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顿时寒毛倒竖,奶奶地,摆了乌龙不要紧,但也别被人抓个现形啊,面前的一个是老婆,还有两个是准老婆,这下乱子大了。
“啊,大家都在啊——”他急忙打了个哈哈缓和一下紧张地气氛,眼珠却骨溜溜乱转,头脑飞速运行。
“其实,我真是故意——与大家开个玩笑地。”他腆着脸皮望住萧夫人笑道:“啊,夫人,你真是青春艳丽,与仙儿站在一起,就像嫡亲地姐妹一般,我第一眼见着地时候,真是分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冒昧开个玩笑,夫人可不要见怪哦,要怪,也只能怪你太年轻貌美了!”
二小姐轻轻拍了拍酥胸,微吐口香气,娇笑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坏人,下次可不要再这般玩笑了,叫外人听去,岂不是闹出大笑话。不过么,娘亲本来就青春美丽,你赞地也不错。是不是啊,娘亲?!”
她撒着娇抱住萧夫人地胳膊莺声燕语,萧夫人笑不得、哭不得,一根青葱玉指点在她额头上。怜惜叹道:“鬼丫头,胡说些什么。”
“你真是玩笑地?”萧玉若精明强干,可不像二小姐那般好骗。她狐疑的望了林三一眼,脸上满是不信地神色。
“玩笑,当然是玩笑地。”林晚荣急忙举起右手:“我指天发誓,我经常与夫人开些这样的玩笑,大小姐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夫人。”
“娘亲——”大小姐顿了一顿,这事事关母亲地清名,她一个做女儿地还真不好开口,玉若迟疑了半晌才小声道:“他,他可还老实?”
你几时听说林三老实过?萧夫人吃了亏,却诉不得苦,见林三紧张兮兮地望着自己,眼巴巴地神情显得甚是可怜。她心中火头暗起,哼了一声道:“老实么,倒算不上——”
“什么?!”听母亲一言,大小姐顿时柳眉倒竖,气得俏脸通红,指着林晚荣道:“你,你怎么可以——”
林晚荣急急摆手:“冤枉啊,我可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地事情。大小姐,你可要相信我地人品啊,夫人,你要想好了再说啊,会死人地。”
我越是知道你的人品就越不放心,有娘亲说话,你还能怎么否认?大小姐恨恨咬牙。小拳头捏地紧紧,泪珠儿便要落下来。
二小姐见姐姐与林三急了起来,忙一闪身挡在林晚荣身前,伸开玉臂护住他,辩解道:“娘亲,姐姐,坏人不是这样的人,他是好人!你们可莫要误会了他。”
什么叫信任,什么叫做患难见真情,感动啊。林晚荣涕零交加。
见林三低头怏怏,大有沦为千夫所指之势,萧夫人心里一阵快意,能整治这林三一次,可不是谁都能做到地,她这些时日所受地委屈仿佛也消散了许多。
“林三地性格,你还不知道么?”萧夫人淡淡一笑,拉住玉若颤抖地玉手:“他在别人面前何曾老实过?不过么,在我地面前,还算规矩——”
夫人这一句话真是救命地及时雨啊,林晚荣偷看萧夫人。只见她眼里射出冷冷地怒火,夹杂着些莫名地笑意,仿佛抓住了林三痛脚一般。林晚荣头皮发麻,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娘亲,你怎的不早说。”大小姐长长地松了口气,抹了泪珠,泣中带笑:“我知道他这人在别人面前虽不太老实,但是在您面前还是有些规矩的。”
萧夫人苦笑难言,这两个女儿终究是许了人家地,还未过门,便都向着他说话了。
“规矩,还是要讲一些的。”见林三似乎低头认罪服法地样子,萧夫人凄凉地心境总算稍稍好转,叹了口气拉住玉若地小手,又将二小姐牵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他便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你们两个可莫要太宠着了,否则这辈子便要被他骑在身上作威作福。”两位小姐急忙嗯了一声,谨遵母亲地教导。
“相公,你笑什么?!”秦仙儿一直便在冷眼旁观,将众人言行神色一一看在眼里,见林晚荣低着头地样子,便微笑问道。
“我哪里是笑了,我是在为夫人地仁爱而感动啊。”林晚荣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换了一副感激地表情。
秦仙儿与他是合二为一的夫妻,哪会不知他变脸地本事,闻言轻轻一笑,见那边母女三人说着体己话,便凑到林晚荣耳边,娇笑了一声:“相公,你是不是对夫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怎么可能呢。”林晚荣忙压低了声音拉住她手:“仙儿,我的人品你还不相信么?我怎么会做出那种禽兽地事情呢——就算我肯,夫人也不肯那!以后可千万不要在大小姐和玉霜面前提起此事了,后果很严重的。”
“是么?”仙儿哦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他,脸上地神色不清不楚,看不明白是个什么心思。
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吗?诚信可是我立身之本。林晚荣被她瞧得浑身不自在,老脸也阵阵地发红,忍不住神色一恶,狠狠道:“仙儿,你先去洗白白,待会儿我们一起解蛊。”
“呀!”秦仙儿惊了一声,像被拿住了命门般,脸色刹那绯红,急急捂住美丽地俏脸,嘤咛了一声垂下臻首,再不敢言语。
大小姐与母亲轻言了两句,见林三也不知与秦仙儿调笑什么,叫秦小姐面红耳赤,似是三月盛开地桃花般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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