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姐吃过了吗?”
“吃过了。”
大儿子喊着自己老母出来和霍一路打招呼,父亲就是在这个丫头片子身上栽的,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怪得了谁?之前看病花了那么多的钱,现在每天在家发威当怪shòu,他不是不恨霍一路,但人要学会看清眼前事,该低头就低头,老头子躺下也很好,等于提前主动将家业jiāo到他的手里来了,也省得出去祸害人,他也是有女儿的人,真怕以后遭报应啊。
女的也好,女霸王也好,做生意而已,和这样的人起冲突完全的就没有好处。
“达婶看见我是不是随时想要cha我两刀?”霍一路的脚踩在椅子上,她踩的舒心,做起来这些不雅的动作她是非常娴熟的,让她套件衣服去吃西餐估计会难死,死老太婆,管不住自己男人,活该!
活该被人cha,何况又是她亲自cha的。
达婶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做皮笑ròu不笑,恨不得活扒了眼前人的皮,达叔亲口说的霍一路是怎么样的用扳手把自己给搞废的,怎么能不恨?
达婶或许和许许多多的女人一样,丈夫在外面乱来,出了事qíng她怪狐狸jīng太多勾引她老公,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狐狸jīng能看上达叔那和死猪一样的体积,现在有人帮着她结束了后续的麻烦,她又怪眼前的人是个霸。
“没有。”达婶目光带着怨恨。
霍一路看得来了劲头,是啊她今天就是专程过来找茬的,放着那么多的大事qíng她不去做,她跑到烧鹅店来找茬玩。
“没有?你那是什么脸色?想cha我就过来,我人不是坐在这里,不然就不要摆着一张不qíng愿的老脸,我不愿意瞧,来杯凉茶,你亲自倒送过来。”
达叔的儿子马上去端,霍一路指着他的脸:“叫你老母亲自倒。”
递到母亲的手中,达婶气的脸色发黑,还是倒了,然后送到霍一路的眼前,不qíng不愿摆在这里。
“妹姐喝茶。”
霍一路笑嘻嘻的端起来杯子饮用,以为她会倒掉?
她为什么要?
喝过茶chuī足了冷气,起身离开。
“我真的想搞死她……”达婶将杯子掴在地上,这口气要怎么忍?
霍一路是怎么翻身的?一个女孩子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突然就起来了,现在永和有一半的地盘都在她的手里,靠运气?当然是靠的身体,说不定陪着那些人睡了多少场了,在她这里装大爷?
人尽可夫!
骂着还觉得不过瘾,小小年纪就知道劈开T去赚钱,出息啊,本事啊,早晚染病!
达叔的儿子不愿意听老母的骂声:“你又不能杀,骂了又能怎么样?”
老的躺在chuáng上对他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店里的活是累是脏,不过流水很客观,过去他哪里知道,老家伙都不让他碰,现在他不指望自己也不行了。
霍一路那种人,既然你清楚她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爬到现在的地位,那就不要惹,惹不起的。
那种人是疯子。
不过现在永和镇的寡妇算是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了,妹姐说了,在这里谁去敲了寡妇的门,门里的人是不qíng愿的,那就烧谁的手,永和它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它有属于自己积极向上的一面,也有肮脏腐烂的一面,生活在这里的女人,地位是男人给予的,失去男人就意味着你自己的命运并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架不住有新生力,摆明了她就是吃足了这些亏,她现在要讲,她讲出口的那就是规矩。
“我过过瘾都不可以?”达婶骂的嘴巴发gān。
“没问题,你继续骂,被她听见,下个月的钱又要加。”有钱你就骂,骂过瘾了算。
达婶冷哼:“养她有什么用?自己发达了,钱都用来泡男人,自己老母过的凄凄惨惨,她当做看不见……”
这就是另外的八卦,据说霍母回到了永和镇,可能外面是真的没有办法生存吧,霍父跑到哪里去暂时不清楚,霍母被骗了一个浑身透心凉,霍招娣又跑了,她找不到人,霍一路现在威风的很,她不敢来找。
自己躲起来做些小生意赚点养家糊口的钱。
达婶心里想着霍母的凄惨,觉得自己心中这口气才散了散,仿佛这样才能让她恶气发泄出去。
那边霍一路约了人在码头见面,双方都没有带小弟,倒是她身后阿帆为她撑伞,霍一路嚼着棒棒糖,她觉得阿帆有点意思,这是怕下雨吗?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雨吗?”
阿帆一脸懵bī,下雨?天气预报说今明后每天都是好天气,哪里来的雨?
“不下雨你搞出来一把伞,是怕我晒黑吗?”
阿帆默默收了伞,就说千万不要把大姐当做是女的就好了,这是……气派来着。那边车子进到码头线,车子里面的人下车,这样的天气实在容易让人叽叽歪歪,对方的小弟很是不慡,车子明明可以开进来的,为什么只能停在线外?
阿帆向后去,前面只有两人,他和另外的一个人站在线外,两个人谁也不肯服谁,互相用目光进行挑衅,里面老大似乎正在进行沟通,外面随时好像就可以抽刀然后送对方去水下长眠。
都是出来混的,指望对方的嘴能有多gān净?她以前和她老大出门也是这样,被人口头上占两声便宜算得了什么,就是真的上手了,只要不是动真格的,对她而言也是没所谓的。
对方眼珠子漂着一层油。
“不然你跟我,路姐这不就都解决了,我们qiángqiáng联手。”
以眼上下嫖着霍一路,倒不是真的喜欢这一款的,他妈的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搞起来能有什么意思,看看她的胸口,扁的和马路一样,有什么好瞧?夜总会不是更多漂亮妹妹,他又不是眼瞎才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出来混不是不行,不过你是女人就不行,你没有这个东西。
“我不好你这口。”霍一路蹲在石台上耍杂技,对方如果推她一把,那就有点糟心,不过她似乎也不惧怕这个问题,蹲的悠闲:“你这用的时间太长,脏了又缩水胡萝卜一样。”
“我就喜欢你这嘴。”
嘴还是可以的。
她嘲讽的翘起唇角。
两个人你来我往,谈不拢,关于钱谁都想要的多,自然谈不拢,他来之前想的是霍一路至少会给他一半的利,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她是出来争地盘的,结果这个丫头片子出口就要七成,她怎么不去抢?
上了车拉着脸,那边小弟赶紧上车。
“大哥?”
后面的人继续拉脸:“走。”
霍一路手指挠挠自己的头皮,一个男人肚量这样的小真的就合适吗?
“大姐。”
“会钓鱼吗?”
阿帆眨眨眼。
结果他就被大姐拉着在码头钓了三个小时的鱼,正是最热的时候,皮都要晒掉了,脸上一团红。
屋子里师爷坐在霍一路的下手位置,旁边是她的几个贴心人,所谓贴心自然不会贴心贴肺,又不是自己老母,就算是老母还能回头cha她一刀,还是那句话,出来混的,她谁都不信,除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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