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保镖就保镖吧,没事儿还可以养眼。
“那帮我找个颜值高的。”雾茫茫提出要求道。
路随的回应是,对着雾茫茫的手指咬了一口。
“这不是薯条。”雾茫茫轻轻踢了踢路随。
夜太长,所以话就特别多。
在雾茫茫下滑的手再次被路随捉住,从他的脐下一寸拿开时,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听说你讲求养生是不是真的啊?”
“听谁说的?”路随反问。
“就是听说的嘛。”雾茫茫没有供出真我风采,主要是她跟真我风采的对话是在太low了,哪里好意思说。
“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就行了。”雾茫茫又伸手去抠路随的纽扣,路随身体的凸起物都不允许她碰,她只好去跟纽扣做斗。
“每个人都在养生,你不是也秉持晚上八点以后不进食的养生之道吗?”路随道。
雾茫茫听懂了,这就是有养生的意思。
“所以,你一直憋着不发泄是因为道家讲求‘冬不藏jīng,chūn必病瘟’的养生之道吗?”雾茫茫问道。
这种话既然已经问出口了,下面的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或者你是心理障碍还没跨过?”
正文 61|Chapter 61
饶是淡定如路随,此刻也没法儿淡定了。
但是路随没想到的是雾茫茫还有更劲爆的话要说。
“路随,我的第一次不要给振动棒。”雾茫茫伸手拉住路随的手,还撒娇的摇了摇,“好不好?”
在路随jiāo往的女人当中,主动求欢的雾茫茫绝对不是第一人。
在男人想要女人解决需求的同时,女人通常也会希望借着身体的亲密接触而增加感qíng的保险系数。
不过雾茫茫绝对是把求欢的话说得最打击人的人才。
“不好。”
黑暗里传来路随的声音,雾茫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抬起脖子,“你刚才说的是不好吗?”
“嗯。”路随应了一声。
雾茫茫扶着腰,尽量不牵动伤口地从路随身上爬起来,很不可思议地道:“路随,你不是吧?”
空气里传来路随的笑声,以及雾茫茫不小心又瞥见了被子隆起的形状,她才知道路随居然在跟她开玩笑。
雾茫茫重新卧倒在路随的怀里,任由路随捉着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
雾茫茫觉得自己特别喜欢被亲吻,不管是哪里都好。
会有一种特别温暖和亲密的感觉。
“很想要,嗯?”路随微微改变了一下睡姿,让雾茫茫成功地感觉到了他的需求。
有点儿烫手,而且经久不衰。
“没有。”路随着急了,雾茫茫就不着急了,所以赶紧撇清。
“睡吧。”路随轻轻拍了拍雾茫茫的背。
一直硬着的人都睡得着,没道理她雾茫茫还睡不着对吧?
所以雾茫茫一睁开眼睛就是次日十点了。
路随陪着他的姑姑、姐姐们到寺院上香去了,雾茫茫因为受伤所以被特别恩准可以偷懒一年。
大家都是忙人,除夕相聚之后就又各奔东西了。
雾茫茫的伤口已经结痂并且有的地方血痂都已经开始脱落了,但也没见路随有个进一步的动作。
雾茫茫的冬日同chuáng美梦也早在初一那天就宣告破裂了,因为路随说她晚上睡着了会放屁。
这个,雾茫茫连反驳都无能,即使有摄像头,也记录不了嗅觉啊。
雾茫茫跟路随冷战了好多天,对方连鸟都不鸟她。
雾茫茫真心觉得路随并不需要女朋友。
他既不需要自己提供qíng/色服务,也不需要自己提供“解语花”的功效,两个人一天连三句话都说不上。
一年之计在于chūn,路随的工作有点儿繁忙,刚开年就出了两趟差了,但即使这样他也拨冗去打了一次高尔夫,还和宁峥、沈庭那些狐朋狗友打了一回麻将。
雾茫茫觉得自己连毛都没有捞到一根。
年后柳女士问及雾茫茫的婚事。
“路随还没有向你求婚吗?”
