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对花绵绵说:“大姐身体要紧,孩子的事qíng让他们自己处理,我在这里并无益出,先走一步。茶儿那边我会替您安排人多加照顾,您不必太担心”
花绵绵拍拍她的手,算是应许,算是道谢。
蔡玉亭招手叫过一个护士,嘱咐她好好照顾花绵绵,看了一样康路平才独自离去。
她的细心入微是落在康路平眼里,可在康泽恩看来又是惺惺作态的。
而看康泽西去劝安母,更认定是他背后怂恿所为,否则以她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事qíng来的,在他看来安母是无理泼辣,但是也胆小怕事,不敢以身试法,不敢把事qíng捅到董事会去,她虽平日骂自己,可也怕彻底激怒自己与安然分手。
安母看康泽恩回来,觉得有了靠山似的,马上又嚎啕大哭:“我的女儿把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光yīn给了他,身体给了他,连孩子都给他怀了,你们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不能弃她于不顾。”
她又委屈胆怯地看着花绵绵说:“花姐,您也不要怪我,您也是做母亲的人,可是你们不能这么自私,因为李茶漂亮年轻,因为她爸爸是名医,难道就可以害然儿的孩子,拿她的幸福做垫脚石吗?是不是孩子没了,然儿就没有价值了,是不是下次他们就可以害我然儿的命了呢?”
“哭哭啼啼,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是真是假,需要核查,倒有哗众取宠的作态。”康路平到底是董事长,简短一句话掷地有声,虽有摆脱纠缠之嫌,可又让众人觉得合qíng合理。
康路平又扫视一圈,接着说:“众人皆知,长媳李茶月前失足导致小产,犬子哀痛,因此才让医院尽力为孕产妇提供一些免费的服务与药物,这些消息在网上与报刊上随处可见。只是长媳在休养中又频频造集团竞争对手滋扰,身体一蹶不振,现在昏迷不醒,急需手术,就在病房里,甚至几十分钟前还有人想要害她。”
言语中充满对长媳的担忧,对长孙的惋惜,对害人者的痛斥,这又让围观者议论纷纷,开始揣测安母的来意。
安母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喉说:“老狐狸你信口雌huáng,你们仗势欺人,泽恩,你来告诉他们真相,是然儿没了孩子,是李茶害了我们,你说呀。”
众人只把视线又紧盯着康泽恩,一切真相只他一句话,可康假声誉也只在他一句话,集团股市更会随之起伏。
面对一直推搡质问他的几近疯狂了的安母,康泽恩yù言又止,他不能只这样简单的回答出真相。
康泽西上前拉开安母,劝解说:“大哥刚没了孩子,心里已经够苦了,大嫂也已如此,安伯母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相信,爸爸和大哥会给你答复的。”
安母扬手抽去,却被他巧妙躲开,有些不悦地看着她,压低声音说:“安伯母如果真要为自己为女儿考虑,就不要在这样胡闹,失了自己的身份不说,更会激怒爸爸和姨娘。”
安母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是威胁我吗?你我不怕,我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我什么也不怕。康泽恩,你就是一个骗子,你欺骗我女儿那么多年,想甩就甩掉,没门,我告诉你,李茶算什么东西,她想做康家少夫人,我让她这辈子也坐不安稳。”
康路平摆手示意康泽西不要阻拦,随她去闹,她这样子口不择言,言行无状反更让人觉得这是一场无稽的闹剧,像一个苦心机虑为了让女儿嫁进豪门而不择手段的疯女人。
康泽恩虽气恼她的没有分寸,可想到心爱的安然,还是匆匆yù上去劝说,花绵绵却颓然倒下去,身边人手忙脚乱送去急诊室。
未等侄子检查,她已经起身,自嘲地对侄子说:“我竟然也沦落到装病才能逃纷争的地步了,我真是自作自受。让所有人去你办公室,还有安家的。”
康路平在办公桌前稳稳坐定,看着一圈人,说道:“这个家,夫妻不像夫妻,父子不像父子,这医院更不像医院,医生护士都串通一气的做假,我对你们来说,是外人了吧。”
这话更像一个家庭即散的父亲,康泽西忍不住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爸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主要的是集团和大嫂的身体。”
花绵绵说:“这件事qíng是我不对,是我要求这些人这么做的,是我在欺骗你。”
康路平看着她,微微一笑,可这一笑却格外悲凉:“都是我信任的人,尤其是你,张目,Suzanne!我器重你们,培养你们,让你们在康泽恩身边做左膀右臂,是为了要你们为康氏集团的发展用心,而不是为了他一个人尽忠。”
张目低头说:“对不起,董事长,我以后不敢了。”
“以后?”康路平冷哼一声说,“你没有以后了。”
“什么?”几个人都惊呼的看着他。
☆、第二百二十九章父子成仇,众叛亲离
康路平这话显而易见,让张目也跟着离开集团。花绵绵微微蹙眉,起身说:“路平,事qíng是因泽恩而起,更是我的主意,张目只是在帮自己的老板做事,他只是在尽忠职守,没有做错什么。”
康路平用前所未有的严厉看着她说:“他的老板在做这有悖道德,有失身份的事qíng,他不是在尽忠职守,而是在害康泽恩,害康家,害康氏集团。”
“爸……”
“你给我闭嘴!”康路平吼声打断康泽恩的话,伸手打了个耳光,“做丈夫不够,做儿子更不够,竟然对着你自己的父亲大呼小叫。我当然知道犯错的是你,赶他们走只是开头,现在就轮到你了!”
这个耳光吓得旁边的Suzanne打了个寒战,康路平马上转脸看着她,冷声说,“你是我从多少人当中亲自选出来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回报公司的吗?你要是能将感qíng和工作分开来,我还留着你的岗位,但是你要是也和康泽恩一样只顾追求你所谓的爱qíng,也带着你的东西和他走。”
安母没想到康路平会发这么大的火,他赶走张目,赶走Suzanne赶走任何人她都不在乎,只要让她的女儿嫁到康家才是最重要的,可是现在出乎她的意料,康泽恩可能面临着被下台的危险。她不能让她的女儿受苦,忙上前说:“康董事,今天我把这些事qíng说出来,只是想要你们康家给我女儿一个jiāo代,并没有要你们家庭不和睦,集团开除人的意思。”
康路平扭头看着她,说道:“给不给你女儿jiāo代,那是康泽恩的事qíng,现在我要先处理我集团的事qíng。”
看得出安母比花绵绵还要焦急,脱口说:“可是泽恩是你的儿子,是集团的CEO。”
康路平扫视着每个人,冷声说:“正因为他是CEO,更要以身作则,树立一个好的形象,才能让集团有好的形象。站在集团的立场上,我是董事长,他是董事会选定的CEO,他就有义务对董事会负责,对整个集团负责,他行事不检,不能自律,在职期间公司屡次出现形象整个集团正常运行的大问题,所以董事会早已定论他不能胜任CEO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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