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会再写,先过来吃饭。”董柏寒扬扬手里的袋子。邬小晓转过身:“我吃过了。”想了想又说:“你吃了吗,要是没吃,我陪你。”
“吃的什么?不告诉你会带饭过来的。”董柏寒朝她走近。
“拿微波炉做了个jī蛋羹,热了口米饭。”最近学习任务重,邬小晓也是能省事就省事了。
走到她身边的董柏寒拉了她起来:“再陪我吃点吧。”
“嗯。”她乖顺地应着,站起来随他到客厅。
他买了锅贴加两个热菜,快餐盒铺开在茶几上,邬小晓见其中一个菜是酱爆桃仁jī丁,开口道:“不是不吃jīròu吗,下回别买了,我什么都吃的,没你挑食。”
董柏寒笑:“你不是爱吃吗,有脸说我挑食,是谁不吃香菜的。”
“那不一样,香菜一点都不大众,很多人都不吃的,不吃jīròu的人可是少见得很。”邬小晓说这话时表qíng灵动,是董柏寒熟悉的调皮样子。他马上接话:““吃素的人有的是,怎么就不大众了。”
两个人就谁更挑食逗嘴了好一会儿,董柏寒那清冷的xing子,难得他一直配合着邬小晓。好不容易,见她恢复了些以前的活泼,董柏寒想多留住这一刻一些。
两人都吃过一轮了,象征xing地吃了几口,大部分时间都在闲聊。邬小晓不像董柏寒,她天天玩命学,都怕不能跟他考到一起去。所以,她主动终止了晚餐时间,想着回屋还有功课等着她。
起身把剩下的饭菜拿到厨房里,邬小晓一样样的分类收着,猝不及防地被董柏寒从后面搂住了腰。她手上乱了,却没挣开他,任由他这样搂着。
她悉悉索索地做事,头发蹭着他的脖子,下巴,痒痒地。董柏寒低头,把脸埋了上去,味道很好闻,早前他就发现了,她的味道,他闻不腻。
邬小晓被他进一步的亲密举止,弄得扭了扭身子,却听身后人闷哼了一声,随即放开了她,扭身出了厨房。她回头看到董柏寒去了卫生间,愣了愣,接着忙完手里的活。
董柏寒过了好久才出来,邬小晓正好有问题要问他,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她叫他:“你现在有空吗?帮我看道题。”
“马上来。”董柏寒回自己屋换了身衣服,清清慡慡地出现在邬小晓面前。卫生间里经历的粘腻,湿热,早已不复存在。
邬小晓像小狗一样吸了吸鼻子,这是她选的沐浴露的味道,他刚刚是去洗了个澡?
邬小晓最后还是决定跟董柏寒考一样的专业,虽然考艺术生的把握更大些,可她了解到佟大艺术专业的学生是在分院上课的,跟董柏寒要考的专业不在一起,两个校区之间有两站地的路程呢。
她这段日子习惯于依赖董柏寒,想到上大学后,不能天天见到他,心里就慌。以前她不是这样的,那时跟现在一样地喜欢他,虽也想考在一起,却也没想着天天粘着。
邬小晓知道,自己是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想要恢复以前那样的qiáng大内心,不那么容易了。况且现在,董柏寒乐于撑着她,做她的梁,她也就甘于现状了。
邬小晓在董柏寒专给她编织的温柔乡里,沉沦着,这里收留着偶尔逃避现实的她,让她暂时忘记现实的一切烦恼。
这天夜里打了雷,董柏寒第一时间醒过来,掀开被子就下了chuáng,拉开门出去与同样拉开门出来的邬小晓撞在了一起。随着一声惊雷,她钻进他的怀里,他本能抱住了她。
慌乱中,邬小晓也顾不得董柏寒的衣衫不整了,他下身穿着长睡裤,上半身luǒ着。直到雷声远去邬小晓才惊觉,自己的脸与董柏寒的胸肌毫无阻挡地亲密接触着。她的脸一下子蒸腾开来,微热了他的胸口。
没让她继续不自在,董柏寒把她打横抱起来,送她回房里。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时不时的闪电透过窗帘充当照明。
董柏寒把她放到chuáng上,自己斜坐在chuáng下,握着她的手哄道:“睡吧,我就在这,别怕。”邬小晓哪里还睡得着,怎舍得他坐在chuáng下,这才三月,他连个上衣都没穿,冻到怎么办。
可她舍不得放他走啊,她起小就怕打雷,以前遇到这种天气,梅芸会来陪她睡,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她在黑夜里寻着他的脸:“你上来吧,这有位置,柜子里有被。”董柏寒僵了僵,深吸口气,这才站起来去拿被,然后躺在了她旁边。
今天可真是折磨人啊,与邬小晓住在一起的日子里,董柏寒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有多差。这头一次的同chuáng共枕,天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
她的小手握在手,感受着她呼吸的起伏,最要命的是chuáng上、枕头上,都是她的味道,他无处可躲。
董柏寒除了忍什么都不能做,他跟梅芸是做过保证的,况且从他本心也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邬小晓这方面被保护得有点过度,她什么都不懂,他怕吓到她。还是慢慢等她成长,他原先的打处就是最早也要到大学里再考虑此事。
深深吸气,闭眼,董柏寒半睡半醒地熬过了这一夜。被握着手的邬小晓睡得倒是挺好,早上睁开眼,映入眼里的就是董柏寒的睡容,依然帅气好看。
她看着看着,伸出手来在他脸上这抚一下那摸一把,正摸得满心欢喜,董柏寒睁了眼,那眼里一点刚醒的惺忪都没有,黑沉着眯了下。
邬小晓被他的眼神吓到,以为惹到了董柏寒的起chuáng气,刚想收回手,却慢了一步,被董柏寒一把抓住,拉到了自己嘴边。
他吻她的掌心、手指,一开始是轻轻地,慢慢地一下重似一下,到后来直接上了牙齿,他咬了她。邬小晓呼痛,那一声呻,。咽,差点让少年破了功。
董柏寒眼里墨色一片,心里骂了句脏话,起身去了卫生间。这日子太折磨人了。
董柏寒在卫生间时,邬小晓换好了衣服,等了好久也没见他出来。她怕时间来不及,先去厨房把昨天剩的锅贴重新煎了煎。直到早餐都做好了摆上桌,董柏寒才出来。
“不是说过,我在的时候让我来弄,厨房油烟对肺不好。”董柏寒说着递给她筷子。
邬小晓:“我先去洗漱,你先吃。”
她进到卫生间,里面雾气很大,他一大早又洗澡了,莫不是有洁癖,这才刚三月,天气并不热,至于早晚都洗吗?
邬小晓边刷牙边汗颜,董柏寒比她这个女生都更爱gān净。她是不是从明天起也在早上加洗回澡。
收拾完自己的邬小晓回到桌前,见董柏寒根本没动筷,却加了碟醋在跟前。见她坐下,夹了个锅贴在醋碟里蘸了下,然后放到她碗中。
邬小晓也没在意,夹起来就吃,边吃边问他:“天气预报说今天还有雨吗?要不要带伞,家里有吗?”
两人说话间,董柏寒不停把蘸好醋的锅贴放到邬小晓碗中,他放一个她吃一个,邬小晓的注意力全然没在此,只想着昨夜那么大的雨,外面会不会积水。
不知不觉间,邬小晓吃了好几个,她撂下筷子,董柏寒柔声问:“不吃了?饱了?”见她点头,董柏寒的投喂这才结束,吃了剩下的锅贴。邬小晓在一旁抚着肚子,觉得今天早上吃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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