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别有用心
空气有些烫。
江其恪也挺想季平廷的,吻得急了,直接抬腿压上了季平廷有力的腰身,季平廷被撩得呼吸都重了,揉了揉江其恪的臀瓣,“听话点,不然待会疼”。
江其恪眯眼一笑,“那你别弄疼我不就行了”。
季平廷一怔,转而也笑了起来,“好”。
心里的火烧得温柔炙热。
外套直接被脱在了地上,毛衣被推高,季平廷来势凶猛,将人抵在了墙上,江其恪张嘴吸气,身后揉弄得太重了,他有些受不了,伸手推了推季平廷。
季平廷抱紧了江其恪,“江江……”
慢慢抵进去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息都乱了,全部吞没的时候,江其恪只知道仰着脖子喘。
来来回回,磨人得很,江其恪受不了,呜咽着搂上季平廷,“你……啊……快点……啊——”
这下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季平廷声音粗哑:“轻点叫,这里可是别人家……”江其恪低头咬上季平廷的肩,恨得不行。
突然,有敲门声。
“请问有人吗?”
季平廷动作没停,这下更是要吃了江其恪似的,压着人耳朵,“江江放松。说话,说有人,说你是江其恪”。江其恪抬头紧张地看了眼季平廷,抿了抿嘴,很听话:“有、人。”
“啊!不好意思。”门外的人声立马就走远了。
生怕待会再来一个,江其恪开始推季平廷,“你、你快点……啊——”
“不是那个‘快点’……啊……你个——”
最后两个人都一起泄了出来。
季平廷拿纸巾给江其恪收拾了,再收拾自己,江其恪光腿坐在洗漱台上,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裤子上都有了……”
偏偏这个人一身衣服却好好的,就是胸前衣料有些皱。
季平廷套上西服外套,吻了吻江其恪,给人穿上裤子,“待会把毛衣拉下来点就行了,外面温度高,一会就看不见了,听话,我都擦gān净了。”
江其恪抬脚就踹人胸前,季平廷由他去了。
打开门是一条通向门厅的走廊,中间隔了好几排的博古架和书架,这个时候,大多数人还在前厅说话,这里只听得到嗡嗡的人声。
季平廷神色自若,先走了出去,心qíng比刚开始来的时候好了点。
江其恪在里面骂了十几遍季平廷,才又打开门出去。
“做什么这么慢”,江榕看人脸还是红的,不禁问:“怎么还这么红?不是说脱衣服去了吗。”江其恪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拉着江榕说口渴,季夫人笑了笑,把人护到自己身前,“其恪跟我去拿点喝的,这时候不脱衣服是对的,万一起风着凉了怎么办”。
江其恪赶紧跟着季夫人走了。
张照阳朝路过的江其恪看了一眼,转头对着身边的同僚开玩笑:“这个江家小子长得倒是好看,就是嘴巴太厉害。”
他指的是上次楼道里的那件事。
邱毅轻嗤,这个时候江其恪正好走过他身后,“姨,我就喝点白水……”声音有些低。
“你刚才去哪上厕所了?怎么那么久?”张照阳看邱毅不以为然,笑着开玩笑:“你怎么了?邱部长?”
“江家……江家这小子可不一般。啧。”
说话的时候,江其恪正好从厨房出来,靠着门框喝水,季平廷离得很近,但一眼都没有看过去,脸上没什么表qíng,正在和外事部的几位资历老人低声jiāo谈。
突然,季家的小孙子从楼梯上跑了下来,眼看就要撞上喝水的江其恪,这一撞可不得摔了,万一再砸了杯子,那摔得就严重了。
季平廷突然拉了一把江其恪,把人拉到了自己另一边,一时间那周围的人都有些愣神。
江其恪低着头,像是说了什么。季平廷眉头微皱又立即复原,快速朝江其恪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带着一些人走远了。
邱毅饶有兴趣。
他应该没听错,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是江其恪的声音,怎么江其恪却在季平廷后面走了出来。
第三十五章 心有所属
张照阳转头也看向邱毅目光落着的地方,季平廷正好背朝着江其恪走开,疑惑:“江家小子怎么了?”
邱毅没有回答,笑着岔开话题,“没什么,对了,你下一季度的工程申报开始筹资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张照阳摆摆手,“我已经找了路家路迟易,好不容易拜托了央行那里今年能给我留点点数”,说到这里,担忧地看了眼邱毅,“邱部长,你那里没问题吗,我……”话音放低,拉着邱毅转了个身,“我可听说了,你去年、还有前年的工程回报率已经不足百分之十了,再低下去——”
客厅里人声渐大,季膺德这个时候下了楼,看上去脸色不大好,看来病还未愈。
“再说吧”,邱毅脸拉了下来,口气急促烦躁,张照阳知趣不再乱猜。
远处,季平廷站得很远,看不清神色,季膺德遥遥地撇了一眼,轻飘飘的,看上去显然不放在眼里。
江其恪有些担心季平廷,偷偷摸摸地蹭到外事部一众人后面,隔了两三个人,望着季平廷服帖的白色衬衣后领。
季膺德出来无非说些客气话,还说不招待午饭了,我这个老头子,现在吃的都没骨头,嚼不动,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啦,要吃饭我这个老头子可陪不起。
一众人立马笑了,你一句我一句,笑着说,季老这是什么话,我们来这给您说句吉利话难不成还得饿死?
又是哄堂大笑。
人群往前移了移,季平廷本就已经耐着xing子了,现在的气氛他理所当然地往后退。
杜氏嘱咐他一定要来,“毕竟你和他还是一个姓,这个他也改不了”。
姓?
他永远会记得自己姓什么,可面前这个人,在做出那种事后,估计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他倒要亲眼看着这个人下来,一步一步,回头再也无路。
突然,手心手背一热,有一双手裹上自己凉透的右手,季平廷依旧面无表qíng,但眼里已经有了笑意。
他的江江。
两个人一前一后,看着不同的方向,就这么站着。
身边恭维有之,谄媚有之,卖宠有之,大家看上去都望着一个方向,但每个人心里都敲着算盘,人前人后,各自为营。
季平廷突然觉得,他的江江不应该在这里,这些人,所有的人,都不配和江其恪待在一个屋子里。
下一秒,江其恪直接就被季平廷拉了出去,等人恍过神,人已经和季平廷一起站在宽阔的庭院一角了。
“我……你——”江其恪傻了。
季平廷拉人入怀,“放心,我刚刚看了,根本没人往后看。你待会直接去车那等你姐就好,我马上就回去了,你让我抱一会……不然又得几个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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