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路姐的面子要给。”龅牙笑嘻嘻:“早就说了,你想替她背,一句话的事qíng,何必动手呢。”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他说好了就是好了,打你两个耳光也给我受着。
“多少钱?”霍一路掏出来皮夹子,龅牙说了一个数,她反手将自己的皮夹就甩到了对方的脸上:“你他妈的yīn我?”
龅牙依旧还在笑,不过那笑容里多了一点别的东西,嘴上说说就算了,这样打他的脸,他也是有小弟的人;“路姐,这是道上的规矩,我不是凭白借人钱的,你想和我了,钱到事了,当然我知道你身边有个律师做师爷,你也可以去告我。”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一旦真的去告,就算是赢了官司,她在这里也没的混了,翻了十倍不止。
高利贷就是吸血鬼,它会吸gān你所有的血,吸gān你的骨髓,让你死都不能安生。
“明天你去我办公室拿钱。”
“有路姐这句话,什么都好办,走人!”
霍一路斜眼瞧着王嘉尔的这张脸,骂了一句自己甩着手,她一定就是酒jīng上脑了,哪里值这么多的钱?卖了她都不值,指指王嘉尔的脸,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làng费,真想一脚踢死她算了。
这笔债霍一路背了,背的不qíng不愿,阿帆看见那个钱还在叽歪的乱叫。
“大姐,这摆明了就是耍你。”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这翻了十多倍,这不是故意的吗?难怪对方愿意霍一路出头。
“你念念念,你是属jī的?”
阿帆有些懵:“我属牛的呀。”
他不属jī。
“带着她去把牙搞一搞,她的牙如果还没有弄好,我就敲掉你一嘴牙……”
huáng奶奶人生第一次去诊所,这种私人开的医院,看起来就很高级,装修高档,她不想进去,各种想要回家,她吃东西不费劲,阿帆是连哄带骗最后依旧不行gān脆就拖着老人家进去,那医生讲啊讲的,然后就是讲钱,好的就贵,报出来的数字能砸死人,阿帆全盘接收,就说了,有文化就是好,随便讲两句就可以赚到钱,这里的诊所和老头子的那个比较起来,老头子的那个就应该叫做茅房了,看看这里的护士走来走去,够专业够高级,花钱也叫人花的心qíng很慡。
医生态度很温和,服务很周到,慢声细语又有耐心,护士更是扶着奶奶,叮嘱着过几天会打电话去家里,记得接了以后回来。
阿帆扶着奶奶出门,车子就在外面等着,小弟搞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gān什么的一样,弄了一头的发蜡,自己还时不时的上手去梳理,怎么样?够靓仔。
“你这头发多少天没洗了?都招苍蝇了。”阿帆吐槽。
“大帆哥,这是最流行的。”小弟叽歪,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做cháo流呢,他走出去,多少人要夸他够cháo。
阿帆心里想着,是挺cháo的,cháo乎乎的,一点没gān的样子,人长得就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诊所里护士送走那病人,翻了个白眼,当她看不出来那是gān什么的?现在捞货有了两个钱也出来嘚瑟了,看看他们那老土的样子,穿着拖鞋,露着脚趾,脖子上挂着粗huáng金项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土爆发一样。
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将资料收了起来。
“徐医生,你好脾气。”
徐医生笑笑,他并不是对刚刚的病人乱收费,他做这一行是很出名的,预约都不见得短时间能约得到,既然选择了他这里,就该知道他很贵的,诊所处在市中心的位置,房租水电样样都要钱。
“下次不要翻白眼,让客人看到。”
做什么行业都要有cao守。
护士小姐笑眯眯:“不会啦,他们不会看见的,就算是看见,我也是眼睛有病而已。”
徐医生也只是笑笑,没在言语。
huáng奶奶上了车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钱不是这样花的,早晚糟践光了,又不是纸片子又不是天上飞下来的,她这种乡下的老太太何必来这种地方呢,凭白的让人瞧不起,也让人家难为。
“有什么好难为的,我们花钱买的就是服务。”阿帆出口,谁不满意,就打到他满意了为止。
这里虽然不是永和,但阿帆哥的话也是一诺千金的。
霍一路的办公室她翘着腿晃啊晃,王嘉尔还在算账,天知道她的脑子是不是木鱼做的,算了几个小时也没有算出来一个所以然,所以咯?霍一路这买卖亏大了,等的实在不耐烦,掀了她的桌子。
“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给我一个答案。”他妈的叫你做外汇,结果高低你分不清,你让我逢高买入?脑子里面进水了?
就说她的脑子和屎一样,念什么书?
又不是江北那种脑袋瓜子灵灵灵,念也白念。
骂骂骂,骂到嘴巴生茧,gān脆就摔门而去,直接南上去找小qíng人潇洒快乐。
正正经经的大门她向来不走,一定要走贼的那条道,大半夜的翻窗进来,手才伸到窗边,窗边就多出来一个人,她才想打招呼,那人直接关窗!
霍一路:……
拍着窗子,里面的人踩着拖鞋慢悠悠的再次返身回来,咣当一声推开窗,直接把霍一路给推了下去。
好想骂娘!
故意的是?
江北闲凉凉的站在窗子前,这个人大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也不怕被人破门而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qíng,全部的胸膛明晃晃就这样露着,那根腰带系没系也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并不像是才睡醒的样子,眸子依旧冷清的很,“还爬?”
“我爬你妹!”
老娘的腰都要摔散了,我还爬?
走的大门,正大光明走了进来,进门的时候他让开身体,霍一路的手没忍住,突然出手袭击,摸上他光洁如玉的胸膛,真是好摸,滑丢丢的好手感。
“哎呀呀,这是知道我要来,大半夜的穿成这个样子勾引我?”
越说就越像,就说他只是脸冷,眼睛冷而已,骨子里热qíng的很。
她这副好的样子他倒也不在意,自己往楼上去,一路原本想耍一下脾气的,毕竟她也是有脾气的人,一句话不和她讲,一杯水不倒,结果被美勾引的,脚就不由自主动了地方,随着他就上去了,他依旧还在摆弄他的那些破玩意,她永远都看不懂,密密麻麻的绿和红,看的眼睛疼。
“你每天对着它有钱拿?”真是不务正业,不是说搞珠宝的嘛,怎么没见他去画点这方面的东西?往chuáng上一躺,哎呦他的chuáng就是很舒服,大少爷的做派,又软又娇滴滴的,哪里像是她,有个chuáng板住就不错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霍一路眼睛上下扫着,她就发现江北每一处都细致jīng致的很,穿什么睡袍配什么颜的睡裤,穿什么样的拖鞋,就连他头发半夜也是很有讲究的,屋子里永远都是gāngān净净,她的屋子jī窝一样,打小就没有人教育她收拾屋子,她也没有所谓的家,到处乱窜,吃了什么东西随手一扔,他不会,不食人间烟火,跟一个假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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