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如果你真有这么多道理就不会今天才说!”康路平打断他的话,“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么没有人qíng味吗?难道我就不知道这样的安排对不合适吗?你一个堂堂CEO,我的长子,为了你自己,为了出你心中的一口怨气,大事小事都要跟我对着做,还有你张目,几乎是CEO的影子,我看着你长大,视如己出,你却连一句知心话都不肯跟我说。我要等着你们清醒的理智的来跟我开口,要不然,还会等到今天不定下婚事吗?都出去吧,gān什么gān什么去。”
李茶却轱辘着大眼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董事长好凄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心里一阵酸涩。低声说:“对不起啊爸。”
康路平摆摆手,示意她出去,可几个人还没有转身,康路平又高声喝住:“李茶,不要仗着几分小聪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嫁给康家不只是名分,更是他这个人。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也提醒你们,我还没有老糊涂。”
走出办公室,康泽恩说;“如愿以偿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李茶悠悠的说:“他们都会慢慢变老,一定希望儿女都在身边,说些心里话,实在话。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我们根本,根本就没有怀孕?你说他该多难受啊,董事长对我这么好,我觉得对不起他。”
“什么意思?你是说……想给我生个孩子?我不介意的,随时都可以,只有一条,离婚时孩子给我留下。”康泽恩一脸诡计凑到她耳边说完,看到她愤怒的笑脸,不等她发作就说,“别闹啊,还不去把好消息告诉Suzanne,好让她准备做新娘子!”
可李茶刚走出他办公室,就迎面撞上了面如青霜的项诗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项诗茹冷哼一声:“你果然是李茶?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们?你瞒得可真严实啊,这么久我们都被你蒙在鼓里。我现在才知道络臣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居然会爱上你,居然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会爱上了自己兄弟的女人,爱上他最不该爱的女人。”
李茶不明白轻声说,“对不起,项小姐,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实属无奈。可是我想您误会了,项络臣和我只是误会。”
“误会?我看是误会得不清,你既然是康泽恩的妻子,就不该频频和络臣见面,导致他今天的萎靡不振。”项诗茹从来都是说话不饶人的,何况她和任菲菲一样对图朵微充满了喜爱,满心期待她和弟弟能走到一起,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笑话,所以希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项诗茹压低声音指责说,“康项两家的关系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不想给你难堪,但是有句话我提醒你,不管络臣有多喜欢你,也不管你和泽恩的婚姻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结婚了就是结婚了,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和别的男人暧 昧。即便是他误了你,可是你以后最好别再靠近络臣,否则,咱们都不好过。”
李茶知道解释无力,只看着项诗茹扭头走开。伸手扶住墙,安慰自己早就想到过会有这样的场面,迟早的,一切的谎言都是会被揭穿的,一切假的也都会被撕 破消散掉。她应该觉得轻松,以后见面都可以用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说错话,也不用再担心有人来拆穿自己了。
可是心若被掏空了一半难受,他萎靡不振管自己什么事qíng呢?爱我?怎么可能呢?项诗茹弄错了吧?他不是从那天就知道我是李茶吗?是他骗了我很久,他怎么可能会爱我呢?
Suzanne走来,轻声说:“少夫人,您没事吧?”
李茶擦掉眼角的泪,说道:“我没事,就是看到董事长这样疼我,想我的家人了。想得心疼,有时候疼得不能呼吸。我特别害怕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好痛,好痛!”
项诗茹从外面回到公司,一脚踹开了项络臣的办公室,看到桌子上李茶的照片,怒不可揭的抓起摔进了垃圾桶里,项络臣弯腰捡起,低声说:“姐,你gān嘛?”
☆、第一百七十一章霸道:她首先是我的女人
项诗茹抱胸站定,“这些天你不愿提到她,也不再去泽恩那里,就是因为你也知道了她是李茶是吗?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人竟然能瞒过所有的人,这样欺骗你和泽恩两个人的感qíng,把所有人玩 弄于股掌之间,不管她有多少苦衷,但是在这件事qíng上都是不可原谅的,我一定要让泽恩看好她,决不能给康家丢人现眼,惹出更大的麻烦。”
“姐。”项络臣激动地站起来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没有骗过我,我七年前就认识她,只不过,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想到她会嫁到康家。而且是我在骗她,她从不知道我与泽恩的关系。她更没有玩 弄任何人的感qíng,是我的错,我明知道她结婚了,还……总之,这一切对微微是不公平的。”
项诗茹不悦的说:“对她不公平?对泽恩公平是吗?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替她说话吗?我看你是真的入魔了?她是泽恩的妻子。”
项络臣高声说:“泽恩的妻子?他从来没有拿她当过妻子,他心里从前只有安然,现在只有康氏和他自己,对于微微,他只想摆脱掉。要不是HEN的人步步紧bī,恐怕到今天,他都不会去见微微,也许已经忘记了这个妻子,你见过有这样对待妻子的吗?”
“那也是他的妻子!”项诗茹抓起桌上的东西咋扔到了他的背上,忽然走上前拉住他说,
“你!你们怎么那么糊涂啊?你明知道她的身份,而她明明有了老公,你们还……还居然还做出那样的事qíng来,你们太过分了,你怎么对得起泽恩,对得起花伯母?”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偏偏我就是喜欢上她了,泽恩那些天一次都没有见过她,甚至,甚至跟我说微微只是一个jiāo易工具,自己无奈的生意手段,他不会爱上jiāo易工具的。”
项诗茹越听越糊涂了,“什么jiāo易工具,jiāo易手段?你跟我说个明白,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项络臣在姐姐面前如同一个孩子,觉得这些委屈不能在外人诉说,也不能跟父母去聊,却忽然想在她面前吐出来。便将这小半年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后,项诗茹连连摇头说:“怎么会是这样?安然怀孕的事qíng康爷爷和康伯伯都不知道?这,这也离谱了?你们,你们也太荒唐了,还有泽恩,他这是要gān什么呀?迟早有一天会穿帮的呀。”
“穿帮?不穿帮的话,大家都好过,如果穿帮的话,一切都会推到微微的头上。只是到时候孩子出生了,康爷爷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到底是康家的骨ròu,谁舍得把他遗弃吗?”项络臣苦涩的笑笑。
项诗茹说道:“也许我今天说话有些重,但是我没有说错,她是结婚了的人,不管婚姻幸福与否,她都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qíng。”
“所以泽恩就可以对不起她吗?”
“那也是他们夫妻的事qíng,跟你无关。”
“可我爱她。”
“她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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