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茜瞬间从将信将疑的梨花带雨,转为如获至宝地送上香|吻。
好在我和尹蜜成为合法夫妻以前,孔茜没闹。
我顺利拿到罗亚的股份,成了名副其实的总裁。
尹蜜也因此得到其余的全部股份,和尹鸩馈赠的一套豪华公寓,成了罗亚的最大股东和法人,衣食无忧地安心待产、搞创作准备出道。
许是不希望破坏在养女心中的形象,我正式接管罗亚那天,尹鸩趁尹蜜不在,专程跑来公司,用威胁的口气提醒我:“只要你真心对蜜蜜,罗亚迟早是你的,慈恩也会有你的一半。但如果你敢辜负蜜蜜,或者说些有的没的陈年旧事,伤害到蜜蜜,别怪我不给你死去的父母面子。”
我唯唯诺诺地笑说:“我对尹蜜的爱,足以盖过对前尘往事的恨。何况多亏有您和简伯母,才有我们兄妹的今天,我怎么会放着安生日子不过?而且,要是想说我父母的事,我从一开始就说了,不会故意装作不认识尹蜜。隐婚只是因为尹蜜想出道,又不想媒体过多关注她的私生活和我们的孩子。”
尹鸩被我顺从胆怯的演技蒙混过去,不置一词地哼笑着,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婚后,若烟以我工作忙、可以帮我照顾尹蜜为由,要求住进尹鸩买给我们的新房。
我说:“雇阿姨就行,你安心住在学校。”
若烟却不满地反驳:“学校哪有家里好?”
尹蜜也帮腔:“阿姨要雇,若烟也要搬回来住。寝室人多,条件能跟家里比么?”
于是,若烟住进了给康康准备的儿童房,天天围着尹蜜喊“嫂子”,每个月陪尹蜜去医院做定期产检,晾衣架上经常挂着她忘了收的内|衣|裤,我时不时还会撞到她洗澡、上厕所、换衣服……
尽管尹蜜最终没雇阿姨,大腹便便地从尹家的小公主,自愿沦落成了我和若烟的保姆,一边写歌、一边照着食谱学习,为我们兄妹洗手作羹汤,比孔茜贤惠百倍……
但那段时间,我却异常烦躁。
像婚前那样买回尹蜜的旧电话号,刺|激简亦凡,已经满|足不了我,只有孔茜,才能暂时缓解我没来由的空|虚和厌烦。
面对她,我一点也不正|经,也不需要正|经。
我开会时跟她讲荤|段|子,休息时在办公室和她|做比段|子更难以启|齿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向尹蜜求婚时的诡异错觉,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出现。
只要我闭上眼睛,抱在我怀里的人就变成了若烟。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脱口而出若烟的名字。
幸好我每次都克制着自己睁开双眼,直勾勾盯着孔茜餍|足的表qíng,提醒自己……那件事是不该想的,那个人是不能碰的。
久而久之,太怕自己变成和简亦凡一样的怪物,我变得无法投入。
孔茜常不满地发难:“你是真不|行了,还是一个孕妇都能把你魂勾|走了?”
我说:“最近工作太累,现在演艺圈多难做你也知道。我接手罗亚时间不长,很多合作进展得不顺利。另外,简亦凡走了,我的报复计划也不好完全彻底展开。”
屡屡跟孔茜说这样的话,本是为了让这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傻女人,日后为我所用,没想到她傻得出人意表。
当然,这是后话。
那次办公室谈话后,我决定暂时不碰孔茜,直到下次报复成功才给自己解|禁。
尹蜜早产生下康康后的第三个月,给她定档筹备发片的同时,我查出了郑俊翊母子的住处,以及郑俊翊母亲的癌症,迎来了最佳报复时机。
那才是我的第一个游戏,考验亲qíng和母|xing的游戏。
我趁郑俊翊的母亲出门买菜,潜入她家,留下了一本存折、一份亲子鉴定和一张字条:“你癌症晚期,活不久的。现在自杀,我保证你儿子顺利出道,认祖归宗。不然,你和镖客们打P的视|频,会出现在你儿子的学校。做个选择吧。毕竟,一点都不难。”
有存折做遗产保障,有假亲子鉴定上尹鸩的名字,后果如我所料,那女人自杀了。
我在对面的天台看戏般目睹一切,赶在郑俊翊放学前,戴着防尘鞋套和一次|xing|手套,再度拿备用钥匙潜进她家,小心翼翼地越过血泊,取走了先前的字条和亲子鉴定,只留着郑俊翊母亲的遗书,和按照字条密码取出全款存入的新存折,然后通知简瞳,那女人死了。
电话里,简瞳很诧异我怎么知道郑俊翊母子的存在。
我终于可以不演了,直接冷笑:“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早就知道。给尹蜜下|药的事你赖不掉,郑俊翊母亲的死你赖得掉么?虽说她是癌症自杀,但如果尹伯父发现自己还有个儿子,结合当年尹蜜母亲的死,尹伯父会对这个女人的死怎么想呢?”
简瞳愕住:“我马上找一批人带钱过去,你连夜安排那个野种出国,我绝不允许他出现在尹鸩面前,更不允许小凡知道他的存在。”
“好,我办事,您放心。”
我心满意足地笑着挂了电话,展开阳奉yīn|违的第二步行动。
果然,我不过是累了。
郑俊翊被幼清捡回家那天晚上,我和孔茜无比和|谐,孔茜满|足以后对我笑成了一朵花。
我捏着她的脸,同样笑得洋洋自得。
我想,我应该已经忘记了对若烟莫名其妙、不切实际的幻想。
即使真的有过,也已经成为过去。
她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这是我们唯一的关系。
尹蜜生下康康后的第五年,被我苦心孤诣赶走的简亦凡,又在我的日思夜想中回来了。
他前脚刚走出我的办公室,孔茜后脚就闯进来问我:“那是谁阿?凭什么打你?”
我摸了摸被简亦凡打肿的脸,冲孔茜笑:“我抢了他的老婆孩子,你说他是谁?”
孔茜愣住几秒,叹着气收拾一片láng|藉的办公桌,yīn阳怪气地揶揄我:“简亦凡才是你的真爱吧?你对他爱的深沉,就是即使放弃天下也要取他狗命。”
她说:“本来公司眼看到手了,你怎么为了吸引他回国,连转移股份、侵吞财产的事都故意bào露?就算你没野心图财夺权,只想报仇,可为什么不想想真进了监狱怎么办?难道自己的前途比不上一个简亦凡?比不上简亦凡毁在你手里的快|感qiáng|烈?我真不懂你图什么!”
“你不需要懂。”我摆手示意孔茜出去。
孔茜却在转身前看到了桌上尹蜜的果照,质问我:“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碰过她么?”
我懒得解释,态度消极:“拍照就是碰过她了?那我没拍过你的照片,是不是也没碰过你?”
跟了我将近六年,比谁都了解我的脾气,孔茜乖乖噤声退出办公室。
而无任何疑虑,简亦凡来办公室找过我,随后便去我家楼下的停车场找了尹蜜。
但他等了注定跟他永无可能的尹蜜六年,是出乎我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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