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汉帝国,谋逆犯上的罪名最少都是死罪,搞不好还要连累家人,而严礼强的这个名字,那些军士之中不少人都听说过,此刻看到那传说之中的大汉帝国的传奇人物出现在自己面前,手上还举着的郡守和郡守公子的脑袋,那些还敢冲过来的,就要想想会有什么后果了……
“别听他的,他杀了郡守,杀了他,杀了他,官升三级……”距离严礼强四五十米外,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在关内的城楼上大叫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鼓动那些军士给郡守报仇。
就在那个军官的额叫嚣声中,刚刚停下脚步的那些军士又被弄得躁动起来,向严礼强逼近,严礼强反手一把抓住了身边的一根旗杆,想都不想,就把那根旗杆从杆座上抓了起来,朝着那个在远处叫嚣着的军官投了过去。
严礼强抓着的那根旗杆可是鹿鸣关内挂将旗用的,那根旗杆长十多米,用上好笔直的木料制成,杆头上面还挂着一面旗帜,整根旗杆单论重量,怕不下上千斤。
就在鹿鸣关那些军士的眼中,这根十多米长的粗壮旗杆,在严礼强的手上飞出,眨眼的功夫就横跨几十米的空间,旗杆的杆头,一下子就插在了那个叫嚣军官的胸口,在巨大的轰鸣声中,一下子没入到那个军官背后的墙楼内,那坚固的墙楼,尘土飞扬,一下子就垮了一角,整个鹿鸣关的地面似乎都在严礼强的这一击下颤抖了一下……
这种简直不似凡人能拥有的恐怖力量,一下子展现出巨大的威能,让鹿鸣关内所有军士都心头发颤,脸色苍白。
“我乃大汉帝国祁云督护天工大匠严礼强,奉旨出京,周守仁父子残暴不仁,谋逆犯上,已经伏诛,首恶已诛,胁从无罪,放下刀剑,可免一死!”严礼强再次举着周守仁父子的脑袋怒吼起来,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再次拔高,一道恐怖的气息就出现了严礼强的身上。
“哐啷一声……”冲到最前面的那些军士在严礼强的怒吼声中,脚一软,手一抖,一下子就把手上的武器丢在了地上,这个声音就像会传染一样,从第一件兵器声落地,只是眨眼的功夫,哗啦啦的一片,鹿鸣关中的那些军士和军官,一下子全部把手上的武器扔到了地上……
在轰隆的马蹄声中,刘犀同已经带着一干骑兵冲到了关内,那些还在有些犹豫的,看到御前马步司的人马骑兵都冲了进来,再看看严礼强手上的那两颗脑袋,也跟着把手上的武器丢下了……
第七百四十七章 奸谋
“哗啦……”一盆冷水从头泼下,刚刚被严青拍晕的司马青衫悠悠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司马青衫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一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鹿鸣关内的虎威堂中,严礼强正坐在大堂的主位上,眯着眼睛看着他,而此刻大堂之内,却没有什么鹿鸣关内的守军,全都是严礼强手下的人,几个鹿苑的军官,还有穿着军装的皇宫之中的侍卫,都在大堂之中,一个个正按着腰间的刀剑,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司马青衫再转头一看,鹿泉郡郡守周守仁和周公子两个人的脑袋就在自己旁边的桌子上放着,那两颗脑袋,一直到这个时候,眼睛还瞪得贼大,就那么看着近在咫尺的司马青衫,把司马青衫吓得一瞬间就完全惊醒了过来。
“你……你是谁?”司马青衫看着严礼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刚才严礼强自报家门的时候,司马青衫早就晕了过去,所以他也没听到严礼强说的那些,此刻一醒来,司马青衫立刻就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杀伐如雷,能在看到鹿泉郡郡守就一剑把郡守脑袋砍下来的,绝不是御前马步司中的普通军官。
“我是严礼强!”
“啊!”司马青衫瞬间一惊,整个人目瞪口呆“你就是发明四轮马车与羊毛布的大汉帝国祁云督护,少府天工大将兼太子弓道少师严礼强……”
严礼强笑了笑,“哈哈,原来你还听过我的名字!”
司马青衫何止听过,对普通人来说,这个名字或许只是略有耳闻,但对他这种厮混在官场上的人来说,这个名字,简直如雷贯耳。
心中震撼,司马青衫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唾沫,脑袋也迅速的飞转起来,在思考着自己目前的处境和活命的机会,这种时候,严礼强连郡守父子的脑袋都砍了,那么,再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而严礼强之所以让自己活着,那就是一定会有用到自己的地方,想到这里,司马青衫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虎威堂的门口的方向,“那此刻……鹿鸣关内……”
“鹿泉郡郡守周家父子残暴不仁,谋逆犯上,已经伏诛,首恶已死,胁从无罪,此刻鹿鸣关内的一干军士,已经放下武器,完全听从我的安排,不再为周家父子卖命了!”严礼强平静地说道,“我也没有为难他们,除了让他们暂时关闭鹿鸣关之外,他们现在还可以在鹿鸣关内自由行动!”
听着严礼强的这些话,司马青衫慢慢的从惊恐之中恢复了一丝镇定,“严大人为何留我一命?”
严礼强轻轻一笑,“各为其主而已,你为周守仁手下典客谋士,吃其俸禄,受其差遣,为周守仁谋划做事,是你的本分,就算你为他筹谋划策算计的是我,但你我之间,却没有任何的私人恩怨,我来鹿泉郡,也不是为了杀人而来,如无必要,我实在不愿意多染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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