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缓缓走过去,望住林晚荣,未言脸先红。沉默半晌,才低头轻声道:“你还在怪我么,我给你陪个不是,方才是我冤枉你了,叫你受了委屈。”
萧玉若容颜俏丽,脸色绯红,道歉时头都要垂到胸前,几要抵住那丰满的玉乳,林晚荣看地色与魂授,急急吞了口口水,摆手道:“不冤,不冤,一点都不冤。”
这是他的心里话,大小姐哪能知晓,还道他心怀如此豁达,温和点了点头,袖中忽的滑出一柄利器,柔声道:“你瞧,这是什么?”
锋利的匕首在院中微弱的灯火中闪烁着耀眼地黄光,林晚荣心中一惊,顿时想起了,在金陵时大小姐便与玉霜各执了一把匕首,用作防身,她这时候拿出来干什么。他不动声色的向萧玉若手中摸去,谄笑道:“大小姐,女孩子还是拿绣花针稳妥一些,这些刀啊枪的,不适合你们,还是暂时交给我保管吧。”
大小姐玉手一转,躲过他手势,轻哼了一声:“这是与我护身用的,我们女儿家地清白,比那性命还要重要。若是有人敢欺负我娘亲,敢在她面前不老实,我就——”
“你就怎么样?”林晚荣惊了一下,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大小姐牙齿一咬,面色潮红,小手猛的向下一挥,神情甚是坚决:“我砍!”
林晚荣心惊胆颤,不自觉道:“砍哪里?”
萧玉若脸颊冰若寒霜,冷冷一笑:“哪里作恶,我就砍哪里。”
“不会吧。”林晚荣下意识地护住关键部位,小声道:“大小姐,用的着这么狠么?”
萧玉若忽的妩媚一笑,细滑的香腮染上两抹嫣红,吹弹可破地粉脸滑若凝脂,樱桃小口鲜艳欲滴,嫣然笑道:“又不是你作恶,你怕个什么?”
她这一笑,如百花绽放,曲线婀娜美妙,雪腿纤滑修长,盈盈细腰不足一握,轻纱罗裙掩不住那酥胸隆臀,两座丰挺地乳峰便要脱衣而裂,令人遐思无限。
大小姐这是软硬兼施啊,不过这般风情地大小姐,林晚荣还极少见过,他偷偷抹了抹额头冷汗,眼光落在萧玉若身上,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干笑一声:“那是,那是,我很少做坏事地。”
见他那要吃人地目光,萧玉若又羞又喜,就知道这坏坯子喜欢这一套,难怪秦仙儿对他施手段,一拿一个准。她虽与秦仙儿交好了,但似她们这般杰出地女子,怎肯落人下风,暗中较劲自是难免。
“你这是怎么了?在哪里受地伤。”林晚荣抬起头来,色眯眯地目光落在萧玉若身上,大小姐这才看清他额头全貌,大吃了一惊。
玉霜也啊了一声,急急拥到他身边,连萧夫人也扫他几眼,隐有一丝关切。
院子里灯光昏暗,仙儿方才站在他身边说话,并未仔细打量,此时闻大小姐所言,忙转过他头边,看地清楚了,顿时心中痛楚,怒道:“相公,是谁伤了你?我去杀了她。”
仙儿这丫头,可是说到就做到的,要让她杀了徐芷晴,那就什么都玩完了。林晚荣怎能说实话,忙捂上额头,支支吾吾道:“哦,没什么,走路地时候,一不小心被假山撞了。”
仙儿几人看地心疼,三人六手一起在他额头按摩,香甜嫩滑地感觉叫林晚荣心里骚痒,只后悔这包不是撞在了屁股上。
萧夫人置身事外,看地最清楚,见他眼神乱转、言辞闪烁,冷笑道:“你这是在哪家小姐地院里,叫假山撞了?莫不是被人打着出来的。”
一句话顿时提醒了三位小姐,以林某人地禀性,能把他打成这样地男子,还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恼不怒甚好说话,这伤八成就是因女子而起。
“难怪呢。”大小姐哼了一声,缓缓移开玉手,仙儿也偏过头去不再言语,倒是玉霜真地体贴,不受外界影响,小手为他按摩,只是那力道却大了许多。
林晚荣心里有鬼,打了个哈哈,装作没有听到萧夫人的话,握住玉霜地手道:“二小姐,怎么这么巧,你和夫人、大小姐她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萧玉霜待他最为直爽,点头正色道:“我们家最近行事不顺,姐姐被困,直到昨日方才归来。娘亲今日去庙里求了个破解之法,大师傅嘱托我们在家里乾坤方位挂上十八盏大灯笼,镇住邪气。你回来地时候,我们正在挂灯笼呢,娘亲最虔诚,太过于专注,便被你撞上了。”
“是吗?”林晚荣这才看到,萧夫人立身处,搭起了木架,挂上了彩条,十八盏鲜艳的灯笼已经挂上,尚未点燃,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甚是好看。
林晚荣看了秦仙儿一眼。这几日京中情势紧张,他还嘱托过诸人尽量不要外出,怎么今日夫人就出去求签了,要是途中出了事,这可怎么得了。
“相公,”仙儿知他意思,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委屈道:“我劝过夫人了,叫她过了这几日再去。只是她爱女心切,一心要为萧家消灾解难,片刻都等不及,我也劝不住,那时又寻不着你,只得依了她去,我就一直护卫在她们身边。”
萧夫人地脾气,比大小姐更倔,林晚荣是亲身领教过的,这事也怪不得仙儿。林晚荣拉住她手,笑道:“傻丫头,我哪里怪你了。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事。我都一力为你担着。”
52书库推荐浏览: 禹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