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泡林大夫这样的女人来说有时候结果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过程,整个过程就像导一部戏,让这部戏朝着你喜欢的方向发展,处理成喜剧还是悲剧就看你的水平和意愿。
我甚至想到了我和林大夫的以后,我们应该是特别适合风花雪月的,最好是做个知己,真要是谈婚论嫁就太没趣了,淡淡来,轻轻去,在生命中留下美好的回忆,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互相想想,打个电话,发个email,当然必要的上床也是少不了的。说穿了,其实大家都是一俗人,真要是蔡琴和杨德昌那样,也挺没劲。
“林大夫,我想喝点酒,你来点吗,没事,你离的很近,就把车停这儿吧,我呆会叫个朋友来接我。我们也学学古人‘曲水流觞’,‘青梅煮酒’什么的。
她笑笑,算是答应了。我们边喝边谈,林算是我这么多年认识的唯一的才貌双全的女人,单论知识面比我认识的一干女作家女编剧强多了。综合水平比那些小演员小明星强太多,和刘索拉,陈染只在伯仲之间,按照我对女人评判,她可以打95分(静竹我才打90分,满分100分)。真遗憾要是静竹有林十分之一的知识我就太满足了,绝对不会再寻花问柳。我们互留了电话,博客地址。由于谈的投入,不一会竟干完了一瓶‘干邑’。
借着酒意我试着了开了个不算过分的玩笑:“说是有一台湾老兵回大陆探亲,在一城市迷了路,想找个人问问,恰好来了一位解放军战士,老兵想着:我是台胞,要显得有礼貌。于是就向解放军战士问到:‘共匪先生,到某地某地怎么走。’”
笑话逗的林直捂着嘴笑,这可是我强项,我想不能太得意,还是伪装伪装吧,别显得太浅薄。
直到有八分醉意,我叫了一朋友把我和林分别送回去。
林住亮马河公寓。我把她扶进了房间,对朋友说:“你先回去吧,别乱说,把车留下。”
“怎么老杨,拍成了,真不明白,你专拣熟女拍,真有点变态。”
“滚吧,瞎说什么,她是我的心理医生。”
我把林辛夷放在床上,心里激烈斗争着,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想想不能这样做,先忍忍吧,哪能那么下三烂,好日子也不远啦,怎么也得留个好印象。
睡意袭来,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一夜。
(6)初试
“起来啦,杨先生,你怎么睡沙发上了。”竟然是林大夫叫醒了我,脸上带着些许歉意。
“林大夫,你醒了,不好意思,你说我不睡沙发睡哪儿,你家只有一张床,我本来想回去,看你醉的厉害,就想你喝水什么的,没个人真不行,谁知往这一坐就睡着了,真对不起,我,我向孙大总统保证,我对你什么都没做。”看看外面,天已大亮。
“你也不怕我和家人住一齐,胆子够大的。”林辛夷依旧笑着说,眼神里有种轻易觉察不到的怜爱。
“你说过就你自己在北京,不记得啦。”
“快去洗洗吧,一身的酒气,我去做早餐。”那神情像一知冷知热的小媳妇。
“哟,那谢谢你,林姐。”我连称呼都改了。
吃过饭我想送她到饭店取车,她说今天是礼拜天,她呆会自己去取。
“林姐,我还要继续治疗吗,我真舍不得走了。”我进一步试探。
“当然,你随时可以来,不过我觉的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林斜了我一眼,依旧深不可测地笑着。
“说啥呢,我真是来看医生的,你不会以为我是专来泡你的吧。”冒险地一步棋。
“我可没这么说,你可能真是有心理疾病,快走吧。”林用手轻轻推着我的背,我猛地回身攥住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张大了嘴目瞪口呆一会,才略带害羞地说:“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快走吧。”
我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昂然离去,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
一连三天我都没给林打电话,如果她给我打就说明有戏。等到第三天我开始着急了,打,还是不打,这又是个问题。正想着呢,电话响了,是林,丫还是没挺住,我暗自庆幸。
“杨……杨先生,是不是这几天特别忙,怎么没来我这儿来。”声音依旧轻轻地,柔柔地,在电话里也能感到她的笑意。
“哦,对不起……辛夷,我这两天是挺忙的,这样,我今天下班后去你家行吗?”我胆子大了些,称呼更大胆些,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噢,……那,那好吧,我等你。”大局一定,心里石头终于放下。我又向静竹撒了慌,心里也很愧疚,但林辛夷这样的女人太稀有了,我如果错过会后悔一辈子,对不起了静竹,等我们结束了,我会好好补偿你,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等我出现在林的面前时,她竟然做好晚饭等我,我心里又高兴又感激,静竹可从来没给我做过饭。
“辛夷,你太好了,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谢谢你。”
“快洗手去吧。”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没有躲闪,没有惊奇,仿佛我们莫挈好似的。吃完饭我也不提要走,她也不提让我走。我们打开各自的博客相互看着,聊着感兴趣的话题,直到十点钟左右。
“该睡觉了,你回家吗?”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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