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忍不住笑了两声:“不过应该有无数男人想给自己老婆身上来一剂吧,这倒是个好市场,但是这种东西也不好以集团名义去做,倒不如我坐幕后,cao控几家小企业。”
楼下康路平带人离开后,韦兰便快步走了进来,在花绵绵耳边低声说了一会子话,花绵绵大惊失色,扭头看着她:“什么?是他?你没有弄错?”
韦兰点点头,低声说:“不会错的,虽然那边是为政府设立,所以监控没那么仔细,但是在角落的摄像头清晰的拍下了几个人出入了山庄的时间,查理斯的人也尾随少夫人进出了山庄。今天值班的经理说确实在花厅那边有两个女人发生了口角争执,我想肯定是对言莉和少夫人起了冲突,后来他看到络臣少爷身上沾着果汁,有些láng狈的样子,想必是错不了的。”
花绵绵看着已经走上楼去的康泽恩,一脸怒气的在沙发上坐定:“这个李茶,到底和络臣之间发生过什么事qíng,竟然要闹成这个样子?完全不像她从前的样子,网上说李茶和徐公子有 染,难道是络臣不成?”
她猛地啪了一巴掌桌子,喝道:“哼,要是她真的和络臣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qíng,损伤两家颜面,也别怪我容不了她。”
韦兰轻声说:“太太,少夫人和大少爷圆房那天可是完璧之身,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大少爷的事qíng。”
花绵绵冷声说:“这种事qíng,假的可不少。”
韦兰却说:“可是东西可以假,但是在大少爷这里可是糊弄不过去的。虽然大少爷事后什么都没有说,可我也看得出他对少夫人是带着一些愧疚的,我想,会不会是络臣少爷对少夫人动了什么心思?和少夫人之间才闹了矛盾,致使这些天两人都不曾见过一面。而对言莉也是个全身长满了心眼的女人,虽然我们不知道这三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对络臣少爷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少夫人虽然是聪明伶俐,可到底年轻,固执,不懂得婉转,恐怕会跳入别人挖好的坑中了。”
花绵绵看着韦兰,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喝了口茶说:“现在的这些孩子,心思一个比一个重,对言莉要真的是为了络臣就玩起这样的心眼,欺负到李茶头上来,那她就让我太失望了,便也不再是你我所了解的女孩子了,更不是从前那个跟在项玉成身后的那个对言莉了。眼下的qíng况,玉成和公司都不妙,虽然她和络臣的xing格截然不同,可是他们兄妹俩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人帮助他们。只要她对络臣是真心的好,对公司是忠心耿耿的做事,就由着她去,这样也省得络臣真的和李茶走得太近,让人不放心。还有,你去见过对言莉了吗?”
☆、第一百四十章牵制:一发而全身,qíng非得已
韦兰摇摇头说:“我一到山庄,打听了这些事qíng后,就马上和诗茹小姐联系了,当然我也不曾提及这事,诗茹小姐似乎也完全不知道这些事qíng,想必是络臣少爷有意隐瞒住的了。不过她说项总病qíng突然恶化,正在急救,络臣少爷已经赶去了维多利亚。所以他们公司正是用人的时候,一个董事长特助几乎比一个副总的权力还大,所以这个时候我不敢节外生枝,没有敢问她。”
花绵绵起身,踱着步子说道:“你说的对,只是我故意把李茶的事qíng透漏给力对言莉一些,是希望她能够与络臣走到一起,可没想到她这手段利索毒辣,所以我们也不能不看着点,别让她们都使错了方法,到头来害人害己。”
韦兰说:“对言莉不是和太太说,络臣少爷只是与少夫人走得近些,并没有不轨的举动吗?会不会是太太出身太重,误伤了少夫人?”
花绵绵严厉地说:“她什么都不说才让我更放心把她留在络臣姐弟身边。”
“毕竟她是真爱络臣少爷,所以太太您也不要太担心了。太太一直担心HEN利益熏心,可以用家人来威胁那些研究者,又用我们相互制约,甚至担心身边的人会不会被牵连进来。现在他们看到少夫人和络臣少爷闹成这个样子,想必他们也不会再对络臣少爷做出什么事qíng来吧?”韦兰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花绵绵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韦兰看了看楼上说:“那,这么大的事qíng,要不要先和大少爷说一声呢?”
花绵绵没有说话,蔚蓝又忙说:“太太放心,山庄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今天山庄的一条电线线路出了问题,所有的摄像监控都没有办法正常使用。”
“嗯,你去把泽恩叫到书房,我有事找他。”
母子俩在书房坐定,花绵绵才说:“安然也差不多快四个月了,你要早作安排,赶紧把她送到新加坡去。”
康泽恩点头说:“是,我会的。”
“还有李茶,你只送到马尔代夫又有什么意思呢?HEN的人盯着,难道你要她在马尔代夫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
“妈,你的意思是说?”
“她就是再桀骜不驯,可自从进了康家大门,就一再帮你应付那些琐事,更是因为你受了不少委屈,今天的事qíng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没有妥善处理一切,又行事不检才让人钻了孔子,更让查理斯差点伤害了她。你自己去看看,她脖子里的黑青,要是她爸爸今天能看到,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子了。”花绵绵翻了几页书,叹了口气说,“你们现在是夫妻,日子还长着呢,难道就没有想过和她好好相处,和安然一样,给她个孩子,也打发这以后的日子吗?”
康泽恩猛地抬头看着母亲:“妈?你又来了?我们一定会离婚的。”
花绵绵冷哼一声,走到他身边,手落在他的肩膀上说,“儿子啊,妈不愿bī你,可是你自己更应该清楚,安然适不适合做这康氏集团的总裁夫人,适不适合做这集团未来的第一夫人?李家是名门之后,这些天你也应该看到了李茶行事为人。她若和你年龄相仿,又是一个男人的话,李为医若再有心,恐怕李家一点也不会逊于康家的。”
康泽恩感受肩上母亲手上传来的温度,却如千斤压顶。他明白,所有人都认为安然有千般不好,连他自己知道她集中所有女人的缺点,但是她却是一个多姿的,活生生让自己快乐这几年的女人,她从前小女子的任xing骄傲,偶尔的跋扈,甚至每日的醋意都让自己感受到人生的不同。男人喜欢这样的女人,可以让自己的魅力一展无余,也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多彩起来。
然而,他更了解这xing格是断断对自己无益的,在普通的夫妻生活中尚且不能这样下去,何况他是集团继承人之一呢?但是他爱她,不愿勉qiáng她去改变什么,所以宁愿自己再累,也想要给她一个可以恣意生活的空间。甚至他一直想,等自己真正的做了这康家一家之主,一切都可以自己做主的。
事实上,他越来越感受到这家不好当,感qíng牵制着家庭,家庭牵制着集团,集团却又被外人牵制着,所以就正如老爷子所说,如果不能妥善处理,他们都将成为HEN在东南亚的另一傀儡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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