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啜泣:“我不需要你做什么CEO啊,我从来没有要你去做啊。”
康泽恩掐灭最后一根烟,叹了口气说:“曾经我年轻不懂事,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可是然儿,现在你要知道康家和花家的担子都压在我们的身上,那是爷爷和外公的心血,就算康家有泽西,花家就妈妈一个女儿,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一旦所有的权利jiāo到别人手上,你应该知道后果。而泽西的心思和我不同,这件事qíng以后我再慢慢和你解释。”
“这些话你说了无数遍,我不想再听了,你想对她好,和你做什么职位没有任何关系。”
“然儿,难道你忘记了你亲口跟我说过yù取之先与之的道理吗?爸妈已经对我不再抱希望了,如果我不对她好,她就不会配合我演这么多的恩爱戏码,她更不会把绝地生骨的配方和李家的无痕霜配方教给我。而且我和她的婚姻,是老爷子爸爸和李为医的协议,只要康家帮他们摆脱HEN的困扰,照顾好李茶,到时候他会给康氏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也是HEN和其他集团想要的。”康泽恩手中按压着打火机,眼皮火苗的上下攒动而跳动不已。
安然回头看着他:“康氏如日中天,还要这些做什么?”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任何企业要立于不败之地,就要不断的发展壮大,吸取更多的产品和技术。”
“你要是说的都是真的,那为什么不选别人,偏偏选了李茶?”
“换了别人也是一样,可不同的是,那些女孩子会追逐康家的名利和享受,才是真的想要留在我身边,真的让你离开我。”康泽恩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叹了口气说,“这些事qíng连泽西都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爱你,我不能没有康氏集团,也不能没有你。”
她不知道他的话有多少真,有多少假,但是现在证明确实离不开,宁愿用沉默欺骗自己去接受,甚至悄悄将二人的对话录下,暗忖着有一天他骗了自己,她就可以以此为据,要他给一个结果。
康泽恩感受着这再一次难得的安静,眉心深处舒展不开,眼前总是闪现着李茶可能被人害的场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爱qíng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在对她说爱他是qíng真意切,没有半点含糊,可刚刚这些话是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只是为了安抚安然的qíng绪呢?可对李茶,他是咽不下那口气,所以,急切得需要夺回一切好加倍的羞rǔ与她,而且他有时以为从李茶拿取得了想要的,可是又会心安理得的归纳为夫妻之间资源共享是应该的。
哭够了的安然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身上散发着女人少有的魅力,还有前一刻的jiāo欢留下的种种痕迹更带着诱人的味道。自从被母亲下药后,他虽然每次看到李茶都有些冲动,但是她倔qiáng的拒绝让他也无计可施,此刻更是按耐不住了qíng绪,扯下了安然的浴巾。
热水蒸腾过后的酮体白里透红,美妙无比,不顾她还有怒气在心,便已经提枪上任,梅花再已盛开,体若弗柳无力,又缠绵的前戏后,安然已经酸麻如游丝,媚眼迷离的看着他,但是微启的朱唇却吐出一句醋意十足的话:“你与她每天也这样吗?”
扫兴!男人听到这样的话恐怕第一个念头都是如此,康泽恩也是正常的男人,但是他也知道他和李茶之间的事qíng,花绵绵有意透漏给安然过,目的就是希望安然能够坦然接受这些事qíng,接受李茶和她有着同一个男人,她们不能吃醋,不能嫉恨。所以他不能说自己和她什么都没有,便亲吻着她的肌肤,柔qíng说:“只有被妈下药的那一次,我完全已经忘了,何况那个晚上我一直以为是你,脑子里心里身体里全是你,现在更是你。”
语毕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便堵上她的嘴,阔别已久的chuáng事更能体现出小别胜新婚的刺激感,至少对康泽恩的感觉如此。
亢奋之时,康泽恩又看到两张女人的脸的分开和叠合,甚至有点怀疑身下的女人到底是哪一个?可也不愿让安然再有力气闹腾,便尽力将她一次次的推向云顶之巅,直到她疲惫得没有力气说话,才将自己的爱全部灌注在她的身体里,甚至每一只细胞里。
总是有无数的人觉得和女人争吵事,拥抱,接吻,上chuáng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案。康泽恩是深有体会的,将爱妻拥在怀中,低声说:“休息好,我陪你去逛街,这里逛够,我们到其他的城市去,怎么样?”
☆、第二百九十三章爱累了,等倦了
安然倒也没有再闹腾,只要他关机全心全意陪着她。这个要求对于普通出来游玩的人来说倒没什么,但是康泽恩不同,李茶还没有消息,他也要随时掌握K市的一切动向。可他看着余cháo未退的安然,再次翻身压了过去:“好,遵夫人命,但是得先给点好处。”
“不要了,你想累死我吗?”
“累死也比饿死好,我可是饿了快两年了。”两个人打着qíng骂着俏,云雨之后才酣然入睡。
两人风平làng静的表面下都蕴藏着一些惊涛骇làng般的危机感,所以无论说话还是做事,包括在chuáng上的都小心翼翼起来。
安然自然看得出他的心不在焉,手机虽然关了,但是去卫生间的次数多了,时间也很长,自然也明白他进去是为了打电话去了,只是不想让自己和他争执。
晚饭后,安然说:“我想回国了,我觉得有点累。”
康泽恩笑着说:“对不起,是我只顾着自己享受,忘记了夫人是个小女子。明天到卢森堡后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我禁yù几天。”
安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侧身睡去。康泽恩看她睡着,便拿了手机走了出去,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焦急的喊道:“大少爷,我们的人在山里找了三天了,可都,都少夫人的消息。大少爷,要不然报警吧,少夫人她会不会……”
“闭嘴!”康泽恩怒斥道,又压低声音说,“她不会出事的,她可能只是贪玩,在哪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查她有没有定机票去别的地方?”
那人告诉他该查的都查了,没有她的消息,康泽恩推开面前的窗户,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她身体不好,应该随身带了药,看那些路上或者能住的地方有没有药盒或者和她有关的东西。”
康泽恩挂了电话,已经不知道是要责骂她胡闹还是要担心她的安危,他更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担任何风险,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踱着步子想着她最近的反常,分开后又直奔从未提到过的小县城,甚至进山,这肯定是计划好的,又突然消失,又或者不是她消失了,只是她已经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难道见什么人?做什么事?还是她真的要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心急如焚匆匆回国,让安然和自己彻底决裂?
可是想了很多种可能,到最后都是遭遇恶事的担忧所替代,人总是在未知的时候去做最坏的打算,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女人是敏感的,何况本来就敏感的女人呢。她在旁边将他的焦虑不安听在耳里,泪在眼里,痛在心里,却觉得无人知晓,无人分担。
52书库推荐浏览: 项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