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闪开闪开闪开!”一路上,莱比锡举着双排枪狂扫的手根本没有放下,兴奋的让人以为他是在过狂欢节。
“啪啪啪——!!”
跑到街道的中枪火密集的地段,他们几个人就一边借着街道的掩护物迅速还击,一边搜索他们要找的人。子弹不时从身边飞过,还有一些□□更是在前后响起,这一带已经陷入疯狂之中。
“真是烦死人了啦~!”斯红端着□□一阵狂扫:“再闹下去我就赶不上美容时间了!”
迎接他们的是一阵更疯狂的子弹和爆炸。
“快点,先到这后面……”
几个人都躲到由一些集装箱堆成的障碍物后面掩饰自己。
“坚持不了多久了,可能已经有人报警去了。”雷木估算着时间,混战大概已经有二十分钟了。
再这样下去,警方想装聋作哑都不成了。
如果警方来了事qíng就更麻烦了。
他又看了一眼前面的那条小巷。
林洛现在就在里面……
她没事吧?
“——啊!羽远季!别跑出去!”正在这时,雷木听见莱比锡大叫的声音,接着他马上看到羽远季像入无人之境一样的往对面枪火很密的一堵破墙走去。
“你疯了吗?想gān什么?!”
“快回来!羽远季!”
“那矮砖墙后面的枪火一直没有停过,不像是那些为了玩玩就不打的人,我想对方大概就在那里面。”羽远季好心的解释。
“你……”几个人快被这小子气死掉了:“你以为你穿了防弹衣了吗?快回来!啊——趴下!”
破矮墙的后面一阵密集的枪火朝他横扫了过来……
而羽远季反应也确实够快,在他们几个叫出来之前,就已经迅速的倒仰在地上。然后灵活的一翻而过,硬是躲过了那一横排能把人打穿几十个孔的子弹阵。
“回头我要好好让这帮人给我付这笔洗衣费。”羽远季半跪着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皱眉。
“快回来,羽远季。”
这个让人cao心短命的小子!
“不行,他们这么热qíng,我得回礼才是。”羽远季回给他们一个极美的笑。
有子弹从他的脸边飞擦而过,一道血痕马上划现在那张jīng雕细琢的脸上。显得格外悚目。
“笨蛋!你在明处,别人在暗处,你枪法再准也看不清对方的!”莱比锡吼道,跳起来要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拉回来。
“我绝对没问题的。”羽远季示意他们先别过来。在看到自己脚边躺着几个废弃汽油璃瓶之后,心中立即有了主意。
“好好看着吧。”
“你给我——”
“羽远季会这么说就说明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笃定的主意了!”斯红拉住要冲出去的莱比锡。“难道那么久了你还不相信他吗?”
“我当然相信他,问题是那个小子会这么说的时候,哪一次让我们放下心来了!?”
“看紧他,要是有什么不对劲,我们拖也要把他拖回来。”雷木和他们两个说道,眼睛则是牢牢的盯着前面的羽远季。
又一阵狂轰扫she,弥漫起一阵呛人的浓烟。
“羽远季!有没有事?!”
他们看到羽远季在一片哨烟弥漫中安然无恙后,大松了一口气,但气还没出完,心又提了上去。
“不要站起来!你是不是嫌刚才自己好运气没有被打到!?”
他们三人就看到了羽远季全然不顾那些飞来飞去的子弹,站起来去把那几个汽油玻璃瓶捡了起来。
“你这时候管这些破瓶子gān什么啊?。”
“哎呀,我们要有环保意识,不要学他们乱扔东西。”羽远季用很平淡的语气回道,“最起码,要把东西还给人家——”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把瓶子向那堵破墙后面扔去了——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时间举起了□□,朝那几只既将落下去酒瓶——she击……
“砰!——————!”
装过汽油的瓶子在中弹之后马上起了爆炸。
这所有一气呵成的动作只不过是几秒不到的时间,等雷木他们几个明白以后,那几个汽油瓶子已经准确的朝破矮墙落了下来,在一片带着碎玻璃的爆碎声中盛开出黑金色的花。
令人叫绝的是,□□虽然炸了那堵破矮墙,里面的那几个人却一个也没上天。了们只是受了些皮ròu伤,同时戴上了爆炸型的头发。
他们也全被羽远季的这一招给炸傻了。
“走啊!”雷木和莱比锡及时作出反应,冲上前缴了对方的枪,莱比锡更是趁机对他们几个“嗵嗵”的饱以老拳:“你没枪,那我也不拿枪对着你,很公平吧?”
如果羽远季要是伤到,他绝对会杀了这几个给他们找了一个下午麻烦的人!
警车也在此时呼啸着过来了。
斯红摇头:“为什么所有的警察都是在事后才出现?”
“还没有结束呢,你看周围打冷枪的还有不少。”羽远季边说边低了低头,又一颗子弹擦过他的头顶。
“善后的工作就让警察叔叔来打扫吧,我们这些善良的好公民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擦着自己手上的那把银灰□□,羽远季换上十分温柔的口吻和表qíng。
斯红翻白了眼,
善良?
“脸上的伤没事吗?”
“你不说我都忘了。”羽远季毫不在乎的以手背把血痕拭过去,“根本没什么的。”
“雷木,已经结束了吗?”从小巷出来的林洛看到周围安静了不少,又看到警车出现,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赶紧朝雷木他们这边跑过来。
“你没事吗?雷木。”
雷木看到林洛跑过来,急坏了:“现在还不能过来,林洛。这里还很危险——。”
“什————啊!!”一颗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流弹擦上了林洛,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自己就缓缓的倒下来了……
看到手臂上的血和已经扩散到身的痛苦,都涌了出来。
“林洛!!”
雷木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扑过去扶住了她,没让她倒下去。
看着她苍白的脸,雷木告诫自己要冷静,声音却是压抑不住的,明显颤抖着:
“救护车,快点!救护车啊——!”
☆、血玫瑰
“你有没有害怕?”
只剩下两个人的办公室,雷木马上就问她。
他说的当然是早上发生在林洛房间的怪事了。
其实,一过来他就很想问了。
林洛点点头,又摇头,“现在不了,我在你这里,一点也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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