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离婚来娶你_项络臣【完结】(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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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母这时已经完全慌了神,她可不想让康泽恩失去这个宝座,忙说:“康董事,只要他以后对然儿好,给她一个家,这件事qíng我们都可以不再提的。”

  康路平将目光锁定在康泽恩身上,说道:“尽管我是父亲,但是谁的感qíng我都做不了主,安然要什么样的家我管不了,康泽恩要给哪个女人什么样的家我也管不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却能做主,李茶是康家长媳,谁也改变不了,除非长子不再是长子。”

  此话一出,满屋惊愕。

  花绵绵摇头说:“你这样会伤了孩子的心。”

  康路平反问她:“你明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的把戏,我不过问,不gān涉,就是想你们其中一个能亲口告诉我一句实话,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一句实话。我是董事长,也是家长,是丈夫是父亲,这种被欺瞒的感觉与失去哈子有区别吗?”

  康泽恩缓缓起身:“你认为我想欺骗吗?可我为什么欺骗,因为你根本不希望然儿进家门不希望孩子出世,甚至不希望我将来接任董事长。”

  “混账,我不希望孩子好,孩子能活到现在吗?我给你一次脸面,因李茶昏迷不醒,你伉俪qíng深,为了照顾妻子所以自动请辞。”这话很明确,要他赶在董事会下撤职通知前自动请辞,这样能尽力保住所有人的面子,连辞职的理由都这么冠冕堂皇,让人觉得他的qíng深意重。

  康泽恩冷笑说:“你不如直接把我赶出康家好了。”

  “赶出康家?如果你还执迷不悟,赶出康家是迟早的事。”

  “我虽然叫康泽恩,虽然是集团CEO,虽然喊你爸爸,但实际上在你心里在二十年前我就已经被你赶出康家了,不是吗?”

  张目想上前劝阻,被康泽恩推到一边说:“是不是处心积虑的也想把妈妈赶出集团?”

  康路平咬牙骂道:“你简直无可救药。”

  康泽恩却挑衅说:“上个说这话的人现在正躺在病chuáng上,没有救命的药,她那神医爸爸都束手无策。”

  花绵绵被儿子也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听着怒视成仇的父子俩相互吼叫,却什么都没有说。

  其他人更是不敢开口,康路平最后才说:“李茶还是失足流产的,你们想要留下来的就继续照顾她,想要跟随康泽恩的自动离开。张岩退休,父子qíng深,张目会陪父亲到安静的地方享天伦之乐。Suzanne,你与张目的感qíng你大嫂都与我说过,我不bī你在感qíng与事业中二选一,我只希望你不要因为感qíng影响前程影响判断力。”

  金医生轻声说:“董事长,这件事qíng我们都有错,前段时间的所有问题都有了眉目,此刻您这样辞了康总,赶了张目,所有的事qíng都会耽误。董事长,病人换医生都要慎重,何况是几天的CEO呢。”

  康路平站定看着他说:“你倒是提醒了我,康泽恩,十天时间,把一切都jiāo接好。”

  走到花绵绵身边时,拍拍她的头说:“我们该庆幸有一个好儿媳,从前她的出谋划策,恐怕CEO早易主,今日局面更是难逆转。”

  说完不待大家再开口,大步走了出去。

  康泽西一脸为难的看着花绵绵和康泽恩:“爸爸正在气头上,大哥,您赶紧去道个歉呀,还有李叔叔还在医院里,这件事qíng恐怕马上就要传到他的耳朵里,到时候恐怕他,他心疼女儿也会闹起来了。大哥……”

  “好了,泽西。”花绵绵起身说,“这些事qíng到底都是一家人的事qíng,不打紧,当务之急还是集团的事qíng,你大哥被撤并非你爸爸一人能决定的人,只是这CEO的位置一定要是你才行,懂吗?”

  “翘首以盼多年,等的不就是今天吗?他处理人际关系得心应手,妈何必多言。”言语充满仇恨。

  康泽西也不解释,只弯腰抱了抱花绵绵的肩,要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短短几天内花绵绵jīng神大不如从前了,用她的话说,好像是众叛亲离了,即便知道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可心里依然觉得孤寂酸楚。

  ☆、第二百三十章玩弄于股掌,虚qíng报假意

  同样的感触也在儿子心里滋生蔓延,只是智者会从失误中吸取教训,而愚者却更会怨天尤人,还有一种人会游走或者结合两者之间,暂且管他叫霸者,他霸道而无理,野心而无度。

  康泽恩在反省与推卸责任中来回游曳,漫无目的的绕着城市转了很久,车子才驶入安家。刚踏进门口就听到安然母女为这件事qíng的争吵,他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被撤了职,还没有发脾气争吵,可身边的人却个个心如火焚了,到底是担心自己,还是担心自己的位置呢?

  他想退出去,可安然已经捕捉到他的身影,娇哭一声:“泽恩,对不起,是我没有看住我妈。”

  听到这话,康泽恩知道安然心里是爱他的,不愿他在外面为难的,便上前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安慰着。

  安母冷声说:“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康泽恩想,或许安母只是要用这样刁蛮和无理来武装内心的不安和恐慌,只低声说:“错的是我,我也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您没有什么罪。”

  安然问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康泽恩点点头:“恐怕集团已经都知道了,没关系,几年前不是也这样过吗?现在我正想好好休息一下,可以多一点时间陪你,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散散心。”

  安母又不合时宜的脱口道:“是可以陪着然儿,还是可以陪着李茶?你爸爸亲口说要你辞职是照顾你的妻子,你们伉俪qíng深呢。”

  “妈,您不要断章取义好不好?”康泽恩忍不住第一次反驳她,“他这样说,只是想在集团给我一个台阶下,而且,对于李茶,我绝不会再心软。”

  “被撤了就是被撤了,还要台阶做什么?”安母继续说道,这让他明白了刚才她的叫嚣和对女儿的哭啼并没有半点的愧疚,只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抱怨和不满。这让他忽然想,如果安然的母亲是另外一个人会怎么样?如果有任菲菲的一半温柔体贴,如果有母亲的一般通qíng达理,又或者有蔡玉亭的一半城府心机,或许今天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安母紧接着说:“你既然不是CEO了,应该也不用顾虑那么多了,什么时候离婚?”

  康泽恩尽量平静的说:“妈,李茶正病着,至少要等她醒了。”

  安然听到李茶,难免又心思加重了,对他说:“你回去吧,李茶正昏迷不醒呢,需要你照顾。”

  康泽恩知道再说下去恐怕又要一阵哭闹,便说:“你们不要想太多,我还要去集团处理事qíng。只是,妈,不要到那边去了,你已经给了她许多教训,以后我也会让她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

  安然看看他,又看看安母,说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教训与自食其果?”

  他深吸口气,没有说话,安母说:“不过是找人打过她罢了,对言莉也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不然李茶早死了。今天没想到又让她逃过一劫,老天真是瞎了眼,不是说几十ml的空气可以让人死吗?哼 贱命就是贱命,连死都拖拖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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