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叔喊着,“永和是有法律的……”
他不信霍一路敢真的对他怎么样,她只不过就是靠睡上位的而已。
法律?
她拍拍手站起身,看着脚下的死人:“在咸宁,我就是法!”
某些部分既然这样的不安分,那就别要了。
接过来扳子掂了掂,分量是足够用了,相信几下下去就接触了恶根。
大huáng别开眼,真的安全就是个疯子,下手太狠了,虽然打打杀杀的雏,但是大姐这当土豆一样的敲……
达叔开始还是叫,叫着叫着就没有声音了,她甩开自己手上的东西耗起来达叔的头发,那上面都是水,攥了她一手,打她的脸?警察请霍一路去喝茶,永和就这么大,出点事qíng街头传到街尾,她的态度倒是很嚣张。
“脚……”胡警官盯着放到桌子上的脚。
摊摊手,将脚收了起来,胡警官拉过椅子,警察办案流程是一样的,事qíng发生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在做什么?
问什么,她就是哑巴一样的不肯回答,一张嘴抿得死紧,一脸的不配合,她书是读的很少,不过她懂,这种事qíng要有懂法的人在现场,她才是有利的。
师爷拎着自己的包,这样的天满大街的都是恨不得穿着背心短裤的,他依旧一身的西装捂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有皮肤病,生怕让别人瞧见一样,衬衫扣得严严实实,一颗纽扣都不会松开,厚重的发型,瞧着就闷。
脚上穿着黑袜皮鞋,大huáng打了一个激灵,看师爷一眼,他浑身就都是汗。
霍一路是十点被请进所里的,晚上十点人放了出来。
“辛苦。”
扔给师爷辛苦两字,自己扬长而去。
*
王嘉尔看着舅妈,她舅妈准备带着表姐搬走了。
“你们要去哪里?”
舅妈也不知道,但是这里她不能住下来了,闹的风风雨雨,对一个小孩子而已,所谓的人言可畏,哪怕是她的母亲受了欺负,可是有些人的嘴巴就是这样的欠,他们会在你的成长周围设下很多的卡,以bī疯你为目的,人xing的丑陋。
她也没有办法对嘉尔说什么,对方只是个孩子而已。
王嘉尔看着舅妈的脸,其实她放学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传出来的内容有些不堪,同时女人却没有人为这样的母女讲句公道话,她外婆外公早就恨死了舅妈,有些时候她也也想,没有血缘没有生出来儿子是不是就真的是罪?
因为没有儿子,就连尊严都不配拥有,就因为丈夫过世,就要面对这样的生活?
如果自己的父亲……她缩了缩肩膀,她不敢去想,只要一想就是一身的寒冷。
“霍一路不是已经把人解决了?”王嘉尔崇拜霍一路,这是她心里的英雄。
尽管很多人都在背后骂着霍一路是人渣,可能对方有真是渣,但是她崇拜这个人。
舅妈摇头,她不相信任何人了,解决了又能怎么样?能让所有的人闭上嘴巴,不去说吗?
她可以接受指指点点,但是她的孩子不能,孩子还小,现在还有的救,这样的黑暗里生活的太久,孩子也会疯的。
王嘉尔掏着自己身上的钱,她仅有的那些零钱,她的钱似乎又太少了,起不到什么作用,她也没有多少钱,她爸是个烂赌鬼,家里有钱也拿去赌了,摘下来脖子上的玉,这是小时候父亲去赌唯一赢过的东西,按照她爸说这个东西非常值钱。
“舅妈,你拿走。”
“嘉尔……”舅妈握着那块玉,她哭诉着命运对她的不公,丈夫去世公婆,叔伯和她抢丈夫留下来的那一点点钱,她什么都挣不到,现在她要带着孩子背井离乡,她怪这个世界为什么对女人这样的不公平?
到底有没有公平的地界?能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因为是寡妇就是yd的?就因为她死了丈夫,是个男人就可以踢她的门?
当寡妇是她的错吗?
王嘉尔被舅妈抱得生疼,她也没有走出过永和,也不清楚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许走出去就会看见蓝天白云吧?传说中的大城市应该会包容xing更qiáng吧,新时代的女xing,接受度更广吧?一定不会像是永和这里,愚昧落后,残酷又现实。
这里是她的家乡,她热爱这里,又极其的憎恨这里。
舅妈带着表妹离开了永和,达叔的事qíng也似乎落了下来,王嘉尔不打听这些,但是消息还是会钻进她的耳中,达叔貌似当不成男人了,王嘉尔课间恨恨地想,活该!
仿佛吐出来活该两字,才能解气。
永和有个煞星,煞星叫做霍一路。
阿帆带着人刚刚回来,门口瞧见一个人探头探脑,这些人都是死人,明晃晃的人瞧不见?
“谁?”
霍招娣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等了很久,但是见不到霍一路,她联系不上霍一路,只能在这里等,她跑回永和,没想到现在霍一路混的风生水起。
阿帆皱眉,这个叫……
“我是霍招娣,霍一路的妹妹。”
阿帆真是头疼,这种事qíng就偏他回来的时候撞上,家世难理,谁知道大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全永和的人都知道她恨她爹妈,阿帆让人给霍招娣买了一份盒饭,自己翘着腿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看着眼前人的样子,比大姐长得高,又比大姐长得秀气的多,看起来就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啊?
霍招娣扒完了那份饭,她放下筷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吃相不好看,但是她饿。
“我现在能见她吗?”
阿帆挑眉:“这得看她。”
大姐人在练拳,她对这些非常的痴迷,作为男人而言,他是佩服霍一路的,玩的都是一些伤害身体的运动,越是这样她越是喜欢,喜欢挑战极限。
霍招娣的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
霍一路结束打拳,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牙齿都有些松动,用舌头顶了顶,这一拳挨的不冤,教练拍着她的肩膀,似乎也觉得自己下手下的重了一些,霍一路没所谓的回拍教练的胳膊,她教练的胳膊上全部都是肌ròu,一拳能打死人的那种,这是请高价请来的。
解开缠绕在手上的绷带,这是为了更好的聚集手上的力道,甩甩自己的手,压低围栏钻了出来。
“大姐。”小弟说了一声:“帆哥那边说你妹妹在办公室等你。”
妹妹?
一路玩味地翘起唇,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
“来个阿猫阿狗说是我的妹妹,我就都要去见?我是做迎宾的?”
小弟支支吾吾,看着大姐扬长而去,他挠挠头,那帆哥那边要怎么回答?
阿帆摆摆手示意小弟出去,他看了霍招娣一眼,不像?似乎又像,亲姐妹之间还是会有些相似的地方的,不是说脸,而是给人的感觉。
“你走吧,她说不见你。”
霍招娣不肯走,霍一路不肯见她,她就不会走,走到哪里去?她能走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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