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凝婉沙上前一步,急切的想要继续表达自己的
“凝小姐!”李为医冷面拒之千里之外,表达了自己的极其不满。
凝婉沙又抿了抿嘴角,眼神带着几分哀切与歉意。
李为医也不想为难她,说道:“既然凝小姐身体无恙,那休息片刻就请回吧,我们还要去外地,恕不远送。”
凝婉沙紧追几步到他身边,快语说:“李先生,我知道我冒昧前来不合规矩,但是我真的走投无路,请您看在我也是医家之后的份上帮我们一把,救救我父亲。婉沙,婉沙愿意付出一切,为您做任何事,哪怕要婉沙的命,婉沙也不会含糊。”
李为医有些惊讶,她也是医家之后?父亲又有什么难需要无忧针和长乐方呢?如果重病为何不亲自来,却要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丫头抛头露面?何况他们在顶级的世界城市里有着一流的医疗条件与医术如果束手无策,而凝家是医生,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可能也不会如此来碰运气?再者,这两种东西并不治病……所以,他们莫非是有其他目的?不过他真的没有听说过凝家的名号。
可不管如何,他也不能稀里糊涂下去,便站定问她:“虽然我不知道令尊身患何病,但是对于凝小姐说的这两种东西我真的爱莫能助。你是医学世家出身,就更应该知道医生也只是凡人,再好的药都不是神方,又怎么能长睡无忧呢?或许有人做到过,但是,呵呵,我李家真的做不到,或许凝小姐也有朝一日能研制出来呢。”
凝婉沙眼神有些凄凉,摇头说:“凝家家道中落,我也没有半点兴趣。”
李为医知道子承父业的多,改行的更多,尤其是医学界,不是凭着一腔热忱或者后天努力就真的能医病救人的,需要天赋,需要耐xing,更需要秉xing。只是他惊讶为何凝家父亲会不允许女儿学医,肯定不会像自己阻止女儿的原因一样吧。
他问:“为什么不许你学医?而且你从哪里听说我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的?你父亲在哪?得了什么病需要这样无稽之谈的东西来医治呢?按你的意思,这两种东西并不是治病的,只是阻断人某一方面的神经系统的东西。”
“我……”她显然不善于撒谎,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结结巴巴许久,才说,“李先生,对不起,我实在不便相告。”
看到李为医有些冷却的眼神,凝婉沙马上又说:“李先生,不是婉沙讳疾忌医,只是您知道了反而对您不利,而且,婉沙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三百四十五章厚礼才配得上高贵的少夫人
李为医可是纳了大闷儿了,这凝婉沙既然能找到这儿来,应该也不是泛泛之辈,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说她用这话来吊他胃口,可她已经摆明了自己此行目的。如果是她只是故作神秘,应该也没有这个必要的。
但是他还是给了她机会:“凝小姐这样为了我着想,我自然愿意洗耳恭听的。”
虽初次相见,可那种对他的信任似乎早已流淌在骨子之中,不容质疑。
只是所有的难处未来得及说,hen的人便接踵而至,埋下了祸根。
当时她离开李家时,原以为再无相见之日,没成想几年过后在hen的研究中心遇到。
当凯萨执意安排李为医到孤岛中去,她义无反顾地跟了上来。
最初,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说半句话,只愿做他身后一粒尘埃,看着他是平安的,她便心安了。
一晃便是五年。
他却医不了她的郁郁寡欢,医不了她的孤注一掷,如今又连累袁梅丢了xing命,心中更添悲愁。
看着怀里睡去的女人,李为医知道凯萨不会就此罢手,日子会更如在刀刃上行走,但是现在身边有不少康氏的人,所以他更怕的还是凯萨会报复女儿。
他自然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磨难。当时,项络臣送安然下去,她身边便站了两个外国男人,一句话没问完,便失去了意识,再清醒时,便只有周身的冰冷和一股股刺鼻的肥料味。
被绑架了?李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顿时感觉到几束目光盯着自己,她来不及看四周的环境,就叫道:“查理斯,你要gān什么?你要绑架我?”
查理斯看了看旁边的男人,低声说:“李小姐,别误会,只是请你来聊聊。这位是比尔,将接管HEN在中国的市场部,也会指导我们在研究中心的工作,也就是和你还有康总一起合作。”
李茶冷笑:“查理斯你记xing不太好吧,任教授出事,你们怕连累自己可把一切责任推给了我的,早已把资金撤掉,要不是我老公当机立断采取措施,研究中心早已不复存在,所以研究中心与你们也没有关系了。至于你们的市场部,那我更没兴趣了。”
“李小姐向来这么狂妄吗?”比尔yīn冷的声音后,将手里的水果刀扔在桌上,明摆着威胁。
李茶已经观察了四周,破旧的办公室,除了办公桌椅,也没有其他像样的东西,连那比尔和自己坐的沙发都脱了不少皮,露出了里面发huáng的海绵。旁边一直站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看到那不怒自威的比尔,自然值得他们这样请她来不是为了聊天,便故作镇静的小声嘟囔道:“你们对我下药,有这么聊天的吗?你把我抓来是先礼后兵呢,还是先兵后礼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比尔冷笑着起身,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一番,“李小姐替我管教下属这么辛苦,我自然要送份厚礼,不然怎么配得上你高贵的身份。”
身后的查理斯微微皱眉,悄然给李茶一个万事忍住的眼神。
李茶虽早已从两人眼神中看出不睦,但是也深知查理斯不过是比尔失宠的狗,所以不敢意气用事,只低声说:“没想到总部的堂堂领导竟然连玩笑也开不起,那以后在中国可站不稳脚咯。”
比尔冷哼一声:“我听说了你是能说会道,但是你最好为你父亲和你康氏集团考虑清楚,别到后悔的时候才来反省说了哪些不该说的话?你可知道你父亲现在处境吗?”
“什么?”威胁我!这帮混蛋,除了威胁就没有其他的手段吗?可是也知道人家有威胁自己的资本,自己却没有反抗的能力。
查理斯有意阻止说:“比尔,还是说今天的事qíng吧?”
比尔回头嘲弄地说:“怎么?怜香惜玉?还是被她的小伎俩吓到了?好,我今天给你个面子,看她老实不老实再说。”
他接过身旁人递来的资料,笑着走到李茶身边说:“今天请李小姐来是想给你看几样东西,顺便谈谈接下来的合作,当然我会带你去看一下药物的实验过程。这是HEN和客户的合同,康氏没人见过,准确的说您除了我们HEN的人第一个看到的。我希望您抱着平静的心态……”
他话没说完,李茶已经把这份合同大致看完,合同分明就是一张卖身契,或者说是生死符更贴切一些,签约者有义务根据他们的要求完全配合试用他们的新药,怒骂到:“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居然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你们居然真的用这些人做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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