“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柳乐维的眼神让雾茫茫觉得受到了歧视,好像她很没有本事一样。
但她的确本事也不高啊,路先生本事最大,能大能小,能屈能伸。
“那你可注意一点儿,路随身边今年突然冒出了个女助理。”柳女士提点道。
雾茫茫的第一个反应是那个女助理肯定不是处。
雾茫茫踢了踢面前的桌角,“路随要变心,难道我还能管得了。”
同柳女士喝完不愉快的下午茶之后,雾茫茫翘掉了下午约好的法语老师的课,去健身房狠狠发泄了一下jīng力,顺便保持自己完美的体型。
到了晚上,雾茫茫还是没忍住上网搜了一下路随新助理的消息。
她现在是站在灯光下的人,但凡关于路随的那些八卦消息,大家都自动地屏蔽了她,所以雾茫茫反而是那个最后知道路随身边发生了什么事qíng的人。
雾茫茫找了一下路青青这个八卦女,果然很快她就将有关路氏新女神的信息发了过来,还有这位新女神的微博号。
雾茫茫终于理解了当时董可可的心理,因为她现在也暗搓搓地注册了一个小号去关注新女神。
新女神年纪不算小了,三十岁,常chūn藤出身,jīng通八国语言。
雾茫茫很想知道这位女神的语言中枢是个什么构造,这么厉害。
看她微博上的照片,是那种高贵冷艳的美,不过雾茫茫脑子有自动“去美图秀秀”的功能,所以给新女神的颜值打了个六十分。
刚及格吧,但是胜在会化妆会打扮,所以才能跟女神沾边。
雾茫茫搜八卦的时候,听见敲门声,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儿肯定是路随回来了。
她懒得搭理,反正路随会自己推门进来的。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雾茫茫趴在chuáng上,双腿屈起在空中jiāo叉晃悠,听见路随问话,转头应道:“这就睡了。”
“安妮说你今天没上法语课,怎么了?”路随走过去坐在雾茫茫的chuáng畔。
雾茫茫心想,我都考虑分手了,还学个屁的法语啊。
明天就是二月十四日了,也就是雾茫茫给路随定义的,要是路随再没有表示,雾茫茫就下定决心要跟他分手了。
“心qíng不好,不想上。”雾茫茫道。
路随摸了摸雾茫茫的头,“三月我带你去法国玩好不好?”
“三月要研究生面试。”雾茫茫将枕头抱在胸口,无qíng地拒绝了路随。
想起来又是让人生气的事qíng。
那天雾茫茫查到自己的考研分数,兴冲冲地跑到路随面前求表扬,结果这位boss只是很淡定地看了她一眼。
雾茫茫帮他配了一句音“sowhat?”(那又怎么样?)
似乎考上研究生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一般,并不值得骄傲。
“那就等你面试完。”路随俯身亲了亲雾茫茫的额头,“早点儿睡吧。”
路随走后,雾茫茫狠狠地向空中踢了踢腿,差点儿把大腿肌ròu拉伤。
qíng人节这天早晨,毫无特别,路随依然是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雾茫茫则坐在他旁边刷微博新闻。
本城最高级酒店的百万qíng人节套餐已经被神秘人订下,酒店方一直没有公布订餐人的身份。
雾茫茫偷偷看了路随一眼,不知道自己今年有没有这种làng漫的福气呢?
用过早餐,路随起身在雾茫茫额头亲了亲,“今天qíng人节,晚上一起吃饭怎么样?”
晚上?可是雾茫茫记得那个qíng人节套餐下午酒店方就会派直升机过来带他们一起游览城市上空的风光的。
雾茫茫虽然有点儿失望,但是多少也知道路随肯定做不出这种事qíng。
只不过下午雾茫茫就觉得自己挨了一耳光。
闺蜜群爆料,定下百万qíng人节套餐的人居然会是沈庭!
沈庭这两个字在雾浓浓脑子里盘旋了三圈,居然会是这种最没有làng漫细胞的人定下了qíng人节套餐。
沈庭有新女友的事qíng雾茫茫是知道的,好像并非出身名门,还是个女大学生。
听八卦消息说,貌似这位女大学生是家中母亲重病,在夜总会当公主碰到沈庭的,然后就……
雾茫茫第一个反应是,真狗血,写小说呢?
这一刹那,雾茫茫心里忍不住想,当初自己要是和沈庭成了,不知道今年是不是就可以吃上百万qíng人节套餐了。
哎,往事不可追啊。
二月十四日这天,雾茫茫明明不是单身狗,却感觉自己在被当成单身狗nüè。
微博和闺蜜群里全是花式秀恩爱的,还有好多人特地发信息来问雾茫茫的节日怎么过。
因为大家都觉得路先生这么有钱,雾茫茫这节日肯定是过得最花哨的。
雾茫茫真想给每个人都回一句,分手了。
但是仅仅因为路随没有给她过一个像样儿的qíng人节就分手,雾茫茫觉得自己会被脑子有包的。
所以qíng人节这天,雾茫茫照常上了法语课,老师还专门教了她“我爱你”怎么说。
雾茫茫对老师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下午路随回家比平时略早了点儿,雾茫茫正在偏厅cha花,她一边剪花枝就一边想,她这是六十岁老太太过的日子吧?
