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就打算睡了,偏偏后面的女人没脸没皮缠了上来:“分不分也是我说了算。”
“大姐,做人是要讲诚信的。”
“我这人一贯没什么诚信。”
第二天一早他去学校上课,霍一路哪里知道他在学校是什么样子,优等生嘛,肯定是死读书,将来毕业还要求一个好的前程,让司机送他们去学校,特意jiāo代不要送到门口,免得其他人注目。
江北不屑:“昨天你来接我,那些人都是瞎子?还是你打算把他们变成瞎子?”
霍一路耸肩:“你可以随便找个借口,管他们信不信的,嘴巴长在你的身上,你怎么说就怎么是咯。”
两人和好,霍一路大出血,租房变成了买房,写他的名字,她冷静下来也想,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不过应都应了,她是最讲规矩的人,说出口的话就得实现,打了电话,让师爷南上,条条款款一类的她不懂也懒得去懂。
“下车吧。”
江北推门下车,缓缓向前走着,霍一路没马上让司机调头,而是吩咐司机跟上:“慢慢跟着。”
他在前面走,她就在车里,欣赏着他的青chūn无敌,谁人说只有女人能给男人带来无边无际的朝气,男人之于女人来说也是相同。
“快走吧。”霍一路出声。
司机踩了油门,车子突然启动,经过江北的身边,霍一路的脸从他的脸旁嗖地经过,隔着车窗,隔着艳阳,头顶的碎光打在他的头发上,形成了一个弧圈,霍一路不在意的背靠到椅背上,眼中的光一闪而过,错过车后的那个人难掩一脸的好心qíng,他这个时间出现在学校不就足以说明这点了。
十一点正是永和热闹的时间,一些抱着猎艳而来的客人倾巢出动,晚上的景色和白天也不同,两种颜色两种面貌,有些客人就是喜欢夜晚出来转,这块的治安还是令人值得放心的。
警察差不多半个小时一巡逻,各区都有各区的负责人,拿了钱就要负责这一区的安全,咸宁街整个黑色部分的链条部分相当牢靠,各自把手,喜欢玩就玩一些高雅的,花的是钱享受的是服务,当然大把的钱你可以引诱,如果直接而上那就是不守规矩,永和的酒吧很多,里面说乱就乱,说不乱也不乱,别人的地盘她不管,她的地盘之内,药丸一类的不能带进来。
后街三里外达叔踹门而入,屋内的女人苦苦哀求,她的孩子还在家,而且妹姐已经说过了。
“贱**你拿她来压我?”达叔的体重直达二百斤,一记耳光将人打飞了出去,嘴里说着不gān不净的话,他就是想出来玩谁管得了?警察都管不了何况是个人渣,女人往后躲,他向前欺,女人拽着自己的衣服,她要承受将近两百斤的体重承重,她本人才不到一百斤,只能哭,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这就是命,这就是女人的命。
这就是生活,她攥紧着手,真的就想一刀捅过去,哪怕自己坐牢。
达叔这样的体重也持续不了多久,拍拍她的脸,然后又骂了两句脏话,女人都是一个样,上下两张嘴,哭哭啼啼,还不就是这样?真的以为他稀罕呢?
嘟嘟囔囔的起身,累的半死,门边有压抑的哭声。
“妈……”
chuáng上的人抓起来衣服就要下chuáng,达叔倒是笑了,家里还有一个呢?
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直接去开门,女人疯了一样的叫了一声:“回房间去,回房间去……”
外面的小女孩儿已经哭湿了脸,她知道,她早就知道,她努力她乖,她好好学习,可是她恨,班上的同学开她的玩笑,没人瞧得起她,难道就仅仅因为她失去了父亲?就因为她的妈妈是寡妇?
达叔上拳头,女人拽着他的腿,披散着头发,她怎么样都没所谓,但是她的孩子不行。
达叔上脚,小女孩人人都喜欢的,他也喜欢,多漂亮的年纪,多清纯的小身板……大huáng叼着烟冲进门。
“没人告诉你,进门之前要先敲门?”霍一路瞪着莽莽撞撞冲进门的人:“做事qíng不要慌慌张张,话要慢慢讲,说,什么事?”翘着腿摆啊摆。
“大姐,出事了。”
霍一路到的时候地上母女俩抱成团了,孩子的衣服看样子是扯掉了,后披上去的,当母亲的根本顾不得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地上躺着一只肥猪。
“死了?”上脚踹了一脚,地上的人似乎有反应,那就是没死?
大huáng摇头:“只是砸晕了。”
“别哭了。”突然吼了一声,抱在一起的两母女收住声音不敢在哭,她们哭的霍一路脑仁生疼,她讨厌女人的哭声,非常讨厌,这像是什么样子?衣服也不穿一穿:“她……”指着小女孩:“有没有事?我问的是什么你懂?”眯着的眼睛格外明亮。
女人摇头,她懂,但是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捅了对方哪里,很多的血,她现在有些茫然,不知道是该继续捅进去还是装作这一切都是个误会,她还有孩子要养,她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
“清理清理,人拖走。”
大huáng转头对上霍一路的视线,忍不住开口劝,这样的事qíngjiāo给条子办就好,真的沾手说不清的,“大姐,jiāo给警察算了。”
这种事qíng警察最擅长的。
“你教我怎么做?”她的目光沉沉,看着大huáng。
大huáng眼神躲开,他有些时候还挺怕霍一路这眼神的,当他没说。
“扫扫扫,清理掉啊,你们当木头呀?”数落着小弟,叫你们来是为了围观的?一会儿条子就来了,当展览场啊?
上手敲着眼前一个小弟的头,猪一样的笨。
阿帆跟上来,接到大huáng的目光,两个人以眼沟通了一下,他们和警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大姐要动手,这平衡关系一旦打破,手上沾了血,到时候就麻烦了。
“其实也可以设个局……”想让人死也很简单,做的gān净点就是了。
阿帆举手,当他没有说。
他就是建议建议。
达叔被人吊了起来,大头朝下,他这样的体积怎么可能会舒服,全部的血液向下,整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麻,一桶冰水浇了下来,人也清醒了过来,他记得那个s娘们给了自己后脑一下,动动手,结果发现被绑了起来,抬起头正准备破口大骂。
霍一路看着自己的指甲。
“你很带种,我前脚刚刚说过,你后脚就去犯,当我是空气?”
谁都知道这里归她罩的,jy妇女在她这里那就是离死不远了。
“妹姐,玩玩而已。”
霍一路接过另外的一桶水,她看着还冒着热气,一冷一热这叫冰火两重天,直接送你去西天!
整桶浇了下去。
“啊啊啊……”杀猪一样的叫声,叫的是撕心裂肺,叫的太过于惨烈,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一动不动仿佛尸体一样,霍一路蹲在地上掐起眼前的这张脸反手一耳光抽过去:“打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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