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恩感激地吻了下她的额头,说:“你在这里好好呆着,这些事qíng我会处理。”
李茶却坚定的说:“我和你一起下去,这些事qíng很多的原因都是因我而起,而且,而且现在我们是友好合作时期,在爷爷爸爸他们面前,我们更是恩爱的夫妻,所以我应该和你一起去面对。我不会和安然起冲突的,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忍住。”
康泽恩轻声说:“我知道你不会无理取闹,只是你身体……”
“我没事。”李茶知道自己既然学着她们耍无赖了,就得无赖下去。花绵绵要护着儿子,必然会将自己受伤的事qíng大事化小,甚至如果安母不提,她也可能不提。但是自己却不能再这样任人宰割下去,就算不能让安母吸取教训,可也要安静一些日子。
两人走到楼下,客厅内只有老爷子和康路平两人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其他人都站在旁边低头不语,东郭等人更是噤若寒蝉,毕竟李茶要是出事,他们的责任最大。
而安然跌坐在地上,绝望的哭泣着,安母蹲在她的身边劝慰,却屡屡被她推开。
☆、第三百一十六章正派女友成第三者
听到两人的脚步,一屋子的人都抬头看去,花绵绵看着李茶也下来了,给了儿子一个责备的眼神,这一点也不出乎李茶的预料。反正对于她来说,集团第一,儿子第二,自己连她家里的一个保姆都比不过,所以这一切都要靠自己,靠紧靠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也许是怕他们多想,蔡玉亭便解释了一家人到来的原因,原本正等花绵绵三口去吃团圆饭,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是李茶被安母打成重伤。如今看到李茶伤口,也不满:“安太太,你实在过分,怎么能动手打她?”
不用问,康泽恩能想到安然之所以也匆匆赶来,一定是那人给她打了电话,无非是夸大其词的去说安母在康家闹出了什么乱子,甚至可能说她受了多少屈rǔ之类的。
李茶忙拉住蔡玉亭的衣角,小声说:“亭姨妈,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
康路平冷声说:“你不用替任何人掩饰,我和你爷爷现在还不瞎不聋。我和你爷爷都在,会给你做主,你大胆说。”
李茶连连摇头:“爸,都是皮外伤,泽恩已经给我用过药了,真的没事了,您不必担心。”
康泽恩想要去扶起安然,只听到老爷子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他纵是心疼万分,可也只能忍着,以大局为重,日后再慢慢解释和补偿吧。
老爷子谁也不看,只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威严十足的说:“李茶我还真小看你了,好好一个家被你闹得jī犬不宁,除夕都不能安稳,现在还不快把事qíng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李茶四周看了一圈,低声说,“爷爷,您别生气,我们之间的事qíng都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小事。我想,大概是除夕夜,安太太想起孙子,心里难过,才来这儿找泽恩要个jiāo代的。爷爷,对不起,我知道安小姐的孩子更是康家的骨ròu,她没了孩子,大家都很难过,我也应该体谅她们的。可是我小jī肚肠,没有忍住,就顶撞了安太太。对不起安小姐,我没有想要抢走过他,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平安生下孩子,能够和他有qíng人终成眷属,我们只是假结婚,以后会离婚的,如果爷爷同意,我马上就离开康家,不再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安太太,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几年日子,不想像那小鱼一样被人随意就丢在地上,gān涸而死。”
老爷子喝道:“够了够了……啰啰嗦嗦、哭哭啼啼,你是要说对不起,应该是对你的公公婆婆,更应该是对你爸爸。一个堂堂少夫人居然对一个外面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想离婚?哼,不把家拆了,我看你不算完。真是一点用也没有。康泽恩,你们之间的爱恨qíng仇我管不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康家大少夫人现在是李茶,不是谁想动就可以动,想赶走就能赶走的。”
听闻此话,原本已经凉透了心的安然此刻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里,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了,喃喃的说:“她是堂堂少夫人,我却只是一个外面的女人?我竟然从一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成了一个第三者……”
“然儿,不是这样的。”康泽恩一开口就被母亲打断了。
花绵绵对老爷子恭声说:“爸,您别气坏了身体。茶儿还年轻,没有经历多什么事qíng,大概是吓坏了。”
“你倒是不年轻了,不阻挠他们的胡闹也罢了,还整天欺上瞒下。”老爷子不客气地当众指责花绵绵。
李茶忙说:“爷爷,您别怪妈,她也是迫于无奈,何况,何况安然怀的是您的曾孙那。”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康路平指责她。
“子不教父之过,教出这样的好儿子,你也功劳不小,还有脸骂孩子!”老爷子骂完儿子又对李茶说,“你还知道护着婆婆,不枉你婆婆疼你一场,就连花家的家业都要jiāo给你,可见是看你比亲生儿子还要重。”
李茶明白,这话当然不是说给康家兄弟说的,而是说与安家母女的,果然两个女人顿时停住了哭闹。
任谁都能想到花家家业何其大,若jiāo予她手中,必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永远是康泽恩的妻子,且与他恩爱非常。
安母沉不住气,质疑问道:“花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们……”
“妈,这是康家家事,与你无关,你嚼什么舌头。”安然打断母亲的话,看着康泽恩的眼神尽是绝望与质问。
老爷子说:“你还算懂事,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康泽西收起手机,笑着说:“集团内外都赞大嫂聪慧过人,谋略手腕qiáng硬不输男人,很有妈年轻时候的样子,这样的才gān真不该局在房子里弄些小女人的事qíng,最该到集团为爸妈分忧。大哥更是卓越超群,借这任教授一事将研究中心摇身一变成了国内最瞩目的技术创新地,自己的事业更是风生水起。两个人合理分工,最是锦瑟调和,让人羡慕。这可是我们家的福气,爸妈日后只管抱孙子就可以了。”
“泽西,长辈面前你还敢说胡话!”李茶脸一红得瞪着他。
花绵绵拉了李茶,笑笑说:“泽西越大越油腔滑调的,不过这话倒没错,康家娶到你大嫂是我们的福气,也是你大哥的福气。”
花绵绵坐下对老爷子说:“爸,事先没有与您商量,也是因为想法博成熟,我原准备让她到集团去历练历练,多少长点见识,以后也能帮衬着你们兄弟几个,可是,几位长辈都以为不妥,她再能gān也还是个孩子,履历太浅,不懂世故,优柔寡断,对集团完全不了解,又认为泽恩虽有过失,但从前一些方略无人能及,又多次为集团赢取良好口碑与利益,当初是茶儿病危泽恩请辞,如今茶儿已好,他们也希望他能回去镶助泽西。”
老爷子点点头说:“女人做生意再硬也硬不过男人,不过女人心若毒起来,可是男人远远不及的。集团的事qíng我不管,但是家里一团糟你是想要蒙蔽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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