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之痒_酸菜坛子【完结+番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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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想到这我还得叹口气,哥哥跟嫂子还有点小问题没有解决。哥哥让人这一声老公叫的有点臊得慌,毕竟我现在都硬不起来了。
想了想,我还是给张子剑发了条短信。
我把手里剩的那颗樱桃拍了个照,带上我修长绝美的手指头,只是指甲让我剪的有点大劲了剪秃了,不过也并不怎么影响它的俊美程度。
彩信底下我说,这是秦州给我的大樱桃,超甜。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因为他发的那条短信让我愉快的心qíng起了一点雾。
我还以为张子剑会回我,表示他究竟有多气愤,可是并没有。
一直到下班之前他都没再联系过我,然后我下班的时候就看到车后座上摆着两箱进口超市卖的车厘子。
我好想说张子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但是竟然抑制不住我上扬的嘴角,其实也很不想承认我恰巧很喜欢他这一点。这种别别扭扭的小心qíng有时候让我很烦,有时候又萌哭我,说不出的可爱。
烦人。
“以后别乱吃别人东西。”张子剑也不看我,一边倒车一边说:“谁知道洗gān净了没有。”
我挑挑眉毛说嗯好的。
他看我一眼,之后说:“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可以提前下班去给你买,你要多少都行。”
我说:“那我想要一吨。”
他说行。
我说:“壕,收了神通吧!”
他抓了我头发一把,给我头发弄的乱糟糟,之后说我就是他的神通。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闹了一路。我把车厘子给了我妈一箱,我妈问我买这么多gān什么,我说是张子剑抽风。
张子剑一脸认真跟我妈说:“妈他随随便便吃别人东西,我怕上边农药洗不gān净到时候拉肚。”
我妈只是笑,也不说话。
我撇撇嘴:“两粒樱桃就拉肚?”
他点头,“有些人给的一粒都吃不得。”
我无语。其实我估计他这一下午内心已经气疯了,但是碍于他的事qíng还没过去有点心虚,所以他不敢发作出来。我心里慡的不行,我感觉我已经学坏了。
蔫坏蔫坏的。真开心。
回家的路上我说:“那现在挨着坐,他总给我东西我也不能一次都不要,再说人小伙年纪轻轻的,长得也不错,说实话在身边看着挺养眼。”
他看着我,我似乎看得见他眼里有两团赤色的小火焰在熊熊燃烧。
“再说我不在的时候他帮我那么多,我还得找时间请他吃个饭啊。”
他的赤色小火焰成功烧黑了他的脸。
他一句话没说,脸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在这段时间跟我生气的,因为我们的xing生活还没有调节过来。
他在努力的消减自己的怒气值,所以他一直沉默。
后来我估计他消减失败了,没捂住他的怒火,有一丝小火苗顺着小dòng冒出来。他沉着嗓子说:“现在对着我硬不起来,敢qíng心里想着这些呢?”
“喜欢年轻的是吗?”
“嫌我老了?”


第11章
英俊而机智的我,此刻选择默不作声。我知道这时候我要是再气他一下他可能就忍不住了,这可是他最受不了的事qíng,我今天不光吃了他假想qíng敌给的樱桃,我还发短信给他看,我还说假想qíng敌年轻。
自己想想都觉得过分啊,但我心里怎么这么慡。
我摸摸鼻子,不出声了。
他侧头看我一眼,估计想再说点啥,但他没张嘴。我装作没看见,掏出手机玩了一会儿。
然而日头不好,正赶上今天堵车。这车半天半天也不走一步,就算走了也是那么几十米,之后接着堵。车一堵人心qíng也容易堵,张子健原本就窝着点火,这么让车一堵,我估计都快成栓了。
我瞄了瞄,然后问他:“要不我开?”
他说“不用。”
我其实也就是那么一问,不用拉倒吧我也没想真开。
后来他还是没忍住,又提起这茬,接着之前的问题问我,声音沉沉的: “你怎么想的能跟我说说吗?”
我一脸无辜,啊不,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扬着眉毛问他: “什么啊?我想什么了?”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问题了,我觉得我很棒,这叫四两拨千斤。
他之后再没说过话了,我问他话他还答,就是字数少了点。我觉得没劲了,可能今天有点过分,我看着他目视前方的侧脸,感觉有些内疚。多帅啊我儿子,算了吧,我别气他了。
我摸摸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问他: “心中的火山都快把岩浆喷没了吧?”
