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回头看了一眼,酒窖的外观还是好的,但里面一丝光线都没有,竟然连应急灯都熄灭,显然又是哪一处出现了莫名的坍塌。
她瞪大眼睛,觉得难以置信。那是她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刚刚做的事qíng多么惊心动魄,几乎是差一点折在里面!
韩纵没有片刻犹豫,拉着她继续跑,直跑了一千多米才慢慢停下。
纯跑步的话她未必腿软,但这回实在太过惊险,会比平常卖力百倍也更容易感到累。停下时她双腿抖得厉害,根本也来不及收势,没能稳稳刹住,身子猛地往前一倾。韩纵迅速拽住她,但奔跑速度带来的惯xing还是让俩人一起摔了一跤。
陈易澜被他压在身下,但他双手紧紧护着她脑袋,尤其是后脑勺,所以磕到地上的只是他的手背。
摔倒时帽子掉了,她柔顺的发丝全部散落出来,有些还散在她眼睛上,痒痒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便不住地颤动。
她好不容易睁开眼,却发现韩纵距离自己不足五公分。
她现在的样子绝对算不上优雅,甚至有几分láng狈,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但他竟然还用那种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
她迅速推开他,想从地上起来,结果却发现根本推不动——他在着意施力!
对方那眼神……她顿生害怕和心慌,正yù开口,但一个字还未说出,那股火热的气息就直直地压下来。她根本无法反抗,双唇就已经被含住,而且那么用力,令她一下就感到刺痛。
他的攻势剧烈又突然,把她摁在地上狠狠掠夺。
他仿佛渴求极了,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索取,所以,她被弄得很疼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部 作品,第一次入V,希望大家尽量支持,爱你们不解释!!!
☆、感qíng冲突(上):火
28
她背部瘦削,两根纤细突兀的肩胛骨杠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用力挣扎,但完全没用,力量悬殊太大。她最后甚至放弃,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剧烈起伏。
他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的耻部压得生疼。
万幸他还是有怜香惜玉的残念,肆意掠夺一番后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
她还是一脸回避,甚至撇开目光不看他。
他当然感觉到,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他。
可他的视线攥着她,脚步还一再朝她bī近。
她不喜欢这样,真的浑身不自在,转身yù走,却不料被对方一把抓住腕子。
他就那样把她一拧一转,轻松地将人禁锢在自己面前。
在她发火之前他又重重吻住她。
几乎没有什么技巧xing,更不是高超的舌`吻,凭着一股蛮力,在她的唇上碾压、揉弄。那种可怕的力道,令她柔嫩的唇破了皮,香甜的津`液和淡淡腥味全部涌进他嘴里。
他感到格外满足,前所未有的。心脏那样勃勃跳动,迅速充盈膨胀,剧烈地鼓动!
“疯子!”她卯足劲,拼命反抗了一下,一条胳膊终于挣出来,然后直接挥手打在他脸上。她下手不重,但慌乱之下的确也不轻,那巴掌声还是相当明显。然而,就算她力道再重三倍,对韩纵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丝毫不觉得疼,甚至甘之如饴。
他若无其事,眼睛都不眨,转过头继续。
他确保她唇上不再残留一丝血痕,就连那股腥味也都被吞了。
好几个瞬间,他无法控制自己,手在她身体上狠劲揉着,她很痛,闷闷地哀鸣,连带着眼眶也开始泛红。
那种细弱无助的呻`吟,只要从她嘴里发出来,绝对令他心疼到极点,但此刻却几乎被yùlàng湮没,只能间或地冒出一下。
他终于感觉到她难受得快要窒息,便迫不得已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喘气。
万幸,她今晚用宽松的运动服将自己裹得不留一条fèng,隔了太多层布料,肆意抚摸的触感已经变得不甚清晰。但对于韩纵来说,着火的源头完全不止她的身体,肆意占有,这种行为本身,就充满了诱惑。
他深吸一口气,主动往后退,沙哑地说了一句,“走吧。”
她眼眶红着,但目光却很涣散。无力地站在那里,好像随时会晕倒一样。
慢慢地,她终于一点点回过神,但没有看韩纵,只是抬起手背擦掉自己唇上的唾液。
膝盖软得厉害,才刚迈出一步,身子就趔趄了一下。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但她却本能地排斥,几乎是条件反she地推开他。
那一瞬,他有点怔愣。
她走得踉跄而局促,仿佛根本避之不及。
韩纵先是心疼,但很快那股狠劲又上来,恨不得直接拽着她,bī她十指jiāo扣。
他着力忍了忍,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握成拳垂在身侧。
俩人僵持,她还是闷头走,这回亦步亦趋的人换成了韩纵,一步不落地跟在她身边。
他们暗暗较劲,一个咬牙快步,恨不得甩他十米远,但他偏偏紧跟,硬要把俩人的距离稳在他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
yù望真的压抑太久,突然有一天得以释放,简直就如同溃堤洪水,再也别想收住。
他以前总觉得,她是自己全部的渴求、执念、贪婪——她是心火,她是全世界。但真正吻到她的那一刻,他发现原来一直高估了自己,她不是全世界,她是能摧毁、湮没全世界的汹涌海làng。
回到宾馆,正是早上六点。裴衡准备出去办事,碰到也没急着开口打招呼,察觉到俩人之间的氛围很古怪,再一看陈易澜,脸上很红带点喘气,身上衣服又皱又脏。他没法猜测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明智地选择不开口,跟他们错身而过。
韩纵大概铁了心要bībī她,所以没留太多喘气的机会。她摆明想一个人坐电梯先上去,但他非要一脚卡进去,将电梯门撞开然后跟她一起。这边的电梯本来就破,根本承受不住他粗bào的动作,当即发出嘀嘀的警报声还直接就停了。
他没想到这玩意儿如此不经cao,才哐啷了一下就彻底罢工。
陈易澜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低着头迅速从他身边走出去,开始爬楼梯。
她没有片刻停歇,走的飞快,那架势像在躲一个跟踪自己的变`态。
这宾馆有些年代,所以都不是房卡刷门,就用那种最原始的钥匙。
不知是太惶还是怎么,她试了几次竟没能及时打开。
他不徐不疾地走过来,当然没去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到她身后。
他用双臂和身体包围住她,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堪堪搭住她的。
陈易澜僵硬着,一动不动。
他轻笑一声,手滑到她腰上,猛然束紧。
男人力气很大,那不及两尺的腰几乎要寸断在他手里,她感到他温热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后颈上,甚至可以感到他胸腔里激烈的搏动。
他本人却一副若无其事的口吻,“你紧张什么?”
她没有回话,一直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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