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_流氓有文化2008【完结】(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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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我禁不住骂自己:你丫是来看病还是拍婆子。先谈了收费情况,一小时两千,够贵的,听说和美国统一标准,她说她客户非富即贵,还说出了一串名人,每次治疗前要提前一天预约,我感觉不爽,丫拉大旗扯虎皮。

  我预定了一天,看看这女人有几斤几两。

  进了她办公室,装潢相当净雅,全套‘美克美家’家具,墙上挂着古典油画,一看就是从‘798’淘的,眼光还行。整个装修显得轻松,悠闲,特符合心理诊所的特征。整体上档次,连助手都那么养眼。

  见面打了招呼,林大夫禁不住多看了我几眼,我今天可是好好装扮了一下,自信还是能博得女人一点点好印象的,起码到现在还没有我认识的女人讨厌我。

  “杨先生,你们这儿喜欢叫你杨局,我见过你,在《时尚》年终酒会上,你好象是什么嘉宾,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已是职位很高了,你和我见到的那些官员不太一样,所以有点印象。这样,你先讲一下你的问题好吗?”我还以为林大夫看上我了,原来是见过我,真是扫我兴。

  我讲了我的疑惑,讲完了林辛夷轻轻地笑了。

  “你这是典型的恋物癖,不过还很轻,你爱人我也看过她的戏,也是一位美女。但我感觉你们还是有些不和谐,你和她的结合也不太合常理,可能只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你迷恋的是一个形象,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所以造成了现在的落差,不过经过这两年的磨合还是能走上正轨的。”

  就这水平,看来我也可以做心理医生了。又聊了日常生活中注意的事情,还说最好能让静竹也一起来,就静竹那脸皮薄的样子肯定不好意思来。

  正好背景音乐放的曾淑勤的《写给年轻》,一位我很喜欢的台湾早期女歌手。不禁说到:“好久没听到曾淑勤的歌了,这首《写给年轻》可是我当年的最爱,可惜现在连她的cd也买不到了。”

  听我说这些,林眼前一亮,说:“杨先生也知道这个歌手,我还以为大家都把她忘了呢。”我们开始谈到了台湾早期的流行乐,从“木吉他”到“丘丘”,从“南方”到包圣美,从“锦绣”到“风信子”,从杨弦到陈明昭。又谈到台湾的电影,杨贵媚,侯孝贤,杨德昌,蔡明亮的早期作品,《无言的山丘》,《童年往事》,《一一》,《洞》,《河流》,《爱情万岁》,谈到杨德昌的英年早逝以及和蔡琴的婚姻,不禁唏嘘不已感慨万千。连《云门舞集》,蔡天新,陈映真也没放过。然后又聊了弗洛伊德,哈耶克,亨廷顿,钱得勒,简直无话不谈,她了解的我也知道,我喜欢的她也感兴趣。看来想泡林辛夷这种女人肚里没点墨水还真不行。

  知己!超级知己!红颜知己!蓝颜知己!我们甚至都有些激动了,想想现在的时尚青年,老是把小野丽莎,诺拉琼斯,先锋戏剧挂在嘴上,却根本不懂爵士的历史,戏剧的理论基础。他们(她们)喜欢一个人进音像店,去的时候总是东张西望,看看周围没熟人,做贼似的拿起一cd,嘴里念叨着:我靠,庞龙又出新专辑了!还有签名海报呢!

  孟京辉,田鑫心,张广天等人懂什么戏剧,都是在糟蹋戏剧,他们鼓捣出来的玩意那是小品,不是戏剧,大陆林兆华,台湾赖声川才是正道。

  现在的孩子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识五线谱,演过几部破戏就敢出亮出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还敢出专辑,最要命的是还能拿奖。还有那些所谓的制作人,我对他们鼓捣出来的声音没有任何兴趣(我没用‘噪音’这个词已经相当尊敬他们了)。

  一看表,聊了四个多小时,已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就拿九千元给林大夫。“这是你四个多小时的费用。”

  “不,不,杨先生,我不能收你的钱,这不属于治疗范围,相反我还要感谢你陪我聊了这么多,我好久没像今天高兴了,真的谢谢你。”林客气地说。

  “那我请你吃晚饭吧,可以吗?”我用很真诚的语气说。

  “那,那好吧”她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我们在中国大饭店定了位子,上了车,她开一标致407sw旅行车,看起来很符合我对车的欣赏品位,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

  我给静竹打了个电话说今晚陪重要客人,回去较晚,甭等我了。

  “我可是第一次和治疗对象吃饭,下不为例。”落座后她缓缓地说。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

  在整个过程中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她看出我的企图,毕竟是研究心理学的。

  其实后来才明白,女人再优秀本质上也是女人,在特定的时刻和环境和她的职业没任何关系。就像现在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是一普通男人,她就是一普通妇女,不需要掩藏和伪装什么。一旦脱下层层面具,我相信拿下她不是太难的事,但对于这种知识型的女人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欲速则不达,要试探和揣摩,不能像对付静竹那样快刀斩乱麻,因为静竹是特别适合做老婆的人,我就想让她做老婆,所以怕夜长梦多,目标明确,下手生猛,干脆。其实静竹才是那种最难对付的女人,因为她没有任何特别喜爱和追逐的东西,她不爱财富,不爱权力,不爱名气,不爱色(男色也是色),不爱文艺,不容易受感动,心态平和,自足。她让你找不到任何下手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可怕,我用在她身上精力足够我上手十个优秀的女人。最后才走了一着险棋——上她,最头疼最复杂的事情用最原始最简单的事情解决,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上她,我料定她不可能去告我(也算赌一把)。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就被上的晕头转向,不辩真假,糊里糊涂就被带进婚姻的店堂,只要到了这一步,接下来她就会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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