兰早小猫一样地偎在卓王孙的身边。
卓王孙拍了拍身边的竹席,小兰才偎在身边。他除下小兰下衣。他把小兰抱在案几上。他进入小兰体内。以后,就难得干她了,以后她的名份是苟总管的小兰。小兰没有亢奋,她眼睛睁得老大,但分明瞅着虚无。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卓王孙来气,更加凶猛的动作,竟然把案几都推动了,案几的腿把竹席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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