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路平看着纸上的照片,说道:“我应该没有记错查理斯的音容样貌体态形姿,他是查理斯吗?”
李茶原以为说这些可以把话题岔开,可是现在才知道一家子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婆婆不管信不信流 言的一切,可事关儿子的幸福和名声,她都不会有半点含糊。而蔡玉亭母子看上去都是为了康家,为了她的清誉,但是字字都把一切再扯回到这些事qíng上去。
花绵绵这时终于再次开了口,问道:“是查理斯身边的人吗?”
李茶木然的点头。
花绵绵对康路平说:“今天查理斯对李茶做的事qíng我要去问个明白,他们就这样欺负康家吗?”
“你先不要激动。”康路平忙安抚这个妻子,“查理斯这边我会选个机会和他要个说法。”
花绵绵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个托词,当然也不会去问查理斯的。只听他又冷哼一声,对李茶说:“就算今天的事qíng是查理斯的人,可这个徐公子,不会无故把脏水泼你身上,所以有些话难听,但也是为了你们好。”
李茶无奈地说:“当时年少无知,看一切都是美好的,我与车千一见钟qíng,爸爸首肯,我们开始jiāo往,但是我不可能怀他的孩子,因为我们从未有越雷池半步。可既然爸爸不放心,这一胎不要也罢……”
“李茶,你好大的能耐,连孩子你都敢不要。”康泽恩大步走了进来,他在公司接到电话就马上赶了回来,路上也看到了网上的这些消息,怒气不打一处来,可张目在旁边一直劝说他冷静,不要被外人的风言风语失去了方向,更要他想一想李茶这些天根本没有机会和外面的男人接触。
康泽恩自然知道她没有机会,也想起那晚的事qíng,虽然自己神智也有些不轻,可是那样的身体,那斑斑血迹不会欺骗得了自己,今天的这泼饮料也好,撒钱也罢都要以后再说,首先要做的就得稳住家里的人心。
路上张目更是接通了家里的电话,所以刚才的一切他们都是听在耳里的,他心里一直回味着车千这个名字,临近家门前忽然问张目:“她第一次从妈那回来喊的是谁的名字?”
张目摇头说:“对不起,大哥,我,我想不起来了。怎么了?”
“车千?”康泽恩微微皱眉,“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假的,车千?哼,这个女人心里还惦记着一个不可能了的男人吗?”
一踏进门,就感受到了家庭战争的yīn冷,他在李茶身边站定,看着父亲,深吸口气,说:“但是一家子在这里盘问一个女人的过去,是不是太不合适了?你们这样对李茶,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又让我以后以何面目见人?”
蔡玉亭说:“泽恩,你不要激动,这上面说的有鼻子有眼,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
“这里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康泽恩冷眼看过她,更瞟过双目微收有些气愤得康泽西,“随便什么人撺掇起来就想泼我一身脏,未免把我想得太不堪了。我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还没有蠢到连她有没有别的男人都不知道,更不会窝囊到要一个怀别人孩子的女人。”
花绵绵暗舒口气,可却冷冰冰的喝道:“你给我跪下,没臊没皮的话就不要说了。”
康泽恩靠着李茶跪下,看着她,她却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自己,这让他再一次感觉到她的倔qiáng和傲气,如果没有安然,如果没有安然的孩子,如果没有这个总裁位置的制约,没有自己想要的一切,是不是此刻自己也已经把她甩出了门外?而她这双泪水浸泡着的眸子里依然清澈无比的,却不再如从前那样无辜,虽然对自己充满不满却带着一些温柔,此刻的清澈更像是寒冰滴下一颗颗水珠,冰冷的没有一丝小女人的气息。
☆、第一百三十九章态度骤变:如千斤压顶
他不知道这照片上的男人是谁,但是此刻都没有办法来追问,似乎也没有理由追问,说她怀孕的是自己,要她配合演戏的也是自己,所以他只能抬头说:“这些事qíng都是无稽之谈,你们为什么却屡屡相信?”
康路平说:“你已经被淹没在这流言蜚语当中,还不知自省。”
康泽恩看着父亲,冷声说:“事实上淹没在这些当中的是你们,不是我,要毁掉康家形象的更不是我。”
“你!”康路平怒视着儿子。
康泽恩不等他责骂的话出口便起身说:“别说这些东西是无稽之谈,就算真的有一个爱她的人在找她,那又能怎么样?车千的事qíng她从进门那天就告诉过我,她只是谈过一场恋爱,并没有做错什么。谁在年轻时候没有过爱qíng呢?难道你们就没有吗?你们年轻的时候就没有爱过人吗?甚至你们还爱错了人,走弯了路,走弯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她就不能找个男朋友呢?”
李茶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扭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很快就明白过来,他之所以替自己说话,也不过是为了他自己,可此刻她都有一丝感激。
康路平从他的话中听出他对自己和花绵绵,蔡玉亭三个人之间的事qíng带着无尽的抱怨,虽然这些抱怨未曾宣之于口,可并不代表没有。这些年他也在用其他的方式来表示对自己的不满,在公司最需要家人帮助的时候却丢下公司,出了国。在集团的事qíng上更多次和自己意见不睦,甚至有些背道而驰,以至于康路平为了集团不得不故意做出一些错误的决定和选择,让他去反抗。
“你给我站起来。”康泽恩看着李茶,给了她一个不容任何人置疑的命令。
李茶却没敢动弹。
康路平也知道再僵持下去,家庭大战就要爆发了,便看了看花绵绵。
花绵绵说:“茶儿,你不要怪爸爸妈妈对你严格,你是康家的长媳,肚子里是泽恩的第一个孩子,康家的希望都在你们的肩上。何况,你的爸爸远在国外,把你jiāo给了康家,我容不得你们出任何的差错。今天的事qíng你觉得委屈也好,无辜也罢,可事qíng都是你和泽恩引起的,今天我动手打了你,并没有说你做错了什么,只是要给你提个醒,也给家里每个人提个醒。还有你们几个,张目和泽西今天都在,你们很快也要娶妻生子,谁要是做出对不起康家的事qíng来,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是。”张目和康泽西都忙点头称是。
康泽恩伸手把李茶拉了起来,却因体力早已透支还未起身就倒了下去,所幸他伸手就把她抱起了怀里。
转身对所有人说:“当初我不娶,你们bī着娶,甚至在昨天以前还把她供奉为菩萨,今天就这样对待,真不知道你们刺痛的是我,还是凉透李家的心。”
将她轻轻放在chuáng上,竟然发现她手臂上那颗红痣比最初淡了一些,却似乎在像四周扩散了一些,伸手握起:“这是什么?难道是……守宫砂?莫非真有这东西?可要这东西有何用,睡都睡了,还需要通告天下吗?也只能用这玩意糊糊你这种傻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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