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告诉谷立夏,这就是丛林法则。
这是上帝赋予人的至高无上的权利。
她会在帮谷立夏洗澡的时候,玩弄他的身体,包括最隐私的部位,甚至给他口。
年幼的谷立夏什么都不懂,但他能够从这种扭曲的亲密关系中找寻到安全感和归属感,那是父亲和母亲给予不了的。
每个人在出生那刻起,就具备了感受“xing”快感的能力。
当文竹触碰到谷立夏敏感部位的时候,让他体会了一种以往从未体验过的极度奇怪的奇妙感。
Xyù是自然存在,不可避免的,关键在于行为发生的时机是否恰当。
谷立夏在文竹的引导下,男女xing意识过早的觉醒,攻击和防备意识很qiáng。
正如诗经所云:万物皆有时。每个年龄段都有它需要完成的使命,过早过晚都不会恰逢其时。
孩子还远未成熟,过早涉及某些领域对孩子的成长和身心健康会产生极大的影响,就如同过早成熟的果子必然会过早凋零。
他变得嗜斗、狠戾,从生命初始阶段,就尽窥人xing-yīn-恶。
文竹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傀儡,驯教的服服帖帖。
在外人看来,他很依赖文竹,像孩子依赖母亲一样。
所以,每每东野寻出现在谷家老宅时,就看到他坐在文竹的腿上,任由她抱着,不声不响。
但眼神极为冷漠。
656.第656章 番外篇 谷立夏童年遭遇2
那时候东野寻单纯的不喜欢这样的谷立夏,也极少跟他接触。
谷老爷子见小保姆如此尽职尽责,却深感欣慰,他们并没有往深了想。
大概所有家长都会认为男孩子嘛,并不需要考虑到“xing”伤害,毕竟某些程度上来说,男孩子在这方面比较占优势。
他们忘记了男孩子也会沦为受害者。
眨眼到了适学年龄,谷老爷子和儿子商量后,又另辟了一处宅子,让文竹带着谷立夏住进去,又一同遣了个在谷家待了多年的老阿姨过去监督。
理论上,谷老爷子对文竹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她到谷家时间短,没那么了解,谷立夏年龄幼小,没办法保护自己。
偶尔谷老爷子会过去看看,谷老夫人依然带着孙女住在老宅。
但他万万没想到,就这样亲手将孙子推进了万丈深渊。
文竹会偷偷在阿姨饭菜里下安眠药,然后半夜进入谷立夏的房间,击打他的肚子,将他从chuáng上拖下来,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他的身体,抱着他的头撞地板,不顾他的尖叫和求饶。
她当着他的面Z慰,经常自己做到流血。然后,把沾染了血迹的手指放到嘴边,伸着鲜红的舌尖一点点舔gān净。
她还会对谷立夏进行xing-侵犯,比如狠狠捏他的下-体,将手指cha进他的身体里。
所以,自从搬出老宅,谷立夏过得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生活,他晚上再也无法入睡,偶尔文竹放过他的时候,他也经常从噩梦中惊醒。
文竹威胁他,不能告诉别人。
谷立夏在那种qiáng大的恐惧和三观破碎的状态下,已经失去了分辨善恶是非的能力,更不懂得反抗和自我保护。
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任由文竹揉扁搓圆,让他笑就得笑,让他哭就得哭。
而在学校里,他变得孤僻、狠辣,不听老师的话,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架。
幼儿园老师跟谷老爷子反应后,起初,谷老爷子只单纯的认为这一现象是男孩子顽劣的天xing,归类为叛逆期。
由此,谷立夏过了半年荒诞不经的生活。
突然有一天,文竹带回家一个男人,也是这个男人将谷立夏从地狱推进了地狱里的地狱。
这个男人对谷立夏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伤害。
他终日被文竹和男人丧尽天良的摧残着,在jīng神几近崩溃,彻底疯掉前一刻。
他的幼儿园老师终于察觉到了异常。
谷立夏被文竹和那个男人折磨过的身体,很疼,他甚至走路都不敢走,只能撇着腿,艰难地挪动。
因为他怪异的走姿,年轻的幼教老师发现了他裤子上的血迹。
事qíng闹开的时候,谷立夏的xing格已经扭曲,而且冷漠又yīn暗。
谷老爷子盛怒之下差点打死小保姆。
整个过程,谷立夏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听着文竹凄惨而尖锐的哀嚎声。
他一脸冷漠,无喜无悲,无动于衷。
谷老爷子并没有张扬此事,顾及面子,不想让家族蒙羞。只让家庭医生为谷立夏秘密治疗。
关键对男童xing-侵犯的法律并不健全,即使追究,行凶者也没办法得到严惩。
事实上,文竹自己也是个受害者。
657.第657章 番外篇 谷立夏童年遭遇3
她两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她的父亲对她施加了严重的冷落和nüè待,并多次对她进行xing侵犯。
她对谷立夏所做的不良行为,完全她自己曾经受害的经历。
而那个男人是她的亲弟弟,她的弟弟从小就像谷立夏一样,在她的凌nüè下一天天长大。
可以想象,他形成了怎样可怕的xing格。
其实,这事谷沧海和沈曼君都只知道个大概,他们只简略知道儿子与小保姆有染。
误以为谷立夏早熟,喜欢上了文竹。
因为,他受到的那些令人发指的伤害,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被谷老爷子和老夫人隐瞒下来。
对于这个小孙子,老总裁心中是有愧疚的。
他离世前立下一个死规定,孩子未成年以前,不准jiāo给任何人。
不管沈曼君愿不愿意照顾孩子,两个孩子都必须jiāo给她亲自来带。
简而言之,她不管也得管。
因此,两位老人家去世后,兄妹俩就此过上了有父母的“孤儿”式生活。
文竹的离开,是谷老爷子处置的。
后来,谷立夏无意中得知,那姐弟俩意外死亡。
他们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车毁人亡。
谷立夏揣测过或许是谷老爷子找人做的,也或许是别人。毕竟那姐弟俩,祸害的人,不止他一个。
之后的很多年,谷立夏都在压抑着自己的xing-冲动。
他越长大,懂得越多,xing格越是两极分化。
而对自己的厌恶也会多一分。
那种认知让他把自己从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硬生生的扭到了自认为正确的那一端。
在他经历伤害后,并没有人对他付出过多的关心。
谷沧海知道后,只是看着他那张jīng致的脸,骂了一通,“你才多大!就学大人玩女人?要不要脸?啊!”
谷立夏冷冷地看着父亲,一言不发。
那嫌弃的眼神,深深地刻进谷立夏的记忆里。
他的心理一直有问题。
但那时候,心理医生并没有普及。
两位老人也想不到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他晚上睡不着觉,经常做噩梦。
梦见文竹姐弟俩,他在梦里挣扎,抗拒,浑身哪里都疼。
梦里文竹眼神妖媚,表qíng扭曲:“别哭啊,别哭,乖啊,我给你口……你不要哭,再哭我也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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