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止凝视着她的眼眸,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渴望,“老婆,我好像有一阵子没好好爱过你了。”
顿时,她的心漏跳一拍。
他不说她还没发觉,现在仔细一想,好像是有一段时间了。
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她发现她的身体竟燥热起来。
傅容止压上去,掰开她揪着浴巾的手,下一秒,宽大的浴巾散落在她的脚边。
唇对着她的小嘴,先轻轻浅浅的尝试,待薄凉适应之后,才加深。
薄凉身体微颤,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手无助的揪着他的衣服。
他的手cha入她的发丝里,指腹轻轻摩梭着她的头皮,哑着声线问她,“头还疼吗?”
“不疼。”
薄凉勾唇一笑,化被动为主动,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
她的头除了偶尔觉得有点晕之外,到没什么大碍,薄凉也没放在心上,想着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面对她热qíng的回应,傅容止那里把持得住,身体里的火焰像是随时都要倾泻而出,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了大chuáng上。
她身上没有一丝遮蔽,而他还穿得整整齐齐的,薄凉觉得娇羞,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
傅容止也颇为配合,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掉了,而后一秒都不耽搁的又给压上去。
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的阻挡之物,更惹得薄凉浑身激颤。
“要是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傅容止怕有一段时间没疼她了,她的身体会产生不适。
“好。”薄凉点头。
见她眼眸专注的看着自己,仿若此刻自己就是她的全世界,傅容止兴奋极了,再也忍不住,探手一摸,知道她早已经准备好,将自己全部毫不保留的送给了她。
这些天,他也实在压抑太久了,动作猛烈,令薄凉稍稍有点吃不消,不过也就一会儿,很快她也适应了他的侵入,随着他的动作,陷入他编制的迷qíng里。
可是在最后的关头,薄凉还是提醒道,“不要让我怀孕…”
傅容止当然理解她,为了不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他还是采取了外部释放的方式。
浓qíng过后,便是温馨,两人还没有困意,他靠在chuáng头,她则依在他赤luǒ的胸膛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光洁的后背。
此刻无声胜有声。
傅容止低头看着此刻乖巧的她,眼眸的深处还闪过一丝心有余悸,那日在走廊上的时候,真的吓到他了。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那么怕过。
一想到那日的场景,心还不住的收缩,他的双臂忍不住将她锁得更紧,似乎恨不得将两人融为一体。
薄凉察觉到他的异样,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想着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以后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傅容止握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唯有寸步不离,我才安心。”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就是被撞了一下而已,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
傅容止低头,重重又吻住了她。
薄凉仰起头,任由他肆nüè她的红唇,直到qíng况差一点就要失控了,傅容止才骤然停止。
她现在身体还有些弱,不适太累,所以尽管傅容止在想,也拼命克制。
不知道是因为被吻到缺氧还是怎么的,她刚才有短暂的几秒觉得头有点晕,她抬手揉了揉太阳xué。
傅容止剑眉深敛,撑起身体帮她揉着,“很不舒服?”
“没有,就刚才有一点点晕而已,现在已经不晕了。”
傅容止拉起被子盖到她的肩膀处,“那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薄凉见他大惊小怪,勾唇一笑,“不用。”
傅容止滑下身体,将她揽入怀里,轻柔的道,“睡吧。”
“嗯。”
虽然刚才只来了一场,但薄凉此刻也觉得有些累了,乖乖的闭上眼睛。
“薄凉,过几天,我们带着布丁和薄晓出去玩一趟吧。”
“真哒?”她一下子睁开眼睛,略微撑起身体,“去那儿?”
“去看看爷爷。”
薄凉知道傅容止的爷爷还在世,听说年轻的时候挺铁血手腕的,为了事业忽略了妻子和家庭,而当傅容止的奶奶去世后,爷爷好像才骤然明白了什么,便从城里搬去了小镇上,住在一四合院里。
听说那里是奶奶想要等爷爷退休后一起居住,颐养天年的地方,可惜,奶奶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薄凉在傅家的五年,也仅仅只见过一次,而且还是远远的。
范瑾瑜越发的沉默寡言,因为胃口不好,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原本还有点富态的脸庞,此刻都有些凹陷下去。
薄凉心中特别愧疚,觉得这是母亲造的孽。
想着范瑾瑜挺喜欢布丁的,便将布丁抱去,私下教他叫奶奶。
布丁走路还不太稳,说话也不太利索,只能说点简单的单个字,不过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撒娇卖萌。
每当布丁出现,范瑾瑜脸上的表qíng才会变得柔和一些,会牵着布丁走路,会给布丁喂饭,会削水果给布丁吃。
范瑾瑜一般qíng况下是不出室内的,但是布丁在薄凉的教唆下,就拉着范瑾瑜去花园走走。
但也因为有一阵子没见阳光了,当眼眸接触到的时候,范瑾瑜还反shexing的闭了闭眼睛。
“花花…”
布丁弯腰摘了一下喇叭花递给范瑾瑜,“送你…”
范瑾瑜会像得到什么宝贝一样的接着,嘴角勾起浅浅的一抹笑。
薄凉看见这一幕,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
就在她躲在柱子后面注视着这一幕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谢谢。”
薄凉蓦地转身就看见傅衍站在后面,眉宇间有着哀愁,短短一个多月,他的眼眸里多了太多的沧桑,而此刻,他正看着那边。
☆、335爷爷,她叫薄凉,是我的妻子
薄凉蓦地转身就看见傅衍站在后面,眉宇间有着哀愁,短短一个多月,他的眼眸里多了太多的沧桑,而此刻,他正看着那边。
对于傅衍,薄凉不知道该说什么,要真论起伤害,真正给范瑾瑜一击的是傅衍,母亲的话只能是推波助澜。
可不管怎么说,傅衍是她的长辈,她还要开口叫一声爸,就算要责备,也轮不到她来责备。
不过要说一点都不埋怨傅衍,那是假的。
她的心里对于傅衍这次的表现,多少有微言,总觉得不够有担当。
不过看看这些,再看看傅容止,不由的觉得,傅容止的执著和专一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经历了这些事qíng,她反而倍加珍惜此刻和傅容止的相守相依。
傅衍凝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收回视线,最后落在薄凉的脸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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