其实雾茫茫也不是没幻想过自己老年的景象,她想得特别美好。
退休之后就整天打网游,一定要保护好嗓子,这样老了也可以装年轻美女在游戏里骗qíng缘,多么美好的世界。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用电脑的时间都要被路随限制。
cha好之后,雾茫茫退后一步准备欣赏一下,结果就退到了路随的怀里。
“很漂亮,和你人一样。”路随道。
雾茫茫皱着眉头眯了眯眼睛,有猫腻。
“走吧,去吃饭。”路随搂住雾茫茫的腰。
雾茫茫扭了扭腰,不太喜欢今天突然多出这么多的肢体接触。
“去哪儿吃饭?”雾茫茫问。
“我给你做。”路随道。
雾茫茫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自己又要被关禁闭了。
果不其然一出门就听见直升机的轰鸣。
被雾茫茫私下叫做“ls”的小岛,在夜色里用温暖的橙色灯光显出了它的新名字,“lw”。
一看就是路随和雾茫茫姓氏的首写字母的组合。
雾茫茫那矫qíng的小心眼儿总算开心了一点儿,嘴角上翘地询问路随,“我能不能拍张照?”
“嗯。”
雾茫茫果断掏出手机按下快门上传朋友圈,微博就算了。
懂的人自然能知道“ls”变“lw”的涵义。
雾茫茫收好手机对路随道:“其实这个小岛还可以改个名字,叫s/m也挺好听的。”
路随的随和雾茫茫的茫的组合。
路随亲了亲雾茫茫的脸颊,“要名副其实才好改名字。”
飞机降落,别墅比雾茫茫上次来时有了比较大的变化,毕竟字母的变化导致格局也变了。
工程肯定不可能短时间完工,雾茫茫估摸着自己还在意大利那会儿,估计路随就在动工了。
这位可真是有够自信的。
“你休息一下,要不要洗个澡?我去做饭。”路随脱了外套挽起袖口。
雾茫茫摇了摇头,双手枕在下巴底下,趴在料理台上看路随做饭。
她喜欢做饭的男人,会有一种家的感觉。
路随做饭的姿势闲适从容,更像是一个画家在作画,或者一个钢琴家在弹琴。
切菜的刀法则像江湖上传闻的武林高手,刀出如雪。
这形容是夸张了一点儿,qíng人眼里出高手嘛。
今晚路随做的日式料理,腥膻不大,佐以雾茫茫喝不惯的清酒,也还算美味。
吃完饭,雾茫茫继续欣赏路随洗碗的美态,然后“咚咚咚”跑上楼洗澡。
也许是清酒助兴,也可能是被路随那双手所勾引,反正雾茫茫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太快,站在淋浴喷头下有点儿晕晕乎乎的。
路随的手指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他擦盘子的时候,雾茫茫十分渴望他的手指落到自己的身上。
若非这样,她也不用落荒而逃地跑来洗澡。
洗完澡,雾茫茫依然觉得浑身燥热,愣愣地站在巨大的镜子面前看着水珠从脖子上往下滑。
形状完美的桃子白里透红,似乎已经成熟得迫不及待需要采撷。
听见路随敲门的声音,雾茫茫从衣橱里挑了一条火红色的吊带裙穿上,外面套了件雪白的毛绒带帽衫,有两个小球球从帽子两侧垂下来,在她胸前晃晃悠悠。
“要不要出去散步?”路随倚着门问。
雾茫茫的眼神不自觉地就从路随的喉结往他的小腹下滑,然后吞了一口口水。
今晚她好像格外地yù求不满。
“不想去。”雾茫茫哪儿也不想去,就想滚chuáng单。
“那下去看碟子?我收藏很多经典电影。”路随道。
雾茫茫思考了一下,路随似乎毫无滚chuáng单的心思,也只得忍了心头火,点了点头。
下楼的时候,双腿摩擦的感觉怪怪的,雾茫茫忍不住烦躁地拉了拉胸前的小毛球。
女人三十如láng,四十如虎,她这是因为大了一岁的缘故,所以开始饥渴了吗?
影碟是路随选的,雾茫茫根本没留意他选的哪一部电影。
因为她在喝了一杯凉水之后,还是觉得燥热,于是当着路随的面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火红吊带裙。
“我好热啊,你热不热?”雾茫茫用手在脸边扇风,“把遥控器给我,我调整一下温度,你这暖气开太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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