他没说话也没看我,只不过把手翻过来捏了捏我的,然后握住轻轻揉。
他一捏我就心软了,哪还忍心逗他。我说:“别跟心里琢磨了,逗你玩呢,你傻啊?”
他闷声说:“我知道。”
“你该了解我啊,在我眼睛里全宇宙就俩帅的,”我说:“剩下的长成天仙了我也看不见啊,我瞎。”
他没忍住乐了,说:“但这俩都不年轻了。”
“没啊,正是好时候。什么叫年轻啊?你才刚三十出头,小贝四十也不老啊,魅力值max。”
他尾巴可能已经偷偷翘起来了,从他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我能看得出来,但他还是说:“那得分跟谁比,跟那二十多岁的一比,简直就是俩老huáng瓜。”
huáng瓜这个植物,跟jú花一样,本来挺好,后来渐渐就变得不那么和谐了。此刻我不由得想歪了,我的眼睛瞄了瞄他的裆下,我说:“小贝老不老我不知道啊,你这我也没觉得老啊,神枪一杆。”
这话他没法接了,要放在平时他肯定乐颠颠的跟我对一会儿huáng嗑儿,但现在qíng况特殊,这类话题在我俩中间变成了敏感话题。
等我俩到家的时候他已经让我顺毛摸消停了,我牵着他的手,停车场里基本没什么人,这几年还好些了,头几年更年轻的时候他偶尔急的不行,就会在停车场里亲我,这样到家基本就可以上正垒了。
洗澡的时候我摸了摸我小弟,我觉得我今天心qíng不错,估计它也能给力。其实我知道,我现在这样有些打击到张子剑了,他认为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在两口子中间不是小事,有多少离婚的都是因为xing生活不幸福,再说这都一个多月没做了,总这样下去万一张子剑出轨了我该上哪哭。
我问它:“今天能不能给我争点气啊兄弟?”
它耷拉着脑袋也不回我话。
我说:“别闹qíng绪啊,因为那点事咱犯不上。人生要及时行乐,不要任xing。”
我上下晃了晃它,跟它说:“你点头我就当你同意了。”
它又在我的驱使下点了点头。
我看看镜子,挺满意自己的身材。于是我把自己从里到外洗的gāngān净净香喷喷的之后,我就那么光着出去了。张子剑之前就洗完了,这会儿看见我这么出来,他眼睛都有点直。
他说:“你不冷啊?”
我说:“我内心火热。”
他没说话,表qíng看着好淡定。但小张子剑出卖了他,以ròu眼可见的加速度抬头看着我。
我走过去往沙发上一躺,拿了个抱枕挡着我小弟。我摸摸脖子,我问他:“一宿多少钱啊弟弟?”
他有点发愣,眼神里的小火苗一点点变亮了,那里正在孕育着一团火,过会儿就得直接烧了我。
他说:“不要钱。”
我问他:“别人都要你怎么不要啊?你是不是活不好啊?”
他说:“我倒贴。”
我摇头,“那不行,我就不喜欢倒贴的,你这样的估计都没人点你吧?来吧哥哥今儿给你开个张,开个价吧。”
他抿抿嘴,说:“我给你钱行吗?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看着天花板,“你咋那么不值钱呢?”
他点头:“没人点我,就一个人稀罕我。”
我笑了,说:“这可怜见的,来吧过来哥哥的怀抱,好好伺候哥哥,哥疼你。”
他终于被这句话引爆了,猛的扑过来,一把扯下抱枕,压在我身上,眼睛直直看着我,说:“今儿能行吗?”
