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傍晚糙地里面的蟋蟀昆虫鸣奏,看天空中的牛郎织女星隔着银河相会,牛郎织女一年虽然只能相聚一次,但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彼此的承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才有了这凄美的神话故事。
其实有时候莫愉安觉得牛郎和织女都挺可怜的,明明就不是一路人,何必qiáng求在一起?
☆、93.你有过打野。战的经历吗?(2000+)
要是牛郎不遇见织女,他一定是儿孙满堂,过着最幸福却又最平淡的生活,何必颠沛流离?
要是织女不下凡爱上牛郎,她一定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天仙。
莫愉安不知道祁逸乾又发什么神经把她带着这个地方来,两人一前一后的下车,莫愉安掉队在后面,踩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
走了几步之后,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火辣辣的疼,看来还真是没有那个穿高跟鞋的命,索xing将鞋子脱掉了狠狠地朝着祁逸乾的后背砸过去。
可是投篮技术一向都不准的她并没有砸到他,反而把鞋子丢到了马路外面的一个水沟里面。
心qíng更加的郁闷,在他身后发飙怒吼道:“祁逸乾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gān什么?”
他缓缓转过身来,闲庭信步的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好像一只小猫似的发威,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幅度,这才是他深深爱着的那个肆无忌惮的莫愉安嘛!
“我说我想在这里像吃水果一样把你扒光。再抹吃gān净你信不信?”他满脸一本正经的调笑道。
“斯文败类”形容他这种人绝对是最贴切不过,祁逸乾就是那种上一秒钟还给人是谦谦君子的感觉,下一秒就能够说出污言秽。语还面不改色义正言辞的人。
不过论起耍牛氓,一直以来在祁逸乾面前都稳居第一位的莫愉安怎么会在他面前甘拜下风,满脸的戏谑的看着他,“你有过打野。战的经历吗?”
祁逸乾一直在房事上面都比较保守,就算是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喜欢在外面酒店找刺激,他说找刺激就等于找病受,在家里面的时候也必须要在chuáng上行欢。愉之事。
曾经他们最喜欢而又最胆怯的事qíng就是在父母都去上班了之后,他们在莫愉安的闺房里面翻云覆雨,有时候也会把战地转移到祁逸乾的房间里面,并且还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当时他们觉得自己谈个恋爱就跟搞地下。qíng似的,白天暗送秋波,晚上私相授受,不过这样的qíng调他们倒是觉得别有一番味道了。
就如同大部分初恋的孩子一样,青涩而又期翼,还带着点儿小激动。
他眉头一挑,靠近她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想怎么试?是从中间剥开,还是削皮,或者是直接连皮带ròu的让我吃下去?”
纵使莫愉安脸皮再厚,再不矜持被他这么撩拨也心生一丝羞愧,更要命的是她心里的那股隐藏已久的小火苗在他的挑逗下嗖嗖只窜。
她别开脸尽量跟他的嘴巴保持一定的距离,涨红了脸,“你眼睛有毛病吧?要吃水果你就自己去摘啊,我又不是水果。”
“可是在我眼中你现在就是一颗水果,还是让人垂涎yù滴恋恋不忘的那种?”他不但没有移开嘴巴,反而将手不安分的放在了她的腰间,上下其手的拖着她的臀。部,并且还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紧翘的臀。
虽然这里现下无人,可是在果园中采摘水果的果农的货车都停在这里,应该很快就会提着果篮过来,让莫愉安又羞又恼,她真是怕祁逸乾会一反常态,直接把她就地处决了,那样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真是无耻至极的卑鄙小人!天啊!以前对他所有钦佩的感觉瞬间dàng然无存。
果不其然,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几个人的对话声,挣扎着重祁逸乾手中脱离虎口,忙转过身去找自己的鞋子,可是还没有等她弯下腰,就被一只大手隔空拦住了腰际,然后就是他一系列动作自如的把她抱进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上。
他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他一只手钳制住她,把她压在靠椅上,一只手去三两下把吉普车窗上面的窗帘拉过来了,耀眼的眼光瞬间被黑暗代替,莫愉安那个心啊,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他难道真是shòuxing大发了,要跟她来一场说gān就gān的车。咚么?
她用膝盖骨顶了一下他,“祁逸乾,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他邪魅一笑,温声在她耳畔低语,“你要是不介意人家看现场直播,我也勉为其难奉陪到底了。”
什么?他还勉为其难?明明就是bī迫就范嘛!
“你这也算是家bào中的一条,信不信我找律师告你婚内qiáng。jian?”她视已警告。
“夫妻生活不和谐法院也要管吗?”他反问。
她哑口无言,是啊!这一年以来他们是从来没有鱼水之欢,可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刻意克制,可是每到qíng浓的时候每天都会大战好几个回合,这一年想来他应该是憋坏了吧。
不过他憋不憋坏gān她何事啊?
他俯身吻上她突出xing感的锁骨,她感觉到奇痒无比,控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
没办法!只能求饶了,“祁逸乾,你做事不是一直都很有原则的嘛!别人不同意的qíng况下你应该不会qiáng迫吧。”
“你不是别人!”他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吻得越来越急切了。
莫愉安心口闷闷地,他说她不是别人,对啊!她确实不是别人,而是他拿不上台面,有实无名的“妻子。”
刚才他在婚礼现场扯着她快速离开,应该也是不希望媒体知道他娶了落魄的莫氏千金吧。
他最终还是没有放纵自己的底线,只是在她的身上周转了一遍就缓缓起身了。
接着又若无其事的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开门下了车。
对着她又恢复到冷淡的表qíng,“下车!”
她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是很差钱嘛!那就去摘水果,那个男人刚才不是算你十倍工资嘛!我算你二十倍。”
莫愉安无语凝噎,这工作能够跟刚才相提并论吗?
果然她还是只有劳苦大众的劳碌命啊。
“我没有穿鞋!”早知道就不穿那该死的高跟鞋了。不可能要她光着脚去摘水果吧?
后来她确实没有光着脚,祁逸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双军绿色的解放鞋,码子还正是她的尺码,严肃的盯着她穿好。
☆、94.采摘果实。(2000+)
而他自己也脱了皮鞋换上了一双洗得有些陈旧和她脚上相同款式的解放鞋。
她怎么有种回到高中军训时候的既视感呢?
记忆中高中时候她跟祁逸乾为了去买一双快要绝迹的解放鞋是走了大半个江城啊,最后军训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发现,全校所有的新生就只有他们两个中规中矩的遵照学校的要求买了丑不拉几的解放鞋。
不过她倒是乐在其中的调笑祁逸乾:“你别说,我们这样穿也挺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同甘共苦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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