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项络臣回答不了她。
项诗茹起身走到他身边说:“事qíng已经发生,你虽然不能更改,但是绝不能一错再错下去,更不能将自己的心思都丢在她的身上。”
“她一点都不快乐,她也会离婚的,她为什么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离婚之前她都是别人的女人,而你是那个男人的朋友。”
“但她首先是我的女人。”项络臣脱口而出,半天的争论竟然让他仅在李茶面前有过的霸 道突然激发了出来,他觉得她太委屈,太需要一个人去疼爱。
“你!”项诗茹扬手想要打他,可举到半空还是无力的垂下,“就算是,也是你偷来的,抢来的,用酒灌醉她占来的,你觉得这很光彩吗?她就算不爱泽恩,可也不想被你……何况妈所谓的好心却恰恰伤了她,她恨你、避你都来不及呢,更不想再看到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大的耻 rǔ,一辈子都不会忘掉。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再去招惹她,你忘了也好,放心里也罢,都不许去见。哪怕她被康家利用、折磨,也和你无关。今天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了,也就说了,我就当没有听到,但是以后别传到第三个人耳朵里去,否则爸妈要被你气死。”
项络臣靠在椅背上,紧闭双目,轻声表示自己只是想告诉姐姐自己内心的感受,却早已决定不会再去给他们添乱的,不管他曾经有多么的纠结与矛盾,心里的种种顾虑都让他无法将这份感qíng宣之于口,但是这一刻他都渴望能让姐姐明白自己的心,希望她能理解自己,哪怕没有安慰,没有支持。
项诗茹缓和了口气说:“世事无常,何况几年它不是 几个月也不是几天,她又是这样的聪明,连你自己都知道她帮了泽恩多少,是一块石头也会被她磨软,是一块冰也会被她融化,何况泽恩和你一样是年轻气盛的男人呢。他更是xingqíng中的男人,爱恨都在一念间,而你心思比女人还柔软,这一点你就没有任何可期许的余地。”
他觉得自己没错,可也知道姐姐更没错,错的都是这错综复杂的命运的捉弄。
项诗茹忽然坐在桌上问他:“对言莉应该早就知道这一切,如果我猜得没错,一定是花伯母有意为之,目的就是阻止你们犯错。如果你真的对她无感,就要小心处理,最毒不过妇人心,爱qíng可以让女人丧 失心智,尤其是和利益夹杂在一起的爱qíng。”
李茶这时却接到五雷轰顶得消息,刑雯雯所在的研究所早已被藤井,两人便到了刑家。
邢雯雯没有与她客套的时间,一把资料就塞到她怀里,严肃的地说:“还记得让我分析的药品吗,其中叫RHJ的东西,这些天我翻各种资料,又请了国外留学的同学帮忙,才知道那是一种衍生菌。那东西能够促进血小板凝聚伤口止血,更能帮助细胞有丝分裂,迅速促进伤口的愈合。”
李茶看着资料说:“那真是好东西。”
☆、第一百七十二章惊险:人命关天,活体试药
刑雯雯摇头说:“目前在世界上研制出来这种衍生菌公司也不过几家而已,用来治病的恐怕更少。RHJ虽然效果好,但是用量和用时都必须限制,否则会起到反噬作用,阻碍血液正常循环,造成血液缺氧,昏迷,休克甚至可能死亡,有心血管疾病的人是用都不能用的。”
顾不上李茶惊愕,她接着说:“还有一种抗生素,并非我们国内技术能提炼出来的。”
李茶这不正是HEN新研发的抗生素吗?她喃喃的说:“怎么会这样啊?会不会是弄错了?”
刑雯雯声色俱厉地说:“我也希望我弄错了,但是我给你养了这么久的小白鼠,药量都是按照你说的去给的,小白鼠已经死了。不要跟我说什么猴子这种谎话,人命关天,必须马上停药。”
晴天霹雳,李茶脑子一片恐怖,摇头说:“怎么会这样呢?他他……”
“用了那么久的药,只怕是回天乏术。”
李茶几近晕厥,跌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邢雯雯却有些激动,拽起她问:“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弄来的这药?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或者是,你家人就在这些公司工作,而你,你把药用在了病人身上?这太可怕了,微微,你告诉我是不是?”
李茶豁然起身:“我有急事,得先走一步。”
“不行,你必须跟我说清楚。”两人争拉中将桌上的一堆资料碰洒一地,李茶忙帮她整理,却看到了康泽西的名,捡起来看着她:“你认识康氏集团的人?”
邢雯雯也不隐瞒,只说康泽西来找过她,希望她能到HEN研究基地去工作。又反过来劝李茶也一起去,既能挣钱又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李茶当即说:“不行,我一直听说,HEN恶贯满盈,生产出来的药都倾销于东南亚地区,更有很多不被认可的药品要用到病人身上。他们之所以在K市做研究中心,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我们国内的药业市场。”
刑雯雯却不以为然的说:“你说的我都听说了,但是不是还有康氏的股份吗?康氏不会任人摆布,更不会任由HEN胡作非为的。”
李茶劝她无果,也不再坚持,何况抗生素一事,事关重大,不容耽误,应该先找康泽恩商量一下再说。可转念又想,他如此糙木皆兵,只怕会打糙惊蛇。项络臣?不行,现在去告诉他,只会让他急病乱投医。自己先去任教授那打探一下口再说。
“任教授?”李茶小心推开任教授实验室的门,这里她不陌生,曾经终日和项络臣在这里学习,但是这一刻进来却更觉yīn风阵阵。
隔间里面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来,“任教授,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合作愉快,项先生瘫痪不醒,也是您早就预料到的,不是吗?”
生硬的普通话,查理斯?合作多年?任教授也是他们的人?天那,李茶惊慌之余,又听他说:“如今任教授的研究在最关键时候,难道要放弃吗?一旦成功,项先生一定能醒来,而你,任教授就不仅仅是名利双收了。”
任教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当初这药研制出来也有我的一份,是我对不起他们,也只能我再想办法了。”
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呵斥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啊?李茶惊得后退几步,撞在了桌子上,桌上东西稀里哗啦的摔倒一片,随着一声“谁在外面”两个人快步走了出来,看到李茶,都惊愕万分。
任教授皱眉说:“小图?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查理斯盯着李茶的脸,一步一步走向她,问道:“你都听到了?”
李茶看着他,咬牙低声说:“刚才外面没人,我刚进来,不知道里面有人。”
“先生,她只是我一个跟读的小学生,什么都不懂。”任教授忙上前解释道,又扭头呵斥说,“你这丫头,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完全不把我这个教授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学校放在眼里,哼,我是教不起你了,等你学会了尊师再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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