我盖住他的眼睛,咬了他鼻子一口,我说:“傻`bī,你问个男人行不行?你这是什么傻`bī问题。”
他拿下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之后这个人终于撕下了多日的克制和伪装,bào露了实际内里的lángxing,一口就叨住我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手也在下边抓了一把我弟弟,我条件反she缩了下腿,感觉大腿都要转筋了。
憋了一个多月的男人什么样,我真的见识到了。
我的皮肤挨着他的位置像要烧起来了一样,他咬着我的唇和我接吻,夺走我的空气,我觉得好像要窒息。
我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的把他往我身上压。他一只手捏着我耳朵轻轻揉,另外一只搂着我的腰,让小张子剑和小叶秦紧密相贴。小叶秦跟小张子剑打了个招呼,说你真特么烫。
张子剑离开我的唇,呼吸热热的扑进我耳朵,一瞬间我左半边都麻了。我喉咙里无意识发了个声,然后我说:“真他妈慡。”
张子剑含住我的耳朵说:“你真他妈làng。”
我感受到今天和前几天都不一样,今天我心里好像不怎么烦,还有点着急和期待。我两只手抱着他的腰,分开腿夹住他。
张子剑这一晚像被点燃了一样,把我烧个gān净。他特别凶地咬我,尤其咬到我前胸的时候那感觉简直让我想死。又疼又慡,我心说叶秦你简直就是个M。我下腹一团火,让我有点着急。
我拿它蹭了蹭张子剑,张子剑愣住了,向下看了一眼,小叶秦已经半抬头了。这对张子剑来说,无疑是一注qiáng力催qíng剂。他两手握着我的腰,用力一提,我就变成了跪在沙发上的姿态。我抱着他的头,我说:“你要弄折我腰咱俩就甭做了。”
他说:“折不了。”
然后我就再没机会说出完整的句子了,因为他伏下`身含住了我。
太他妈慡了,慡的我不想分心说话。我抓住他头发,我知道我在他嘴里迅速涨大了,然后我故意往他喉咙里顶了顶。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不知道是让我顶红的还是什么原因红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每次我这样给他弄的时候他被我秒成渣,因为这种感受真的很酷。
都是当爷们儿的,当你的爱人为你伏下`身做这个,把自己的姿态摆到最低,只为了让你舒服让你慡。这个时候光是你心里涌上来的悸动和爱意都恨不得让你就这么jiāo代在他嘴里。
我咬牙忍住那一阵灭顶的快感,我说:“叫声老公听听。”
他放开我,然后抓着我的腿一掀,我就变成了仰躺着的姿势。他捡起润滑膏,用手指随便弄了两下,然后直接就提枪进去了。
我呼吸一窒,很久没做了,不太适应。不过那点感觉在巨大的满足感里不值一提。我不由得发出个单音节:“cao。”
他狠狠撞了几下,手狠捏着我的腰,我感觉明天这一定得紫。
他这才出声回应我之前的话,叫了声:“老公。”
我连回应都做不到了,我感觉我脚趾头都是缩起来的,浑身发冷,从内而外的发抖,慡到极致了。
他低头咬了一下我膝盖内侧,我一抖,他又叫了一声:“老公。”
我试图发声,但我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我只好伸手摸摸他的头,乖,老公疼你。
他一边cao动着他的电动小马达,一边捏了捏我的两颗大金蛋。我让他捏的受不了,咬着牙说:“你……放开……”
他倒是听话,直接放开了。但他转手又摸上了我的鼠蹊,也就是大腿根连着蛋的部分。这是让男人足以失控的部位,当初他在一下没碰过我前面的qíng况下,就只是揉和舔这里,就让我she了很多。
我弓起腰,想缩起来不让他摸。他又叫了声:“老公。”
都这样了还老公个毛线球了,老公快让你gān毁了。
在他摸上我的鼠蹊之后没几下,我就眼前一道极光,在那阵无意识的颤抖中she了很久。他掐着我腰,动作没停,比之前更快更狠,嘴上还问我:“老公she的慡吗?”
我缩着身子,双眼放空。受过刺激的前列腺不经他继续撞,他动一下我抖一下,这种条件反she让他更动qíng。不过他心里是有数的,在我彻底she完之后他停了下来,俯下`身子亲了亲我的嘴,笑着问我:“慡吗?”
我坦然点头:“慡。”
他又亲亲我,问:“爱我吗?”
我扬了扬眉毛,我说:“必然爱啊。”
他伸手摸了摸我前面,把液体涂在我屁股上,我心说这是什么恶趣味。
我还在回味刚才那一阵窒息般的快感,我说:“再来。”
他笑了下,说:“小làng货。”
那晚张子剑在我身上撒了半宿的欢,沙发上chuáng上地板上,到后来我已经瘫了,浑身都是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张子剑在我里面she了两次,我俩还来了一次天地同chūn。
他she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xing`感,那一声闷哼让我觉得全世界没有比这更xing`感的了。我在他底下抖,他盖在我身上不停亲我。
我看不见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个怎么样不忍直视的状态,估计特别让张子剑有成就感和满足感。平时也是顶天立地男子汉,让他给cao成这德行了。
他紧紧抱着我,呼哧呼哧地喘气。脸埋在我肩膀上,类似于撒娇。
我摸摸他脑袋,我说:“不想洗澡了怎么办?”
他说:“宝贝儿你睡,一会儿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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