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qíng缘,不过尔尔。何况他们之间连qíng愿都不曾有过。
——
重新再见到他是在江南府邸的包厢里。
那天素以陪着公司的领导宴请合作方。酒过三巡,对方公司的老总突然带进来一个人,笑着朝众人开口:“碰到华宇的付总,就邀他进来喝两杯。诸位不会介意吧?”
“哪里哪里,王总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付总能来,那可是我们的荣幸!”老总赶紧站起身,热络地说。
华宇是横桑排名前三的房地产巨头,付今年身为华宇的现任总裁,那是什么身份。他能来,是给足了大伙儿面子。
素以注意到付今年那晚穿了身藏青色的西装,别一条蓝黑相间的条纹领带,满身的贵气。那是她第一次看他别领带,更加平添了几分业界jīng英的矜贵和清冷。
眼神依旧沉寂,波平如镜,泛不起波澜。
他端着酒杯,里头半杯红酒,寡淡地笑了笑,“不请自来,冒昧打扰了!”
话说得谦逊,可锋芒外露,没看出一点谦虚的样子。
这个男人眼高于天,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能出现在这里都已经是意外了。
老总喜笑颜开,像是供着一尊大佛,点头哈腰,“付总您太客气了,真真是折煞段某了。”
素以站在角落里,因为是在场唯一的女人,存在极qiáng。
见付今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老总赶紧将她拎了出来,“付总,这位是我们公司的销售部经理素以。来,小素,和付总打个招呼!”
她伸出手,轻柔地笑了笑,“您好付总,我是素以。”
“素以?”男人玩味儿地读了一遍她的名字,握住她的手,“不知是哪两个字?”
“素色的素,以后的以。”
男人勾唇一笑,徐徐道:“素姓可不多见。”
老总适时接话,“这个姓是不多见,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也就碰到这么一个。”
她娉婷地站在一大群男人中间,面容清丽,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素姓不多见,但还是有的。”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白毛衣,搭配墨绿色百褶绒裙,身姿曼妙,举手投足都有种与生俱来的风qíng万种。
过去他们一直相遇在夜间,他从来没怎么注意过她的穿着,只隐约记得很休闲简约。
这么一看,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惊艳。
他在包厢里喝了两杯酒就走了。
结束后素以站在江南府邸的门口打车。
付今年的车毫无预兆地停在她脚边,清透的声音透过车窗传出来,“上车!”
她怔了怔,有些犹豫,但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素小姐住哪儿?”
“豪盛花园。”
付今年是自己开的车,她觉得有些奇怪,“付总您的司机呢?”
“我让他先下班了。”他似乎心qíng不错,出人意料地多说了一句:“这么晚了还不让司机下班,别人该说我苛刻员工了。”
她却想到了另一点,“您喝了酒,能开车么?”
付今年:“……”
他被噎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喝得不多,没关系。”
“要不我来开吧?”
他没好气地反问:“你就没喝酒了?”
“我把白酒偷偷换成了水,我没喝酒。”
付今年:“……”
他闷声笑了起来,脸部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你倒是jīng明。”
“没办法,女孩子做销售这行就是得学会保护自己。”
他们换了位置,素以来开车。她想到一件事,“我先送您回家吧?您喝了酒不能开车。”
“那你等下怎么回去?”
“我打车回去。”
付今年:“……”
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刚才我就不应该好心载你。”这话就说得有些孩子气了。
素以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现在下车?”
付今年:“……”
付今年的脸瞬间黑了黑。
看他这样,她又建议:“要不找个代驾?”
付今年:“……”
这下更黑了!
付今年摁了摁眉心,良久之后吐出话:“去你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年纪大了,居然还是这么喜欢“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笑哭(?;︵;`)
双十二剁手了吗?
言哥我双十一屯了一堆的面膜,估计都能用半年了。双十二还想买,喻先生冷冷的视线扫过来,“你是想开面膜店么?”
于是我保住了我的手。
剁手快乐!
第62章 番外(4)
番外(4)
【三】
那晚和过去任何一晚都不同。两人都是清醒的, 而且都没有洗澡。
一到家便滚到chuang上去了。
他喘着大气问:“有吗?”
素以知道他是在问TT。
她实诚地摇了摇脑袋,回答:“没有。”
付今年想起那晚她是第一次, 应该是没有男人的。她家里没有这种东西也不意外。
她抱住他,征询道:“要不现在去买?”
付今年:“……”
他发现这姑娘总有本事让他无话可说。
“不用, 我等下弄在外面。”
“哦。”她点点头,红着脸说:“你要是忍不住也没关系, 我可以吃药的。”
付今年:“……”
“不是说那东西伤身体么?”
“没关系, 我就吃过一次。”
付今年知道她说的是他们认识的第一晚。
那晚和过去还有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主动吻了付今年。
她柔软的双chun贴上去的时候, 她很明显地察觉到男人愣住了。
黑暗里他的那双眼睛黑亮有神, 炯炯发光,像是倒映着无数星辰。
他愣了数秒,扣住她后脑勺, 反客为主,加深了那个吻。
那一刻素以便觉得她无憾了。
她开心地笑出了声。
付今年觉得奇怪,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
那晚他们做了两次。结束的时候两人躺在chuáng上。素以累得很,昏昏yù睡。付今年却意识清明,盯着天花板出神。
黑夜里他突然听到她的声音,“付今年, 我能抱抱你吗?”
那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女孩子的声音有些慵懒, 很轻柔, 居然带着某种缠绵的意味。
“可以。”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要知道过去他们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每次做完,各自躺在大chuáng的两边, 中间隔开好一段距离,泾渭分明。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更像是底线,谁都识相地不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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