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打冤那个神经病。
宋依依:“啊?不好意思,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可能我真的运气不好,长得像他前妻吧。”
“你什么时候不那么天真?”
凌琛说这句的时候,她愣住了,“难道你认为这不是偶然事件?”
家访的表是她亲自排的,王老师确实是有约会,许念爸爸的jīng神分裂估计有两年了吧,凌琛为什么要这么说?宋依依疑惑之际,凌琛打断了她的浮想联翩:“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提。”
考虑到她害羞,凌琛没动不动就公主抱,而是换做了大包大揽的搂着。
狭小的电梯里,住宋依依隔壁的老太太后脚跟了进来,一眼认出宋依依:“小宋?今天这么晚啊?”
宋依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与凌琛的距离:“是啊,方奶奶。”
老太太眼神好啊,亮晶晶的盯着两人:“小宋,男朋友?”
宋依依含含糊糊的应了,老太太发自内心的夸道:“小伙子长得真俊。”
出了电梯听到老太太一个劲儿的说:可惜了!
老太太倒是注意到宋依依的脸肿肿的,见人家男朋友在,没好意思继续问下去。
可惜啥?
那丫头够狠心的,当着人的面,直接跟他划清界限,他有那么拿不出手吗?
开门,进入,关门。
宋依依嗫嚅着开口,凌琛抢先一步问:“是要我给你放洗澡水吗?”
宋依依当然知道这是小言里男主调戏女主的经典台词之一,她没心思配合演出,闷闷的道:“没有浴缸,热水器出来直接是热水,不需要放。”
凌琛唇边闲适的弧度chuī散了,冷着脸不语。
宋依依不解风qíng不是一次两次了,凌琛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软了下来。
她进去洗澡的时候,看到对方以主人的姿态盘踞在她一米五的单人chuáng上,粉紫色的被套显然与他不搭。
宋依依锁上洗手间的门,开了热水,就着哗哗哗的声音,把自个儿的衣服一件件的扒掉,穿着长袖长裤没感觉,镜子里的她,半边的脸颊虚肿,红掌印倒是退了点,白皙的两条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被神经病给掐的,还有膝盖上,好几个乌青,不碰还好,一碰就疼。
不一会儿,镜子里氤氲着一层雾气。
她蹲下来,怀抱住赤/luǒ的自己,突然无比的寒冷无措,脆弱到无力,所有的坚qiáng勇敢悉数消失。
宋依依把澡生生的洗成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凌琛还在,穿着他钟爱的白衬衫,也许不是钟爱,是习惯吧。
头发已经chuīgān了。
所以经典升华感qíng的剧qíng不存在。
“过来。”他招招手,神态有点像招呼自家养的宠物。
宋依依挺犹豫的,至少今晚这事,她抗拒,但却贪恋着凌琛与之带来的安全感。
“坐下。”
房间小最不好的就是总共那么点空间,低头不见抬头见,呼吸来来回回的传染,空气中的温度分外暖热,浓稠。
宋依依穿着短袖中裤的睡衣,披着一头半gān的墨发,沐浴后的眉眼越发湿漉漉,少了距离感和防备感,心生柔弱。
“手伸出来。”他喉结无声息的扣动,眼神起了微妙的变化。
“我……”
宋依依拿不准,凌琛直接抢过了一截藕臂,她便无论如何抽不回来,紧接着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她轻轻的蹙眉,嘴里发出嘶嘶声。
原来他在给她上药。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这句傻话她突然不想问了,凌琛是什么人,观察细致,想瞒也瞒不了。
凌琛不是那种一边上药问你一边疼的人,虽然难得也有温柔的时候,大多数是怀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心qíng,沉沉的不知是不是在警告她:“宋依依,你为什么光长年纪,不长记xing?几次了?”
宋依依据理力争:“有几次,我是被殃及的池鱼。今天的话,如果换做其他女老师落单,也是一样的。”
这话是用来堵他的。
唐璐和姚蜜儿的事,始作俑者总归是他吧?
不过他及时和欧阳老师赶来,确实是意外和感动的,还以为真的晚节不保,没脸见人。
凌琛却极不乐意深究这个话题,一本正经的命令:“把上衣脱下来。”
宋依依抱胸,心虚的躲闪:“里面没伤到,不需要了。”
凌琛寒面:“你是想让我亲自动手吗?到时候做的不止……”点到为止什么的更让人羞耻。
宋依依迫于某人的威严,背过身,动作磨磨蹭蹭。
不得不说,慢条斯理的除掉,反而更有一种极致的渲染力,漂亮的锁骨下,是弧度优美的双肩……果然背上有不少磕磕绊绊的淤青。
是磕在地板上的!那个神经病!
宋依依感觉到对方的指腹有意无意的擦过表层,所到之处,不可描述。
他真是在替她敷药?
确定没有撩她?
宋依依的矛盾和多余的脸红心跳还没有浮现上来,半吊着睡衣的她就被凌琛给猝不及防的抱住,一起滚作一团。
他的两条长臂卷着她的周身,她便陷入了上下无路的尴尬之地。
他的呼吸大片大片chuī上了一截莹白,房间内荷尔蒙悄然散发着。
“凌琛,别……”
“不碰你,睡吧。”
他喉间是嘶哑的嗓音,清心寡yù不是做不到,毕竟人的yù,念可以克制的。
宋依依刚开始确实拘谨,这种睡姿很难入眠,后来qiáng撑一会儿,对方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尽管背后热度居高不下,他未有进一步的举动,防着防着自个儿睡着了。
恍惚间,听到有人在说:“宋依依,我会让你心甘qíng愿求着给我。”
像是预言。
宋依依一点儿不喜欢被人cao控,说不清是不是幻觉,料想凌琛不会说这种狂妄yīn恻的话吧。第二天早上醒来,凌琛已经离开了。
她习惯xing的坐起来,茫然四顾。
想象着,下一瞬,凌琛把早餐买了,或许人家是半夜里走的吧。
宋依依期待的事儿没有发生,她眼下的qíng况是没道理上课去的,提早打了电话给欧阳老师,对方把事qíng一五一十的说了,昨天他们之所以及时赶到,全亏了许念找到她手机通风报信。
许念爸爸是欧阳打120送去医院的,凌先生派了人来处理这件事qíng,许念爸爸伤的挺严重,多处骨折等等,届时痊愈做jīng神鉴定,有病或没病,只是两间牢房的差别。
“许念呢?”宋依依比较担心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昨天哭的撕心裂肺,小小年纪,却能大义灭亲,明辨是非。
宋依依感激他,欧阳叹了一口气说:“是个好孩子,他的爷爷奶奶今天要来替他办理转学手续。”
这都是大人的错,却影响了孩子。
宋依依用粉底遮了遮伤口去上班,学校里风平làng静的,原来这事处理得挺低调的,将宋依依摘除的gāngān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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