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脚去勾搭他的手臂,江北照着她的脚板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屋子里的回响就大了一些,她就说这屋子很空嘛,跟鬼宅一样的空旷,一个人住半夜都会吓尿了,结果他还一个人住的悠然自得,神经病!
霍一路丝毫不介意,自己大字型的摊在chuáng上,过来自然不是为了睡觉的,睡觉的话谁愿意找他,自己睡更加的好,左翻右翻,怎么翻随便,chuáng上多了一个人,她chuáng的一侧就永远都是过不去的。
“我最近亏了很多钱啊。”楼市还在持续跌,跌成了爷爷奶奶样,她幸好是有钱不断进来,不然她就要去街头要饭吃了。
“你投的时候不就料到了,未来三年只会越来越差。”江北启口,他似乎说天气一样,微弱的电脑光投在他的脸上,霍一路蹭地坐了起来:“你玩我啊?未来三年还会跌,那我岂不是亏惨了?”
就知道你们这帮小白脸小黑脸都靠不住,明知道亏还让她去投?
江北对着她招招手,勾了勾,霍一路凑上前,贴在他的脸前,两个人就接着电脑微弱的光在这里眉来眼去,额,她一个人眉来眼去,或者说怎么看着有点贼眉鼠眼,江北伸出手指在她脸上写了一个字,霍一路推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这人总喜欢动手,别看他很弱jī。
江北呼着气,吐在她的脸上,霍一路动了动鼻子,这人也不知道用什么刷牙,味道好闻的很。
“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吗?”
“什么?”
“笨!”
霍一路上手一巴掌拍开他的脸,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来好话,但是我是你的金主,我说了算,是否应该给我一些面子?
“亏本的生意谁会来抢,抢也抢不走。”
霍一路没听明白,抢?谁来抢她的?抢有人抢不走啊,我是给你留后路。
就是说他们这帮人脑子转的快的,想事qíng也是想的复杂:“我要睡了。”
江北关上电脑,没一会就**了,霍一路想,这人行动还挺快的,她没说要他也睡,这么积极做什么,结果又是做鱼罐头的过程,压的她肺都要飞出来了,她这是胸不是篮球场,不要这样压,不会压到另一面去,她没那么神奇,脑子里已经越来越乱,最后她睡过去之前说了一句:“你不是尝试去买了药……”
其实她完全是不介意的,没有必要这样的qiáng,她不在乎。
霍一路的胸托这位仁兄的福,总算是见了起,对着镜子自己自得欣赏着,就是这浴室怎么瞧着怎么装修的不好,太过于正经,她的喜好呢就是夜总会怎么装修的,家里最好就怎么装修,结果江北的审美和她南辕北辙,最后家里就按照他所喜欢的装修走了,搞成这个样子,卫生间的灯光嘛就应该够昏暗,灯光够炫,无论是哪一条也达不到自己所要求的。
手还在胸口上,他推门进来放水,霍一路对着他笑笑,特意将自己傲人的本钱展现给他看,江北恶意笑了笑,那意思就是在说,你的这个也能叫胸?被人打肿的胸而已。
“我怎么从你的眼神中看见了嫌弃?”
“那证明你还没有瞎。”
霍一路送了他一记大白眼,自己拉下来衣服准备出去找吃的,江北这作息实在随意的很,两个人随便街边找了一家店,她不喜欢去高级餐厅或许他现在就是迁就,不然感觉这个人就喜欢那种气氛看起来有些高贵,其实说白了就是你在脸上写着,我是凯子你们来炸我。
她扒着盘子里的沙拉,微微的有些不满意,吃这个?她要吃ròu。
她是破产了还是怎么样的吃不起?
“你应该吃些青菜。”
霍一路拿着叉子用不顺手,gān脆扭头和伙计招呼一声:“给我来双筷子。”转过头又看他:“我为什么要吃青菜,而你吃ròu?”
“你昨天放了两个屁,太臭。”
霍一路:……
这个她没有办法去追究,因为她睡着了,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没有办法求证,她就不信他不放屁,他也不是喝露水过活的。
“你学校真的不打算把你退掉吗?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三网,要你做什么?”简直就是败坏校门!
江北的眼睛一勾,他愿意对着别人亲和的时候,表qíng就是很随意的,配合着这张脸,这双眼睛就真的是真诚无比。
“我和你不一样,你不去肯定就会被劝退,我呢,不出现考试我也是拿第一的。”扬起来一边的眉头,戳着虾入口;“哦,这可能大概就是智商上的差别,你妈生你的时候明显没有带着脑子进去。”
她眨着眼睛,觉得这人嘴巴太毒,他能活到现在真是不易。
就你聪明,就你本事!
我也没看见你聪明在哪里,有本事你买栋五层高的高楼送给我!
吃过饭两个人拉着手离开,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一起的人,无论谁去看都会下意识皱眉,不搭!女的气质太差,这已经不是般配不般配的问题,而是一个高雅一个粗俗,原本就不该一起走的存在,霍一路继续踩着她的那个薄底拖鞋,在地上蹭啊蹭的,她觉得自己的脚丫子挺美的,除了现在晒黑了一点,丝毫并不比那些穿着皮鞋的人差到哪里去,自己贼兮兮的拉着江北的手,让他靠近自己,方便说话:“你猜她们脱了袜子,脚会不会是黑的?”
江北懒得理她的恶趣味,别人的脚黑与不黑和他有什么关系。
闲闲拖着手,晃晃哒哒的走了能有半个小时的路,前面那条街看着人就多,霍一路很讨厌这样的热闹,带着江北随便找了一条小路,小路里可能发生的事qíng多了去了,不过她走别人不敢动她,从里面穿了出来,一转弯就上了主gān道,随意的说着话,一手夹着烟,谈笑风生胡乱调侃,结果突然一转头。
霍招娣,哦现在叫霍一菲正在上工,她在这边念书,之前应该去南边的,但是她知道自己父亲的德行,一旦她妈被找到自己就是下一个倒霉鬼,她宁愿放弃这一切,跑到这里来半工半读,再辛苦又能怎么样呢。
霍一菲端着盘子出来倒掉,门口就摆着一个桶,盘子送回去自己又费力的抬起桶向后面去,她比霍一路长得还要更加的瘦,霍一路一身都是实诚的ròu,胳膊特别的细,gān的活却不像是她这个体重能做到的。
送到后面的车上,和对方打了招呼,自己挥动着胳膊,不累?
怎么会不累,不过人活着就是会这样的,为了在这里长久的生活下去,多少苦她都愿意挨,想想以后就不会觉得苦了,她老母给她来过一次电话,一菲说了两句,直接在电话里断绝母女关系,她以后没想着求老母帮她,当然老母是死是活也别指望她,说她冷酷就冷酷,说她无qíng就无qíng。
慢慢走着,揉着胳膊,低垂着头,好像碰到人了,下意识的去弯腰道歉,在这里生活,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底气,那就哈下你的腰,大多数都是不会被难为的。
“在这里打工?”
霍一菲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流动着异样的qíng绪,只是一直没有开口,该说的话早就都说过了,指望霍一路可怜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可怜以后呢?叫她卑躬屈膝的对着霍一路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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