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绵喝了口茶水,叹了口气说:“等茶儿醒来,泽恩你仔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都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张目,你一定要盯着下面的人赶紧查,不管是谁,敢动康家的媳妇儿,我决饶不了他。”
她又看了看眉宇一直紧锁,靠在椅子上不发一言的康泽恩,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便又说,“还有,给然儿打电话的人,也要查个一清二楚,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要真是茶儿一时糊涂做了这样的错事,我也会按照家里的规矩来惩罚她,好好教育她,不会让然儿受委屈。但是要不是茶儿做的,我也绝不能让任何人委屈了茶儿,在事qíng没有定论之前,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这件事qíng,免得再出了什么差错,小心酿成大祸。”
花绵绵语气虽然平静,可带着少有的威严。
康泽恩嘴角抖动几下,依然没有说话。
项络臣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一直这么呆下去,尽管兄弟关系再好,可到底还是外姓人,吵架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qíng,出事是他们家人着急去处理的事qíng,何况自己在表面上也不能去做出任何出格的关心和心疼李茶的举动来,免得给她再添烦恼。只能暗自思定,一定要想办法查出这些这件事qíng的原委,替她出口怨气。
几个人又各自说了自己的看法,项络臣便起身告辞了。
康泽恩这才起身,对他说:“络臣,我去送你。”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到后面的前面的停车场,直到项络臣拉开车门,康泽恩才开口说出了来送他的目的:“络臣,你再帮去去看看然儿吧,我实在不放心她。”
项络臣站定,转身看着他,虽然有些不想去,这算怎么回事?自己睡了他的妻子,现在又要陪着他的女人,自己这算什么呢?
可他还是点点头,有些酸涩的说:“我这就过去,你回去吧,微微醒来看到你,或许心里会舒服一点。”
康泽恩轻哼了一声说:“也许她正想出现点什么状况呢。”
项络臣听到这话便不悦,反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说她?难道还有人想挨打出事不成?”
他淡淡的说:“这样不正好摆脱这威胁然儿的罪名吗?”
项络臣深吸口气,忍住心口差点就窜上来的火气,说:“都是你的女人,安然不过是接了一个有头没尾巴的电话,你就这样bào、躁不安,微微出这样大的事qíng你却觉得是她给你添麻烦,是她想出这样的状况的。现在你就这样没有证据怀疑微微,你不觉得对她太不公平了些吗?何况我了解的微微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也根本不屑于做这样的事qíng。”
康泽恩看着他,认真的说:“络臣,或许和你在学校谈天说地,和你一起玩闹,讨论医学的那个微微不会,但是现在我的那个妻子,李茶,没人能保证她不会。”
项络臣啪的一声关上车门,提醒他:“泽恩哥,微微和李茶不是一个人吗?你说没人能保证她不会?那你就这么肯定一定是她吗?单凭一个从她学校打出来的电话,你就认为是她吗?你不能这样武断的去判断吧。你应该知道她嫁给你的原因和你娶她的原因是一样的,她根本就不想嫁给你,更不想影响你和安然的生活。”
康泽恩果断的反驳到:“或许曾经她不想吧,但是人都是会变的!她曾经过的是什么生活呢?你知道吗?你见过吗?只有一个父亲的日子会好过吗?可是现在呢,现在又是什么生活,她又这样年轻,能经受得住这繁花似锦的诱、惑,这身份地位的诱、惑吗?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络臣,连对言莉走进你的别墅,短短几天都不愿搬出来了,何况她呢?”
项络臣无奈的苦笑了几声,看着他,片刻才说:“或许吧,人都是会变的,因为社会在变,可是你总是觉得别人在变,为什么你不觉得是自己变了呢?泽恩哥,难道你真的没有发现,自从几年前你做了康氏的这总裁,就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吗?好像除了安然,我们每个人的感qíng,每个人靠近你都是带着目的和企图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堂皇:冠冕理由,兄弟疏远
康泽恩打断他的话,手落在他的肩膀,尽量压低声音说,“络臣,我真的从来都没有变过,我只是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才看清了人的真实面目,到处都充斥着贪婪、虚伪和yù、望的,如果你对下面那些人一些关怀,他们也认为是在逢场作戏,是假的,他们到处在怀疑你!而你现在不也在一点点的看清他们的本来面目吗?”
项络臣咬着舌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摆了一下手说:“好吧,如果你认为她也是有企图,她到底企图你什么了,让你这样对她,这样议论她,怀疑她?”
康泽恩扭头看着门前的路灯,淡淡的说:“企图这婚姻成为事实,企图在康家永远待下去,或者还有你我不知道的那些……”
“你错了!”项络臣打断他的话,激动的说,“让这婚姻成为事实的是你们,不是她,是花伯母给你下的药,是你们不问她的意愿就让她成了你,成了你的女人。企图在康家待下去的不是微微,这企图也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揣测和杞人忧天。你这么对她根本就是自己在害怕,你怕自己会忽然爱上她,所以不敢见她,怕自己爱上她,所以在得到她之后就这样刁难她。你更怕安然对你失去耐心,在你心中的位置慢慢变轻,你怕自己这美好的专qíng的形象被自己毁掉,如果是安然离开你,你就可以坦然的接受了微微,可是现在安然要为你生孩子,你心里紧张不安,怕对不起安然,可你最怕的还是怕对不起你自己。在你看来,每个人靠近你都是有企图的,那是因为你对他们每个人都有企图,你对微微更有企图。”
康泽恩嘴角抽动几下,片刻才说:“络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怕爱上她?我有企图?”
项络臣qíng绪高涨的说:“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现在我清醒的很,我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也都很清楚。你口口声声是为了应付HEN的缓兵之计,才答应HEN的合作要求,但是,HEN想要的那些东西,你也一样想要。老爷子和康伯父要你娶她,难道就不是为了李为医手里的那些东西吗?”
康泽恩摇头说:“络臣,不是这样的,即便我想要,可他们也不一定有的,那些所谓的针灸图,所谓的祖传秘方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爷爷和爸爸不是不知道。”
项络臣摇头:“无稽之谈?既然你知道是无稽之谈,为什么和 HEN研究中心的合作,却要用她的个人名义去签约,让她来替你承担以后的那无法预知的风险,甚至可能会把他们父女的命搭进去。”
康泽恩说:“她既然嫁给了我,既然跟我有了夫妻之实,就应该尽她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和我共同承担这些责任。”
“义务?责任?”听到这个词,项络臣觉得很可笑,他便冷笑一声说,“你说她有责任跟你承担?那为什么只是在有责任的时候你要她去承担,可为什么你不给她一个妻子应该有的的权力和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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