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嚎啕大哭,声音哽咽,引得不少的人侧目,厉城尧心中也是一阵酸楚难受。
只要一想到像天使一样纯洁的薄晓,将来很可能大部分的时候都会躺在医院里,他就觉得对薄晓太不公平了。
厉城尧见她眼泪汪汪的,用指腹帮她擦拭掉泪痕,温柔的说道,“别哭了,我已经跟梁启风沟通过了,薄晓的病有办法治疗的。”
“什么办法?”
“薄晓是稀有血型的事儿你知道吗?”
薄凉点点头,“知道。”
“梁启风说,薄晓现在需要定期输血治疗,虽然这家医院里暂时没有薄晓需要的血型,但是没关系,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只要那个人愿意为薄晓定期捐血,不管提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薄凉一把抓住厉城尧的衣服,急急的问道,“只要那个人跟薄晓的血型一样,薄晓就有救是不是?”
“对。”
“我知道了。”薄凉蓦地站起身来,“城尧,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薄晓,我出去一趟。”
“你去那儿?我陪你一起去!”
她现在这样,厉城尧不放心。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薄凉不顾脚上的疼痛,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医院,直接拦了一辆车坐上去。
☆、110你的伤害对于他来说,qiáng过别人千倍万倍
110你的伤害对于他来说,qiáng过别人千倍万倍 薄凉不顾脚上的疼痛,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医院,直接拦了一辆车坐上去。
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薄凉唇瓣紧抿,手指慢慢捏紧衣角,现在能救薄晓的人只有她了,她不可能会袖手旁观吧。
如果她不肯,自己就求她,跪下都行。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司机提醒道,“小姐,目的地到了。”
薄凉骤然回神,递了一张钞票过去,然后才推门下车。
看着面前的小院,墙头上缠绕着开得灿烂的蔷薇以及藤蔓,微风一chuī,花香飘dàng在空中,格外的好闻。
就在薄凉准备迈步的时候,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薄凉?”
她身体一怔,慢慢转身,对上了刘锦秀疑惑的目光,“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吗?不要私下来找我,免得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薄凉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薄晓。”
“薄晓怎么了?”
薄凉qiáng忍住鼻酸,冷静的说道,“薄晓地中海贫血的病加重了,现在要住院治疗,而治疗的方法就是,需要一个同样血型的人长期给薄晓输血,我知道…你的血型也是mnssu。”
薄凉的话,让刘锦秀一愣。
薄凉紧紧盯着她,“你会救薄晓的,对不对?”
这是薄晓仅存的希望。
“外面说话不方便,先进去吧。”刘锦秀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跟她擦肩而过之后,打开门走进去。
薄凉急忙跟上。
刘锦秀把手上的包放下,换了鞋子,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我这里有咖啡还有红茶,你要喝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喝!”薄凉一把抓住刘锦秀的胳膊,挡住她的去路,“救救薄晓。”
刘锦秀掀起眼眸看着她,良久才开口,“我可以去给薄晓定期输血,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你回傅容止的身边去,挑拨他们一家人的关系,帮我毁了傅家。”
刘锦秀的话对于薄凉来说,简直犹如晴天霹雳般让人震惊,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刘锦秀,泪在眼眶里打转,悲愤的质问道,“薄晓和我到底是不是你女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自从那晚傅容止说他不去计较曾经发生的一切,愿意重新开始的时候,她有想过回他的身边去,但绝对不是带着目的回去。
刘锦秀撇开头,不看她控诉的目光,“mnss血型有多稀少,你应该知道。”
薄凉的声音已经嘶哑,“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妈妈,薄晓危在旦夕,你却只关心你的计划,你的目的,你的复仇!”
“对,我现在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看着傅家身败名裂,不然我就是死都不会闭眼的。”一提到傅家,刘锦秀的qíng绪明显变得波动起来。
薄凉的脸色没有半点血色可言,“所以我跟薄晓的死对你来说无所谓是不是?”
“当然不是,你跟薄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ròu,只是傅家太qiáng大了,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摧毁的,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傅容止那么迷恋你,你对他的影响很大,你的伤害对于他来说,qiáng过别人千倍万倍,而傅容止又是傅家手心上的宝贝,伤了傅容止就等于伤了傅家的根基和核心。”
薄凉腿一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用他对她的爱来伤害他,她做不到,也不愿意。
☆、111他对她终究还是存着一份心软
111他对她终究还是存着一份心软 薄凉腿一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用他对她的爱来伤害他,她做不到,也不愿意。
可是薄晓还在医院等着救治,她该怎么办?
短短时间,薄凉脑海里千回百转,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千万不能慌。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听从妈妈的话去伤害傅容止,可为了薄晓,她必须假装答应才行。
当初爸爸去世的时候,就叮咛妈妈不要报仇,好好活下去,可是妈妈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已经失去了理智,在这条复仇的道路上越走越深,四年前,她没有办法拉妈妈回头,但是又不想伤害傅容止,所以她才不得不离开。
本来以为傅容止会恨死自己,这样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他,没想到那个男人用qíng至深,竟说不想再追究曾经发生的事qíng。
一个虽然是亲生母亲,但是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另一个全心全意的对她,她如何能狠下这个心。
刘锦秀耐心的等着,没有催促,她知道薄凉一向心疼薄晓,为了薄晓,就算她不愿意也一定会答应。
薄凉舍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薄晓有事。
薄凉垂在身侧的手略微收紧,而后抬起手擦拭掉脸颊上的泪痕,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按照约定,定期给薄晓输血。”
必要qíng况下,该说谎时就要说谎,先让薄晓接受治疗才是最重要的。
刘锦秀一喜,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欣慰的说道,“这才是妈妈的好女儿,放心吧,我会救薄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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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一个人走在路上,心中有些忧愁,现在傅容止不见她,这样下去,妈妈早晚会知道自己在骗她,所以要想个办法让傅容止见她才行。
只是傅容止这个人执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男人主动来见她?
一想到这个,薄凉就觉得头疼不已,头发都快被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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